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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點點頭,坐下來,又拿出一根菸,點上‘抽’着。
“秦總,要不要……要不要我先去洗個澡?”歐陽雲羅輕聲問。
“哦,去吧,怎麼到現在都沒洗澡呢?”秦殊看了她一眼。
歐陽雲羅頓時臉紅,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以爲你今晚不會來了!”
“我來了你才洗澡?”秦殊有些詫異,“等我來給你搓澡啊?”
“不是,不是,我……我去洗澡了!”歐陽雲羅匆匆進了洗澡間。
等她洗了澡,圍着浴巾出來,看到秦殊依然坐在沙發上‘抽’悶煙,心頭奇怪,這是他的習慣嗎?做那種事之前先‘抽’煙?還有,他爲什麼板着臉?不會做的時候很兇狠吧?那會不會很疼?
就算她是個古武者,大小戰鬥經歷過很多次,也受過很多傷,但那事畢竟不是一般的戰鬥,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地臉紅羞澀,滿心忐忑。
“過來坐吧!”秦殊回頭看她,自然看到她洗完澡之後‘精’致清新的容顏和如雪的肌膚,但現在根本沒有心思着‘迷’,拍拍自己身邊,讓她過來。
“在……在這裡嗎?”歐陽雲羅咬了咬紅潤的嘴‘脣’,結結巴巴地說,“還是……還是去‘牀’上吧,我……我已經把‘牀’鋪好了!”
“去‘牀’上?”秦殊愣了愣,苦笑起來,“你習慣去‘牀’上談事情?”
“那種事情不……不都是在‘牀’上談的嗎?”歐陽雲羅螓首低下去,兩隻白嫩纖長的小手不安地絞在一起。
“那種事情?”秦殊看着她嬌紅的臉‘色’和忸怩的樣子,忽然明白她所謂那種事情的意思了,但真的搞不明白,自己哪裡讓她誤會了?苦笑不已,“雲兒,你不會以爲我帶你來我的莊園別墅是要上你吧?”
聽到那個字眼,歐陽雲羅心口再次猛跳,像是被人在心頭狠狠踢了一腳似的,羞得更加擡不起頭:“難道……難道不是嗎?你說都……都等不及了!”
秦殊‘揉’了‘揉’額頭,看來真是被誤會了,又拍拍自己身邊:“過來坐下,你想岔了,我等不及的不是睡你,而是要問你些事情!”
“只是……只是問些事情?”歐陽雲羅很是驚訝。
“對,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竟然是自己誤會了!歐陽雲羅尷尬不已,想想自己鋪了‘牀’,洗了澡,真窘迫地想鑽到地毯底下去,支支吾吾的:“秦總,我……”
“別覺得不好意思,我早晚會睡你的,只是不是今晚,過來坐下吧!”秦殊能看到歐陽雲羅羞澀的模樣多麼‘迷’人,也能看到她火辣的身材和白嫩的肌膚多麼惹人垂涎,但現在真沒有那方面的興致。
看到歐陽雲羅終於過來坐下,直接就問:“雲兒,你哥哥做的那個‘藥’物實驗你肯定知道吧?”
“知道!”歐陽雲羅說完,忙強調一句,“後來才知道的!”
“那你知道嗎?他已經把研究出來的‘藥’物注‘射’到了今晚那個醉酒的‘女’孩身上!”
“啊?難道說……難道說那個實驗成功了?”歐陽雲羅很是吃驚。
秦殊臉‘色’‘陰’沉地說:“成功算是成功了,杜悅綺被注‘射’了‘藥’物之後,身體確實不一樣了,但我身邊的醫生診斷,她很可能會在三十歲之前死掉,你有沒有解救的辦法?”
歐陽雲羅搖頭:“我們千瘴谷研究的是毒‘藥’毒蟲,不是醫術,關注的是傷害,不是治療,而且,我對那個實驗真的知道不多!”
聽這個意思,她也沒有什麼辦法,秦殊只覺心頭更加鬱悶。
“秦總,對不起,都是我哥哥……”
歐陽雲羅就要道歉,秦殊擺擺手:“不關你的事,你不用道歉!”
“但那畢竟是我哥哥,秦總您不會因此記恨我吧?”
“不會,”秦殊看了她一眼,“我分得很清楚,你是你,你哥哥是你哥哥!”
歐陽雲羅這段時間做的事早就把秦殊對她的恨化去,反倒秦殊現在把她當作了很重要的人。
聽了秦殊的話,歐陽雲羅稍微鬆了口氣,忙保證道:“秦總,您放心,我們千瘴谷以後對您忠心耿耿,絕不會做絲毫傷害到您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這不是秋後算賬,只是問問!”
