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志強輕輕拍了拍雙手,臉上依然掛着一抹微笑建議道:“你不喜歡賭博嗎?走,帶我去玩玩吧!”
儘管脫臼和接骨的過程相當疼痛,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雙臂的疼痛已經逐漸消散了不少。
蘇聖傑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臂,發現居然神奇的痊癒了。
能夠重新控制雙臂的感覺,對於蘇聖傑來說,實在是太美妙了。
這會兒聽到蘆志強的提議,他整個人都楞住了。
按理來說,稍微腦子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主動前往龍爺的地下賭場,可是蘇聖傑轉念一想,以這個小白臉,不,不,應該是惡魔的兇殘手段,恐怕就算是什麼龍潭虎穴,他都敢去闖上一闖呢!
蘇聖傑十分鬱悶的暗暗在心底想道:‘瑪德,李悅那個賤娘們,到底是在哪認識的這麼一個狠人?’
對於蘆志強的提議,四名小流氓自然不敢有任何的異議;
五個人在前面帶路,領着蘆志強下樓,旁邊的街道上停了一輛破舊的月光銀顏色的五菱之光。
不得不說這種載人載貨都非常實用的麪包車,很受普通老百姓的歡迎。
根本不需要蘆志強來吩咐,四個小流氓麻利的上了車,一人坐在了駕駛席,蘇聖傑則坐在了最後排,蘆志強很自然的坐在了副駕駛席。
擔當司機的小流氓啓動汽車,便朝着城郊駛去。
手動搖下車窗玻璃,吹着初夏的夜風,蘆志強正準備抽根菸,坐在中排的一名小流氓,非常機靈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包藍殼子的軟芙蓉王,主動遞過去道:“哥,您抽菸!”
蘆志強也不客氣,接過香菸笑道:“很有眼力嘛!”
小流氓心中肉痛不已,可是表面上依然保持着毫不在意的樣子嬉笑道:“哥,您過獎了!”
看到蘆志強取出了一根香菸,小流氓正準備拿着打火機幫忙點菸時,就看到蘆志強的右手不時何時,已經取出了經典的zippo打火機。
猶如變魔術般在手指間轉動了幾圈,伴隨着‘叮’一聲脆響,熾熱的火焰瞬間點燃了香菸。
小流氓見狀,忍不住讚歎道:“哥,您這實在是太帥啦!”
蘆志強淡淡一笑,也沒有回話,只是坐在位置上盡情的吞雲吐霧。
這次之所以要去城郊的地下賭場,蘆志強純粹是想替李悅母女兩,一次性把麻煩全部解決掉!
那個什麼龍爺要是識相的話,蘆志強便放他一馬,若是沒有眼力,那就別怪蘆志強不客氣了!
晚上喝了酒,正好稍微運動一下散散身上的酒勁兒!
坐在後排的三名小流氓,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席抽菸的蘆志強,隨即低下頭來準備拿手機給龍爺偷偷報信。
誰知坐在前面的蘆志強,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冷笑着提醒道:“我勸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把手機全部拆散掉,交給爛賭鬼保管!”
說到這裡,蘆志強故意停頓了片刻,隨即搖晃了一下脖子,發出‘喀嚓’的清脆骨骼聲響!
那名坐在最後排的小流氓,一聽到骨骼脆響聲,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回想起剛纔在走廊上,蘇聖傑雙臂被直接弄脫臼和接骨的恐怖畫面。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遭受那樣兇狠的折磨,小流氓的手指怎麼都按不下去。
最終,他吐出一口氣,低下腦袋,乖乖將手機交給了坐在中排的爛賭鬼蘇聖傑。
看到同伴主動交出了手機,另外兩名小流氓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趕緊也將自己的手機交了出來。
有了蘆志強的吩咐,蘇聖傑連忙將三名小流氓的手機全部關機後拆散開來。
正在開車的司機,有些擔憂的從口袋裡取出手機道:“哥,手機!”
蘆志強面帶微笑的擺擺手回答:“你的就不用了!”
司機感激的說道:“謝謝哥!”
蘆志強淡淡的吩咐道:“專心開車吧!”
司機點點頭回答:“明白!”
夜晚十點鐘以後,路上的車輛比較少,麪包車一路前行,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駛向了一條小路,在路口處有兩個小年輕人在邊抽菸邊聊天,可是他們卻不時東張西望。
僅僅只是瞧了一眼,蘆志強便猜出這兩人屬於地下賭場排出來,專門在門口望風的,一旦外面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就能通過手機快速給賭場裡面的同夥彙報情況。
兩名年輕人顯然認識這兩面包車,看到司機後,還笑着打了個招呼。
至於坐在副駕駛席上,有些陌生的蘆志強,他們並沒有太過在意。
龍爺的場子,經常會邀請一些新人過來玩,當然了,所謂的新人也必須得有信譽的老顧客介紹才行。
麪包車繼續前行,沒過五分鐘,便停靠在了附近的一家偏僻酒樓的小院子門口。
這附近除了酒樓外,還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老式居民樓,哪怕夜色已黑,路上依然能夠看到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
酒店旁邊有座平房小賣鋪,門口擺放了一臺球桌,四名染着黃毛,嘴裡叼着香菸的小流氓,正在邊打桌球邊觀察周圍的行人。
很顯然這四個小流氓屬於是地下賭場的第二道放哨!
司機熄火後,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哥,到了!”
蘆志強掃了一眼車內的五人道:“如果門口有人盤查,就說我是新來的顧客,恩,蘇聖傑的朋友。明白嗎?”
四名小流氓和蘇聖傑紛紛點頭回答:“明白,明白!”
蘆志強推開車門,剛一下車,那四名正在打桌球的小流氓便走過來,嘴巴里叼着香眼詢問道:“這哥們很面生啊!”
蘇聖傑連忙笑着解釋道:“這是我朋友,帶他過來長長見識!”
領頭的小流氓這才笑着點點頭道:“噢,賭鬼傑的朋友啊!那就祝你們玩得開心!”
蘇聖傑滿臉笑容的拱拱手道:“謝謝,謝謝,借您吉言!”
之前被蘆志強打成豬頭的四名小流氓,這會兒硬着頭皮走了出來。
好在那四名打桌球的小流氓在同蘇聖傑說過話以後,並沒有太注意他們,蘆志強跟着五人快步朝向酒樓大門走去。
這地方說是酒樓,實際上已經很破舊了,招牌上的文字絕大部分都脫落掉了,再加上地處偏僻,根本就沒有什麼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