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得知那隻殺人鷹還活着時,都是無比震驚。
他們之前對它幾乎已經做了全面檢測,所有的數據都證明這傢伙已經死了。
怎麼會突然活過來?
而且從它的房間到始祖鳥的房間,中間足足有三道門。
每道門都需要密碼才能通過,它竟然能夠輕而易舉通過。
如此看來,它一定擁有着人類一樣的智慧。
想到這一節,那個主管由驚轉喜。
“這傢伙,果然擁有人類一樣的智慧。而且它很可能擁有負鼠一樣的裝死能力,騙過了我們所有人。奇蹟,這絕對是生物史上的奇蹟!”
旁邊的人聞言,先是一愣。
隨後也驚喜地點頭:
“沒錯。之前一直傳言殺人鷹擁有人類一般的智慧,但絕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現在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我們曾經爲了追捕殺人鷹,提取到它的DNA,不惜僱傭黑水,去華夏秦嶺,結果都沒有什麼收穫。現在,這隻活體殺人鷹卻來到了我們公司。用華夏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哈……”
那主管有些欣喜若狂。
通訊器中,傳來安保人員焦急的聲音:
“請大家待在各自的房間內,不要到處走動。我們現在就去控制殺人鷹。”
那主管聞言,卻搖了搖頭,按着通訊器,說道:
“不,暫時不用控制它。”
“爲什麼?”
那些安保人員都愣了一下。
主管眼裡閃着火熱的目光:
“始祖鳥戰鬥能力的測試,不是還缺少大量的數據樣本嗎?正好這隻殺人鷹的戰鬥力也很強,就讓它們鬥一鬥。”
那些安保人員再次一愣。
“可是主管,這樣它很可能被殺。我想活體鷹總比一隻屍體好吧。”
那主管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就算它被殺也沒關係,我們需要的只是它的DNA。”
那些安保人員聞言,沉默片刻,回答道:
“好吧主管,我們會鎖死始祖鳥房間的門。它是不可能再輕易逃出來的。”
主管點了點頭,隨後對周圍的一衆工作人員說道:
“走,去看看始祖鳥的戰鬥力有多強。”
很快,這一衆人便來到了負三層始祖鳥的房間外。
這裡的牆是一道玻璃,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
此時,衆人看到牆裡面,那隻巨型金雕正和始祖鳥對峙。
“你覺得哪個贏面大?”
“那還用說,當然是始祖鳥了。連虎狼獅豹都不是它的對手。”
“殺人鷹雖然也很厲害,而且還有人類一般的智慧,但始祖鳥的戰鬥力是我們有目共睹的。這幾天對付那些虎狼獅豹,基本上都是在兩分鐘之內解決戰鬥。這隻殺人鷹恐怕就是被虐的對象。”
“而且鷹的戰場在天空。現在把它關在如此狹小的空間裡,它連飛行都成問題,更不要說戰鬥了。”
“始祖鳥雖然生着翅膀,但它的雙腿粗壯,也十分適合跑跳。所以這場戰鬥,始祖鳥佔着極大的優勢。”
主管聽到衆人的議論,總結道:
“哪怕把戰場移到天空中,這隻殺人鷹也遠遠不是始祖鳥的對手。看起來它的個頭似乎比始祖鳥還要大一些,但在與始祖鳥的戰鬥中,它其實就是一個傻大個。”
衆人聞言,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此時,在始祖鳥的房間之中。
文子龍進入這房間之中已經有一會了。
他看着這隻只比自己稍稍小一點的始祖鳥,心中充滿了好奇。
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千萬年前才存在的東西,不由他不好奇。
體型有點像鴕鳥,但一雙翅膀比鴕鳥寬大了很多。
身上的顏色藍綠黃十分鮮豔。
這讓人更覺得它充滿了攻擊性。
嘴一張,露出一嘴的尖利牙齒。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看起來它都是鳥類中的戰鬥雞!
始祖鳥今天還沒餵過。
見突然闖進來一隻巨鳥,它頓時兇性大發。
前面前翅不時撲打着。
嘴張開,發出嘶啞難聽得叫聲:
“啊——啊——”
文子龍冷笑一聲:“別急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始祖鳥在與文子龍對峙了大約一分鐘之後,眼裡,突然閃過一抹兇光。
隨後拍打着翅膀,直接撲了過來。
文子龍不閃不避,如同長在那裡一樣紋絲不動。
始祖鳥兩步便撲到了文子龍面前,隨後一張口,直接咬在了文子龍脖子上。
文子龍心中嘿嘿一笑:“能咬進去算我輸。”
……
與此同時,在玻璃牆外面,衆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搖了搖頭。
“本以爲是一場世界大戰,沒想到有點無聊啊。”
“豈止是有點,簡直是太無聊了。”
“這殺人鷹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咬中脖子。秒殺啊。”
“還以爲它就算幹不過始祖鳥,至少也可以反抗兩下。它倒好,直接躺下來享受了。”
另一個人則半開玩笑道:“殺人鷹畢竟是東方的種,怎麼可能比得過我們國家的始祖鳥?”
其他人聽了,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主管說道:“始祖鳥很快會殺死它,大家準備好從它的血液中提取DNA。”
“我已經等不及要看這血腥的場面了。”
“我們的始祖鳥威武啊,這東方殺人鷹連一秒都沒撐過。嘿嘿。”
這一衆工作人員一邊說着,一邊就要去準備提取DNA的設備。
然而,就在此時。
那隻殺人鷹突然動了。
只見它的爪子突然伸出,輕而易舉刺進了始祖鳥的腹部。
就像是刺進果凍裡一樣容易。
然後輕輕一劃拉。
嘶啦——
隱約中,似乎傳來衣服被撕扯開的聲音。
那始祖鳥的腹部直接被劃開一道長達二尺的血口。
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整個房間裡,似乎都充斥着血腥味。
而那隻始祖鳥,此時是徹底的懵逼了。
那始祖鳥的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它無法相信,自己明明佔着絕對的上風,明明能輕而易舉虐殺這隻鷹,怎麼突然就……
文子龍心中呵呵:明明是誰?
很快,始祖鳥眼中的難以置信就被驚恐和痛苦的取代。
它的嘴張開,發出痛苦而嘶啞的哀嚎:
“啊——啊——”
文子龍嘿嘿一笑:“現在叫纔是時候。”
而與此同時,外面的一衆工作人員,一個個臉上卻露出了極度的難以置信。
似乎始祖鳥的難以置信直接轉移到了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