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塵的押注,其中幾個人最爲瘋狂,一個是衆人熟知的王海,一個胖子,是江塵的兄弟,另一個是一位俊郎的年輕人,臉色倒是比較陌生。
只見王海瞬間掏出了數萬兩銀票,一股腦的拍在了桌子上,數萬兩全部壓了江塵勝,其中還有劉芸兒的不少錢,此刻就全部壓了上去。
至於那名俊郎的年輕人,則是從懷中隨意一掏,一大把銀票就被取了出來,賭盤的負責人稍微一數,居然是整整十萬兩,而且全部壓的是江塵。
就在那名俊郎的年輕人得意之時,又有一名氣度非凡的年輕男子,大步的走了過來,來到賭盤前,一大疊銀票就被拍在了賭桌上。
賭盤的負責人小心翼翼的數了數,居然也是整整十萬兩,這一幕讓王海和那名俊郎的年輕人都是爲之側目,似乎很好奇是誰這麼有錢。
目光所及之處,是一名氣度非凡,氣宇軒昂,威風凜凜的年輕男子,而且看其面色,還有種熟悉的感覺,但又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只見王海看到他時,瞳孔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一旁的俊郎年輕人見狀,很是不解的問道:“這傢伙是誰啊,居然這麼有錢。”
王海聞言,看了俊郎年輕人一眼,這個人正是江塵之前見過的伊樂,沒想到他居然又和王海混到了一起,而且還拿出十萬兩壓了江塵勝。
只見王海臉色凝重的說道:“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叫夏侯城,是雷霆城城主夏侯淵的兒子!”
“夏侯城,他就是夏侯城,”伊樂充滿了好奇的說道,王海點了點頭,道:“應該八九不離十,到讓我驚訝的是,夏侯城居然會壓江塵勝!”
“你們他們倆個會不會認識,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堅定的壓江塵勝,”伊樂突然開口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江塵沒向我說起過,我也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但想來可能性應該不大,畢竟夏侯城的身份擺在這,他們很難有交集。”
王海皺着眉頭低聲道,伊樂聞言想了一下,似乎也認爲王海說的有道理,畢竟夏侯城可是城主的兒子,與江塵一比,那可是尊貴太多了。
“先別說他了,你的事弄的怎麼樣了,你這幾天消失的無影無蹤,到底幹什麼去了,我記得你可是說過要給江塵一個交代的。”
王海突然開口問道,伊樂聞言當即挺起了胸膛,充滿自信的說道:“本少爺親自出馬,當然是手到擒來,你以爲就這點小事,會難倒我麼?”
王海聞言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道:“行行……,我的少爺,咱能先別吹麼,大話先放一邊,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跟我說說。”
伊樂聞言突然笑了起來,道:“想知道啊,我還偏不告訴你,如果你非想要知道的話,拿一萬兩,或者你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告訴你。”
王海聞言盯着伊樂看了一會,伊樂被他看的直發毛,感覺渾身都不舒服,正當他打算說出來的時候,王海卻突然走開了。
伊樂見狀當場就急了,以爲是自己的玩笑開過了,正打算道歉時,卻發現王海又走到了賭盤前,在身上摸索了一會,一大把銀票就被取了出來。
只見王海很闊綽的往桌子上一拍,“十萬兩,壓江塵贏,”賭盤的負責人見狀,心中都是暗喜,居然還有這麼多人來送錢,真是要賺了。
將押注的證明遞給王海後,那些負責人都是喜笑顏開,而伊樂則是面色古怪的走了過來,看着王海手中的證明,心中滿是驚訝之色。
“你不是說你就那些錢麼,怎麼又突然冒出十萬兩,這難道就是你的小金庫,存的不少啊,”伊樂挑着眉頭笑着說道。
“我的小金庫早就沒了,剛纔全部壓進去了,這十萬兩是江塵給我的,他讓我替他壓自己贏,”王海很是無奈的解釋道。
伊樂聞言嘴角抽了抽,“什麼鬼,居然是江塵的錢,他還壓自己贏,真是對自己有信心的,那玄都可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本少爺還是選擇相信你一次。”
…… ……
江塵對於這一切,也是一無所知,只見他盤膝而坐,雙手抱合,整個人化作一個漩渦,四周流離的元氣皆被吞噬進去,彷彿一個黑洞一般。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鼓聲響起,所有人的精神都是猛然一振,全部的視線放在了血鬥場的中央,那裡有一座規模宏大的擂臺,是靈武境強者專用的擂臺。
與此同時,江塵猛然睜開了雙眼,一道精光迸射而出,他的精氣神經過這段時間已經恢復到了巔峰,傷勢也是基本痊癒,戰鬥也是沒有問題。
擡頭看了一眼觀衆席,各種支持的聲音和嘈雜聲混雜在一起,一時間人聲鼎沸,聲勢已經到達了頂點,所有人都在期待比賽的開始。
江塵收回目光,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隨後大步的走向了擂臺,在擂臺的四周,諸多城衛兵在此把守,看到江塵走來,他們很自覺的讓開了道路,任由江塵走了進去。
江塵走上擂臺後,玄都還沒到,裁判卻已經早早的站在了擂臺上,江塵並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他此刻沒有任何表情,顯得很嚴肅。
江塵也是放棄了打招呼的想法,選擇了閉目沉神繼續等待下去,而玄都卻是遲遲未到,在比賽時間快要來臨時,玄都的身影纔出現在衆人眼前。
看到玄都出場後,血鬥場內一片轟動,畢竟支持玄都的人有很多,支持江塵的也僅僅是一小部分,聲勢和名聲也都有所不及。
玄都踏上擂臺後,看到江塵的身影突然笑着開口道:“沒想到我最終的對手居然是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看來當時偷窺的我的人,就是你了。”
“是不是我都無所謂了,反正我現在已經站在你面前了,今天這場比賽,你我二人只有一個能站到最後,”江塵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