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個林晨是什麼貨sè啊?連你都要怕他?”於韻強問着於韻閣,裝出一副不認識林晨的樣子,於韻強當然認識林晨,而且現在還爲林晨賣命呢。
“韻強,這個林晨不簡單,恐怕在晨曦幫勢力很強大,父親就是因爲這晨曦幫在河西縣的地位而不得不龜縮在家族裡。”於韻閣滿臉的無奈,恐怕今天也是他僅有的碰釘子事件吧。
於韻強雖然臉上也是帶着無奈的神情,但是心裡卻還是在偷着樂的,這兩兄弟本來就是表面和睦,背地裡是死對頭,於氏集團這麼大的家業,這兩個兄弟哪個不想要這個家業?
但顯然目前是大公子受到家族裡面的欣賞,於韻強雖然只是個紈絝子弟,但是他還想要靠自己的能力來zhèng fǔ整個家族,所以他和林晨和做,也是林晨安排在於氏集團裡的一顆定時**。
於韻閣從來沒有重視過自己的弟-=-=-=弟,根本就不會想到自己這個什麼都不懂得弟-=-=-=弟竟然就是一柄伺機待發的匕首,在最關鍵的時候,從背地裡面紮上於韻閣一刀。
因爲他想要得到於氏集團必須這麼做,而這也是林晨利用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或者說是貪婪,從而扶植一個聽從自己命令的於氏總裁,到時候自己在河西縣走路就更順了。
“哥,那你看怎麼辦?我們鬥又鬥不過他?拉攏的話,要知道他可不是普通人,沒有足夠的利益是絕對不會成爲我們的合作伙伴的。”於韻強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的確,剛纔林晨展現出來的本事可不是他們能夠與他作對的。
“於總,外面有個叫做林晨的說有事找你,說你一定會答應他進來的。”就在兩人思索的時候,外面一個保鏢突然進來,請示道。
“哼,那林晨還要見我?還說我一定要答應,我還偏不答應,讓他離開。”於韻閣一臉的堅定,這就下了逐客令。
“是!”那保鏢隨口就應了一聲,而就在他剛要走的時候,身後有傳來了一個聲音“慢着。”
那保鏢看了看於韻閣意外的看着於韻強,他也已經猜到這句話不是自己的於總說出來的,而是那於韻強。
“韻強?怎麼你還想要讓林晨進來?”於韻閣冷漠道。
於韻強笑着說道:“大哥,那林晨說你一定會答應那麼就是有把握你會叫他進來,而你卻不叫他這不是在說你不和他交好嗎?別忘了這裡是晨曦幫的地盤,他林晨可是晨曦幫的兄弟啊,再說多接觸接觸他,也能夠了解他。”
於韻閣點了點頭:“弟-=-=-=-弟說的不錯,那林晨是有點本事,如果我們拒人門外豈不是說我們怕了人家?好,就讓他林晨進來。”
“哥,我想我們一定要隨機應變,給林晨一個下馬威,讓林晨知道我們於氏集團的厲害。”於韻強玩味的看着於韻閣,於韻閣也不再多說,拿着酒杯略微思索,突然眼睛閃過一絲寒光,想是想到了什麼壞主意,一口將酒喝下。
於韻閣根本就不知道這根本就是林晨和於韻強一起演的一齣戲,雖然於韻強還不知道林晨想要來做什麼,因爲林晨只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所以他自己纔要隨機應變,陪和林晨一個挫敗自己的大哥。
而他自己當然知道,目前還不能和自己的大哥撕破臉,因爲他很清楚自己哥哥的本事,林晨想要在哥哥身上佔便宜也並不輕鬆。
“於公子,剛纔在外面的事情多有抱歉,當着這麼多人將你顏面掃盡,真是不好意思啊。”林晨雖然語氣是那麼的抱歉,但這其中的諷刺意思誰都聽得出來,這林晨分明就是來找事的。
“哦,林兄弟,你這低聲下氣的道歉,我於韻閣當然接受。”於韻閣又何嘗聽不出林晨話語中的諷刺,他也便用這方法好好地諷刺了林晨一下。
林晨自然也是聽的出的,而這一個照面就讓兩人知道了對方的能力,林晨是個不好惹的主,而這個於韻閣又豈是好惹的,兩人全都不給對方面子,那就只看這次的交談中誰先低頭了。
“於公子,今天來找你可不是找你咳嘴皮子的,我現在只想和你談談利益,沒有人不想要利益是吧。”林晨直接表示敞開天窗說亮化,畢竟對着於韻閣沒有什麼手段可是不能讓他吃虧的。
“那林兄弟你說吧,我洗耳恭聽。”於韻閣根本就沒有給林晨好臉sè,一臉的冷漠,他倒是想不到這麼個年輕的林晨有什麼好利益能夠讓自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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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林晨和晨曦幫在於韻閣有能力只是一羣流-=-=-=氓,一羣扶不上牆的阿斗,這種以自我爲主的良好感覺早就讓他瞧不起別人,只是這麼點的成就,卻真的以爲這河西縣自己最牛了,至少林晨不這樣認爲。
“今晚的宴會即將開始,而我知道你們在新天海舉辦宴會的原因,是要我們晨曦幫好好地在宴會上做文章,靠酒菜裡的毒啊,晨曦幫殺手的暗殺本領啊,這可是晨曦幫的本事啊。”林晨玩味的說道,這句話頓時讓於韻閣起了興趣。
“林兄弟連這些事都知道,我倒還真是起了興趣,繼續說吧。”於韻閣笑着說道,繼續聽着林晨的話。
“哈哈,而且我還知道,這不是你們商團能夠做得出的手段,在你們的背後,還有一個大人物,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背後的大人物恐怕就是河西縣的第一把手——章見縣長吧。”林晨說道這裡,留意的看向於韻閣的臉sè,果然,此時的於韻閣臉sè很jīng彩,他知道自己這句話一出於韻閣就已經開始不敢小瞧自己了,當自己說出接下來的話,他該怎麼想?
林晨繼續道:“而且在新天海殺人,我們晨曦幫就絕對逃不了嫌疑,而你們縣長只要略施手段,我們晨曦幫就會成爲你們的替罪羔羊,幫你們背黑鍋。”
轟!林晨這一句話簡直就是五雷轟ding在於韻閣的頭上,他也沒有反駁,因爲他知道怎麼反駁也已經沒有辦法,而且這個林晨已經將自己全看透,自己就像是被拔了毛的羔羊,光禿禿的坐在林晨的面前,等待着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