蘇明正在猶豫呢,突然大使館負責情報的武官找到了蘇明,向蘇明請求,希望蘇明能夠前往杜伊斯堡幫忙接應一個很重要的情報人員,那個情報人員手裡有一份很重要的科技資料。
蘇明本來不想去的,自已一旦跟情報組織扯上了關係,那名聲一下子就臭了,以後再也沒有人願意跟自已打‘交’道了,再說了,以自已的身份,再去幹那個有點掉身價,但是蘇明想到了杜伊斯堡是德國最大的鋼鐵工業中心,又是造船、有‘色’冶金、重型機械製造的工業中心,在這邊拿到的工業資料,很有可能是自已也需要的。
蘇明又問了問那個情報人員的近況,別是已經被暴‘露’了,人家就等着放長線釣大魚了,自已再一頭撞上去,豈不是自找麻煩,說到這裡,那個武官就吞吞吐吐起來,原來這個人員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他就是察覺到好象有人一直在監視着他,才讓人過去接應,而且來人最好是跟情報界毫無關係的人。
蘇明聽到這裡就呲了呲牙‘花’,這不擺明了陷害自已嗎,不去,都被監視了,還去幹什麼,武官卻跟蘇明解釋,目前可能只是懷疑他是商業間諜,如果別人去接應他被發現,可能就會上升到國家行爲,而蘇明去了的話,就算是被發現了,也只是商業間諜,在量刑有很大的出入。
不行,蘇明仍然搖了搖頭,就算是商業間諜那也是間諜,這不是破壞自已的形象嗎,好不容易在德國這邊打開‘門’路了,這件事一暴發,誰還跟自已打‘交’道,信譽爲王,這是現在的商業規則。
武官不停地跟蘇明請求着,希望蘇明能夠幫他們一把,不能讓這個情報人員辛辛苦苦十幾年的努力白費,而且這個人拿到的技術資料十分完整而且先進,能夠極大的改變中國在這方面落後的情況。
同時他又告訴了蘇明如何做才能儘量避免自已在法律上的責任,就算是情報‘交’換的時候,在被發現的時候,手裡面沒有直接的情報資料作爲證據,就不能證明是來獲取資料的,所以只要不是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不要輕易接過那些資料,就沒有法律上的問題。
而且蘇明出面的話,就是鐵鐵的商業行爲,竊取國家機密罪和竊取商業機密罪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所以蘇明出面是最好了,對方又七拉八扯的說了半天,竟然跟孫嫺是親戚關係,這下蘇明真沒有辦法了,只好答應他走一趟。
爲了欣賞德國的風土人情,蘇明選擇了鐵路的出行方式,一路上蘇明都在背誦着這個情報人員的個人資料,張憶渭,在德國土生土長的二代華僑,畢業於德累斯頓工業大學,目前在蒂森克虜伯集團任職,職位是技術工程師,因爲很喜歡吃中國菜,被情報機構發展爲編外人員,一直沒有給他委派任務,他所說的資料是他自已主動蒐集。
由於張憶渭並不是外派人員,一旦被暴‘露’的話,就要受到德國法律的制裁,而且他家庭和親人也都在這裡,所以由蘇明出面纔是最合適,可是蘇明想了半天,也沒有發現自已跟對方有‘交’集的地方,即不是親戚又不是朋友的,年齡也對不上,自已去跟他見面,豈不是一看就有問題。
憶渭這個名字好象代表了什麼含義,蘇明想到了自已好象有一個表叔就是渭南地區的,難道說這個憶渭就是記憶渭南或渭河的意思,他父親出身於那個地區,到了這裡,想念家鄉,纔給他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算了,以他的年齡,也當得起一個表叔的身份,不如就冒充他是自已的表叔好了,反正一表三千里,德國人也不可能分清自已一個相寧人怎麼表到渭南那邊去了,蘇明很快就到了杜伊斯堡,下了火車之後,蘇明立刻就張憶渭打了一個電話,問清楚是本人之後,直接表叔就喊上了。
把張憶渭喊的就是一楞,什麼時候多出一個表侄兒來,而且還是國內的口音,但是很快他就明白過來,肯定是國內的接應人員,然後就聽到蘇明說從國內給他稍來一些東西,問他有沒有東西要稍往國內的。
張憶謂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卻沒法跟蘇明詳細解釋,就這麼電話裡面大刺刺地這麼說,電話如何被監聽的話,人家一聽就能明白是什麼意思,雖然蘇明用的是中文,但情報部‘門’如果監聽的話,肯定要找懂中文的人過來。
這個時候聯邦憲法保護局反間諜司的人員果然正在監聽張憶謂的電話,而且確實調來了中文翻譯,雖然中文翻譯的薪水很高,但是他們認爲如果能夠撈到一條大魚的話,那麼所有的‘花’費都是值得的,而張憶謂僅僅是用來釣魚的魚餌,聽到有人過來要東西,這邊的人都表示不敢相信,不會就這麼直接吧,連密語什麼的也不說。
張憶謂早在兩個月前就安排妻子陪着父母去了比利時,這也是憲法保護局最懷疑他的地方,聽到有人過來,負責這件事的主管急忙安排行動組的人跟上,務必要在對方進行情報‘交’易的過程中一舉抓獲。
這個時候蘇明早就找好了酒店住了下來,等着張憶渭的到來,而張憶渭則還要回到家中,取了東西才能過來,蘇明就在想着德國人這種一絲不苟的作風到底是好是壞,既然知道張憶謂可能有問題,乾脆去他家一搜不就完了,你一個情報部‘門’還要在乎法律程序什麼嗎?
