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爲了求得生路,鬆井石根蠻拼的。
它自動忽視了地面的堅實,額頭拼了命的往地磕。
很快,鬆井石根的臉,滿滿的都是鮮血。
好像,它剛剛用鮮血洗過臉一般。
這還不算,它那整潔的呢子軍大衣,也都甩滿了鮮血。
與此同時,鬆井石根還繼續苦苦哀求。
“催命判官閣下,求求你了!”
“我知道,這些財富,你可能看不眼裡。”
“可是,連同那一億美元,我可都給你了啊!”
“……”
一邊磕頭求饒,鬆井石根還不忘死死地盯着葉天。
另一邊,葉天卻受用極了。
也是,整個島國,大將也是屈指可數。
現如今,有這麼一個,正在跪求自己。
這還不算,對方還是南京大屠殺的二號元兇。
感覺到差不多了,葉天臉色一沉,很不耐煩的發出暴喝。
“閉嘴!”
聞言,意識到自己沒有了活路,鬆井石根臉寫滿了悲哀。
最重要的是,它的面部肌肉,正在發生急劇衰老。
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歲一般。
雖然它滿臉都是鮮血,但葉天還是輕鬆的辨認出這個結果。
發現鬆井石根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並面露可憐巴巴的神情,葉天撇撇嘴。
意念一動,葉天指了指周圍。
鬆井石根光知道觀察葉天了,沒留意周圍的情景。
發現葉天面色古怪,鬆井石根滿腦袋都是問號。
下意識的,它扭頭看了看。
一剎那間,鬆井石根的臉色,豐富多彩極了。
原來,葉天將鬆井石根的大部分藏寶,都從財富區轉移到了陰曹地府區。
“這……”
見狀,鬆井石根瞪大了雙眼,並面露不可思議的神情。
不過,緊接着,它重重的點點頭,並下意識的嘟囔道。
“你催命判官是華夏的神仙,這麼做,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話音未落,鬆井石根還面露極度苦澀,並不住地搖頭。
與此同時,它的臉色,繼續蒼老不止。
也是,這麼多財富,被它當成了求命的本錢。
沒想到的是,卻早被人家催命判官給沒收了。
求命的本錢沒了,這代表的信息很明顯,自己沒有了活路。
想到這些,很自然的,鬆井石根猛然垂下頭。
在這時,葉天一字一句的低吼道。
“傻-逼,你應該知道本座的習慣吧?”
聞言,鬆井石根猛然擡起頭。
“呃,什麼習慣?”
發現鬆井石根腦瓜這麼笨,葉天真是氣不打一處出。
“傻-逼,什麼習慣,還不是抓住你們鬼子後的習慣?”
“哦……我……我明白了……”
話音未落,鬆井石根的眼珠子猛然一翻。
與此同時,它的瞳孔,還急劇收縮起來。
這還不算,它還渾身哆哆嗦嗦的。
“你……你難道要給我凌遲?!”
強忍着嚇暈倒的念頭,鬆井石根努力發出這個疑問。
聞言,葉天微微點點頭。
“嗯,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好了,現在呢,我代表全華夏四萬萬人民,對你宣判。”
“鬆井石根,你準備好了嗎?”
見狀,鬆井石根一愣。
緊接着,它再次發出努力。
“停……停!”
發現鬆井石根竟然對自己走了一波緊急叫停,葉天真是哭笑不得。
搖搖頭,葉天滿臉都是鄙夷。
“傻-逼,打斷本座講話,誰給你的底氣?”
“呵呵,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我給你一個說法!”
“提醒你一句,本座的說法很簡單,是儘量多凌遲你幾天!”
聞言,鬆井石根嚇壞了。
很自然的,它極力拋卻極度恐懼,繼續發出哀求。
“催命判官閣下,我手裡還有很多好東西!”
“我呢,想着儘可能多的送給你!”
“真的,催命判官閣下,你肯定會很感興趣的!”
“……”
聞言,葉天很感興趣,並微微點頭。
“傻-逼,給你兩分鐘的時間,馬錶達。”
“記住,你只有兩分鐘的時間。”
“最重要的是,你只有這一次求饒機會了。”
“從我這個角度,我希望你能拿出好東西來!”
見狀,鬆井石根興奮極了。
忙不迭的,鬆井石根打開了話茬。
“催命判官閣下,我……我認識很多國防婦人會的會長!”
“也是說,我通過它們,能給你介紹很多女人。”
“你放心,我給你介紹的,全都是年輕漂亮的!”
感覺到力度還不夠,鬆井石根繼續努力。
“催命判官閣下,我知道,你們華夏人都很傳統,都很喜歡處。”
“這一點,還請催命判官閣下放心。”
“另外,我還會給你挑選女大學生!”
說到這裡,刻意觀察了一下葉天,發現葉天依然不爲所動,鬆井石根滿臉都是黑線。
迅速開動腦筋,鬆井石根靈機一動。
“對了,催命判官閣下,如果你能放我一條生路的話,我能做到讓你安全離開!”
聞言,葉天很感興趣。
也是,螻蟻尚且貪生,遑論葉天這樣活生生的人了。
也是說,但凡有一絲活着離開的希望,葉天不願意放棄。
留得有用之身,以後儘可能多的殺鬼子、殺漢奸,何樂而不爲?
於是,下意識的,葉天再次微微點頭。
“嗯,鬆井石根,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你說吧!”
聞言,鬆井石根彷彿聽到了天籟之音。
“催命判官閣下,我……我真的能確保你平安離開!”
知道鬆井石根還有下,葉天繼續豎起耳朵。
“我呢,離開這裡後,馬給你頒發一個特別通行令。”
“你放心吧,有了這個特別通行令之後,在華方面軍的任何一支部隊當,你都可以暢通無阻!”
“實在不行的話,把我的專車讓給你!”
“催命判官閣下,你……你怎麼看?”
發現葉天依然不爲所動,鬆井石根豁出去了。
“催命判官閣下,實在不行的話,我……我開車,將你送……送到安全區,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說完這句話,鬆井石根繼續死死地盯着葉天。
讓鬆井石根極其興奮的是,葉天的表情,貌似鬆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