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發現這個小兵竟然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永島麻衣馬惱羞成怒。
作爲大尉隊長,永島麻衣雖然輕易不發脾氣,但脾氣來了,它自己都害怕。
死死地盯着葉天,永島麻衣發誓,它務必要嚴肅處理這個人。
“宣揚負面信息,擾亂軍紀,你的死啦死啦的有!
我的,要將你投送到軍事法庭的幹活!
到了軍事法庭後,你等着倒大黴吧!
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
這樣,永島麻衣一蹦三尺高。
這不是暴跳如雷的話,什麼纔是?
它現在這個態度,和之前的謙遜禮貌,簡直是判若兩人。
閒着無聊,加大局都在控制之,葉天突發想。
對待同志,應該像春天般的溫暖。
對待敵人,應該像冬日的嚴寒。
一念至此,葉天再不猶豫。
在永島麻衣的瞠目結舌和不可思議下,葉天猛然揚起了右手。
緊接着,葉天的右手,來回在永島麻衣的臉抽打。
“啪啪啪啪……”
虐鬼子罷了,葉天根本沒有惜力。
當然了,爲了避免直接將永島麻衣打死,葉天只是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氣。
不過,算是這樣,永島麻衣還是被輕鬆打成了豬頭。
這還不算,它的兩側嘴角,還流出了鮮血。
甚至,三顆牙齒都被打飛。
事實,連它的下兩排牙牀,也都發生了明顯鬆動。
讓葉天喜聞樂見的是,永島麻衣被自己打的這麼慘,但卻沒有馬出離憤怒。
很明顯,第一次面對着這種遭遇,它處於了懵逼狀態。
一個大尉隊長,被一個小兵這樣羞辱和胖揍。
而兩者之間的身份差距,完全能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因此,在葉天的嚴密注視下,永島麻衣的眼神很迷茫。
彷彿,它很不相信這一切一樣。
當然了,因爲被打的太慘,伴隨着時間的流逝,因爲發生了輕微腦震盪,它的腦子不大好使了。
不過,算是腦子反應遲鈍,但並沒有壞掉。
很自然的,待確認了這個事實之後,永島麻衣爆發了。
怒不可遏的盯着葉天,永島麻衣劇烈的喘息着。
與此同時,它還向身後摸去。
屁股後面,掛着一支王八盒子手槍。
很明顯,它想着直接將葉天擊斃。
摸槍的同時,永島麻衣還猛然發出一陣暴喝。
“八嘎!
毆打級軍官,你的死啦死啦的有!
我……”
說着,永島麻衣拔出手槍,並作勢打開保險。
在這時,異變陡生。
永島麻衣瞠目結舌的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在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好像,自己被一股不可抵禦的巨力,給吸引過去一般。
在永島麻衣不可思議的眼神注視下,它驟然被迫飛越一片無盡的黑暗區域。
緊接着,它再次見到了光明。
“啪嗒!”
讓永島麻衣鬱悶和憤怒、並疑神疑鬼的是,它是從好幾米的空,硬生生的摔倒在地的。
失去平衡的狀態下,這麼硬生生的摔倒在地。
一剎那間,永島麻衣感覺到了劇痛。
好似,腰椎骨被暴力摔斷了一樣。
除此以外,五臟六腑還發生了嚴重移位。
而左腿和右臂處,還傳出了鑽心似的劇痛。
“嗷……嚎……
納尼?”
慘嚎着,永島麻衣滿腦袋都是問號。
很快,永島麻衣眼神一凜,並面露魂飛膽喪的神情。
它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處於了一個大型屠宰場內。
在這個大型屠宰場內,很多它眼熟的鬼子和漢奸,正在享受讓它魂飛膽喪的凌遲極刑!
最重要的是,永島麻衣魂飛膽喪的發現,兩個健壯的陌生人,竟然不懷好意的向它走來。
還沒反應過來呢,自己被硬生生的綁在了,操作凌遲極刑的鐵架子。
再聽聽周圍那些鬼子和漢奸那不像是人類發出的慘嗥聲,清晰地聞着讓人作嘔的血腥味。
一剎那間,永島麻衣明白了一件事。
因爲種種不明原因,自己也要享受凌遲極刑。
問題來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呢?
還有,剛纔的小泉桑,和這件事,有沒有什麼關係?
重點在於,這些陌生人是誰?
驀然間,永島麻衣突發想。
原因很簡單,它想到了之前級傳來的命令:
最近,洪州城周邊有忠義救國軍出沒,務必要嚴加盤查!
忠義救國軍?
自己落在忠義救國軍手裡了?
還有,怎麼感覺這個忠義救國軍,和之前的抗倭救國軍這麼像呢?
抗倭救國軍的總司令,人稱催命判官。
這裡陰森森的,難道是陰曹地府嗎?
還有,這個催命判官,倒底是人還是鬼?
……
在這個特殊的時間,在這個特殊的地點,因爲本很迷信,永島麻衣不由得想到了鬼神學說。
與此同時,對於島國侵略華夏的這場戰爭,永島麻衣第一次產生了懷疑。
並且,懷疑程度還很嚴重。
在永島麻衣的疑神疑鬼當,兩個死士對它開始了凌遲操作。
與此同時,感覺到閒得無聊,本着好爲人師的原則,加想着欣賞永島麻衣精神崩潰的大場面,他們不介意給永島麻衣科普。
很自然的,永島麻衣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自己的運氣簡直是壞到了極點,竟然落在了抗倭救國軍手裡!
意識到這個事實之後,永島麻衣只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很簡單,是能痛痛快快的死掉。
讓永島麻衣鬱悶的是,面對着它的苦苦哀求,兩個死士卻根本不爲所動。
甚至,他們還發出威脅,希望這次的凌遲操作,能持續三天三夜以。
若是能破個記錄的話,那更是善莫大焉。
被迫處於五花大綁當,逃又不能逃,想速死都沒有任何可能。
一時間,永島麻衣真的是心如死灰一般。
不過,伴隨着凌遲極刑的開始,永島麻衣沒精力思考這些。
永島麻衣關注的,全都是痛徹心扉的劇痛。
對於永島麻衣的現狀,葉天沒有絲毫興趣。
原因很簡單,在葉天看來,永島麻衣的身份太一般了。
雖然永島麻衣是現如今洪州市的太皇,但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掌管淪陷區的一個二三線低級別軍官。
說句難聽的,在洪州市這個地方,永島麻衣不過是養老的。
它的軍事素養,指揮藝術等,都很一般。
最重要的是,因爲身份一般,它不可能知道太多的軍事情報。
考慮到這些,葉天並沒有興趣,對永島麻衣進行審訊。
葉天關注更多的,其實是摸清楚這個永島麻衣平時的說話口氣,尤其是憤怒時候的語氣。
既然已經摸清了永島麻衣的口氣,目的已經達到,葉天自然不願意再在這個鬼子身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