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龍的爪子已經被鮮血染紅。
身上的羽毛也到處都沾染着鮮血與碎肉。
地面上也已經鋪了一層血與肉的紅毯。
但他依然不停手,不斷用爪子將那猛虎的內臟扯了出來。
他就是要讓這些富二代長點記性。
不是喜歡看暴力與血腥嗎?
老子就讓你們一次看個夠。
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少兒不宜,讓你們知道什麼叫限制級。
米其林此時面色有點發白,喉嚨裡發出咕咚一聲,看向文雨奇。
“你……不是說你這隻金雕,是佛系金雕嗎?”
文雨奇也沒想到文子龍如此暴戾。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文子龍的用意,他是要給這些富家子弟一點教訓。
想到這裡,她很認真地說道:“他這是在超度老虎。”
“……”
米其林無言以對。
直到十多分鐘後,文子龍吃夠了10千克肉,這才停止了鞭屍。
轉過頭來,踩着這血與肉的紅毯,就像是電影節上那些蹭紅毯的三流明星一樣。
他緩緩巡視一週,目光掃過那些富二代。
“啊——”
一張口,喉嚨裡發出一聲清嘯。
意思是:他媽還有誰!
金雕本就生得威嚴,那對眼睛裡的目光,更是犀利至極。
再配合這身被鮮血染紅的羽毛,更是威嚴霸氣。
那些富二代們,竟然不敢與之對視。
文雨奇趁機對旁邊的米其林道:“是不是該兌現獎勵了?”
米其林這纔回過神來,連忙對那些富家子弟們說道:“是啊,該兌現獎勵了。”
那些富家子弟們也都紛紛回過神來。
其中一個拿出一張支票來,說道:“這裡是500萬支票,請文小姐查驗一下。”
這一次,他沒有絲毫不情願。
文雨奇接過支票,看了一眼,滿臉笑意地收進了口袋中。
隨後打開籠子鐵門。
其他富家子弟們頓時心裡一緊。
“文小姐,你這隻金雕不會……不會殺人吧?”
很顯然,看到文雨奇要將這隻嗜血的金雕放出來,他們都有些緊張。
文雨奇淡淡一笑,道:“不會可以學啊。”
一衆富家子弟身子再次一顫。
文雨奇微微一笑,對文子龍招了招手。
文子龍走到文雨奇身邊。
文雨奇將它身上的碎肉一點點挑落,說道:“蚊子,我們回去。”
衆人聽到她將如此兇殘暴戾的金雕稱爲蚊子,都是一臉苦笑。
這要是叫蚊子的話,他們那些鷹啦雕啦猛虎啦,連蚊子蛋都算不上。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米其林將文雨奇送回到酒店,臨走之前,問道:“文小姐,明天下午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吃個飯。”
“沒空。”
文雨奇想都沒想,開口拒絕。
不過隨後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我要辦個養殖場,都需要什麼手續?”
米其林有點意外。
畢竟一般很少有女孩會想去辦什麼養殖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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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個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孩。
不過這卻讓他看到了獻殷勤的機會,連忙說道:“你要辦養殖場,我有一點關係。你只要看好了地方,一週之內,我保證把所有手續都給你辦好。”
文雨奇想了想,說道:“地方嘛……我看剛纔那個廢棄工廠就不錯。”
那個工廠就在秦嶺山腳下,蚊子進出也方便,也可以掩人耳目。
米其林點了點頭:“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那明天吃飯的事……”
文雨奇找了個藉口推脫:“明天我要回趟家,等你把這事辦好吧。”
米其林心中一喜:“那就說定了。”
他從小到大,玩過的女人也不少。
但像文雨奇這麼特別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說實話,他對文雨奇是動了真心了。
二人告別,米其林喜滋滋地開車離去。
文雨奇回到酒店房間,打開了窗戶。
文子龍飛進房間內。
文雨奇用水將文子龍的羽毛都細心地清理乾淨。
一邊清理,一邊微笑說道:“蚊子,你怎麼會這麼強。”
文子龍用粗壯的爪子蘸了點水,寫道:有沒有蘇菲?
文雨奇一愣,問道:“你又不來大姨媽,要這個幹嘛?”
“側漏了。”
文子龍寫道。
“什麼側漏了?”
文雨奇一時沒反應過來。
文子龍寫道:霸氣。
“噗哧——”
文雨奇輕笑出聲:“蚊子,就你會貧。對了,現在有了600萬,可以辦個更大的養殖場。裡面養豬養牛養羊,你想吃什麼吃什麼。這樣你以後就不用去危險的秦嶺中捕獵了。”
文子龍想了想,卻寫道:就留300萬辦養殖場,剩下的買蛇膽。
他的等級越來越高,所需要的肉量就越來越多。
可是他的食量卻增加得不多。
就算有吃之不盡的肉,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晉升一級。
與其如此,還不如花錢購買蛇膽來吃。
雖然費錢一點,但升級也更快一點。
文雨奇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與此同時,回到一棟豪華住宅之中的米其林,接到了一個電話。
正是棗紅馬打來的。
“其林,明天陪我去雲南玩玩,好不好?”
米其林搖了搖頭:“明天沒時間。”
“那就後天,要不大後天也行。”
“最近一週都沒時間,我要儘快把養殖場的手續辦好。”
“怎麼,你要辦養殖場?別搞笑了。你連你自己都養不好。”
“不是我,是文雨奇要辦。”
“文雨奇……就是那個農村的婊子?”
棗紅馬頓時皺起了眉。
米其林也是眉頭一皺:“秦雨萱,她是我朋友,我警告你,不要讓我再聽到你對她有半句辱罵。”
說完,米其林用力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棗紅馬則直接將手機狠狠摔在地上,用力踩着。
“文雨奇,文雨奇,文雨奇,我讓你文雨奇!我得不到你,她也別想得到!”
地面上的手機若是有知的話,定然會罵:我他媽招誰惹誰了。
片刻之後,棗紅馬看着地面上的手機,回想着今天玉其林對自己的不耐煩。
都是那個文雨奇,都是那個農村來的婊子!
想到這裡,她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怨毒的神色來。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就讓你們都不好過!”
這就是大家不好,纔是真的不好。
她拿起旁邊牀上的另一部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