這時候張憶渭已經回到了家中,心情慌張又‘激’動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幾輛車一直跟在他的後面,從壁爐裡面把一個手提箱拎了出來以後,又把最新收集到的資料裝到手提箱裡,想了想以後又把自已的工作筆記裝了一個袋子,拿到了自已的車中。
“注意,注意,目標人物手中那個灰‘色’的箱子可能是關鍵證據。”觀察人員立刻確定了目標,然後又跟在張憶渭的後面,到了蘇明住的這家酒店找到了蘇明。
兩個人進到房間裡面,見到張憶渭一直盯着自已,蘇明就按照以前的約定,做了一個聯絡用的手勢,張憶渭這才放下心來,剛要說話,就看到蘇明皺起了眉頭,不等他再問什麼,背後的‘門’就被猛烈地撞擊開來。
這一刻張憶渭頓時心如死灰,最害怕的事情果然發生了,果然有人一直注意着自已的行蹤,還是太大意了,張憶渭正要把箱袋拿到自已手中,免得連累了蘇明,一伸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箱子和袋子都不翼而飛,而張憶渭明明清楚地記得,就放在自已的腳下的。
一開始他以爲這是幻覺,眨了幾下眼睛再看,結果還是如此,腳的兩邊仍然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而地毯上面還清楚地顯示着壓過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就是爲什麼派這個年輕人來的原因,他擡起頭來,不敢相信地看着蘇明,看到蘇明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他緊張無比的情緒這才放鬆下來。
德國聯邦憲法保護局的人這才發現,明明目標人物把箱子拎上來的,怎麼就進‘門’一會沒看的工夫,箱子就不見了呢,紛紛把目光投向負責主持這次行動的隊長,這個隊長也覺得心裡一陣的緊張,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兩個人才剛剛進到房間,總不可能把箱子先藏再來‘門’口寒暄吧,可是四周明明什麼都沒有的。
不過已經衝進來了,總不能放棄吧,他就給手下作了一個搜查的動作,然後慢慢走到蘇明他們的面前,亮明瞭自已的身份,表示自已正在偵察一樁商業間諜案,希望蘇明他們能夠原諒他們的不禮貌舉動。
張憶渭的心已經吊到了嗓子眼了,他這才覺得間諜好象不是那麼容易做的,不過蘇明卻老神在在地表示沒有問題,然後悠閒地坐到沙發上面,跟張憶渭敘起了鄉土之情。
憲法保護局的人折騰了半天,洗浴間、衛生間、臥室都找了一遍,甚至連屋頂都找了一遍,還是毫無所獲,這個隊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明明看着他們拎着進房間的,這就是找不到該怎麼辦,只好拿起無線電,跟指揮行動的人聯繫該怎麼辦?
指揮的人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沒有當場的證據就沒有任何的行動依據,別看他們是情報部‘門’,也不敢沒有把握就去禁錮一個公民的個人自由,律師就是專‘門’跟他們作對的,只吩咐行動組的人跟蘇明他們賠禮道歉,向時向他們表示,如果有任何的不滿,可以向法庭提出訴訟,然後行動組的人又去跟酒店協商賠償問題,而酒店方面則跟蘇明協商爲蘇明更換房間並且免除一部分房費,以補償蘇明受到的打擾。
監視的人看到蘇明把張憶渭送了出來,張憶渭手裡還拎着一件草編的工藝品,這是蘇明好不容易在自已的空間裡面翻騰出來,張憶渭一看就很喜歡,然後當他離開後,蘇明就開始在杜伊斯堡毫無目的地‘亂’轉起來,因爲他知道憲法保護局的人肯定在後面監視着他,折騰大半天后,來到了萊茵河畔,走着走着,監視的人遠遠地看到蘇明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拎出一個箱子,然後撲通一聲扔到了水裡。
當蘇明離開以後,監視的人急忙通知人過來打撈,並且分出人來看着這裡,免得被其它人撈走,可是潛水人員在水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箱子,只有一塊石頭好象是新丟下來的,費盡辛苦撈了上來一測試成份,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只不過是產自巴基斯坦,這個時候蘇明已經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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