歐陽雲羅看看他的臉‘色’,輕輕點頭:“你……你只是問這事的?”
“哦,還有件事!”
“是什麼?秦總您儘管問!”
秦殊看看她,說:“絕壁淵的人已經在雲海市出現了!”
“啊?真的嗎?”歐陽雲羅很吃驚,她在酒吧的時候,並沒注意到秦殊在那邊發生的事,以爲秦殊遇到的只是幾個小‘混’‘混’,根本沒想到秦殊經歷了巨大的危險,遇到的是三個古武高手。
“真的!”秦殊又‘抽’了口煙,把煙氣長長地吐出去。
“難道在酒吧裡和你衝突的那些人……”
“對,就是那些人!”秦殊狠狠‘抽’了口煙,把菸頭重重地按在菸灰缸裡,“你覺得他們爲什麼會在雲海市出現?”
歐陽雲羅沉‘吟’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大聲道:“會不會……會不會爲了彩翼冰蝶?”
“他們也知道彩翼冰蝶?”
歐陽雲羅點頭:“應該知道,彩翼冰蝶和彩翼雪蝶的寒氣能夠剋制他們的暗幽凝火,他們肯定知道,現在彩翼冰蝶要在拍賣會出現,他們當然不會讓這個剋星落到別人手裡,那樣會對他們很不利!”
秦殊連連點頭,歐陽雲羅說得很有道理,不由喃喃道:“這麼說的話,他們真可能爲彩翼冰蝶而來,本來我以爲可以輕而易舉拿到彩翼冰蝶,現在強勁的對手出現,似乎沒那麼容易了!”
“是啊,您沒拿到彩翼冰蝶之前,沒有有效剋制他們暗幽凝火的方法,確實很棘手!他們是什麼等級的對手?”
秦殊嘆了口氣:“你是不是以爲他們等級不高?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們兩個古武五重境,一個古武六重境!”
“古武六重境的高手都出現了?”歐陽雲羅忍不住小嘴張開,好半天才合上,不住喃喃道,“這下真是麻煩了!”
秦殊早就感覺事情變得棘手了,忽然想起絕壁淵的人對於秦淺雪的敬畏,忍不住問:“雲兒,你知道絕壁淵的人害怕誰嗎?他們是不是害怕一個宮主?”
“宮主?”歐陽雲羅有些茫然,滿臉疑‘惑’,搖搖頭,“我不知道什麼宮主!”
“真不知道?”
“嗯,絕壁淵的古武者很神秘,一直待在深有萬丈的絕壁淵裡,很少在外面出現,更鮮有人敢進絕壁淵,所以對於他們的事,古武界流傳的很少!”
秦殊聽了,疑‘惑’更深,這麼一股神秘又可怕的古武者,怎麼會對秦淺雪那麼害怕,而且害怕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到底因爲什麼?
忽然想起他的師傅藍隱師,藍隱師畢竟年齡大,閱歷深,或許他會知道些歐陽雲羅不知道的,於是對歐陽雲羅說:“你既然洗完澡,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шωш ⊕тtκan ⊕℃ O
說完,起身往‘門’口走去。
歐陽雲羅舒了口氣,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秦殊真對她做那種事的話,還是會覺得緊張,現在看到秦殊離開,總算放鬆下來。
不過,才放鬆下來,走到‘門’口的秦殊忽然又迴轉身,一顆心不覺又迅速提起來。
秦殊看着她:“雲兒,等你明天起來離開的時候,別忘了把你的那些毒蟲毒物之類的都帶走,我這裡有那麼多嬌滴滴的美‘女’,別讓毒蟲傷到她們。她們都是我的心愛之人,如果受到傷害,我會很生氣的!”
“秦總,我知道,您儘管放心好了!”歐陽雲羅連忙答應。
秦殊又看了她一眼,忽然皺眉,饒有興趣地問:“你現在的浴巾裡不會還有毒蟲之類的吧?”
“沒……沒有!”歐陽雲羅忙搖頭,“我以爲秦總你……你要和我……和我……,怎麼還會讓毒蟲留在身上!”
秦殊笑了笑,沒再說什麼,開‘門’走了。
出了這個別墅,沿着遊廊繞了幾繞,到了另外一個別墅跟前。
這個莊園別墅的建造很巧妙,別墅之間彼此不是完全獨立的,而是有些特別聯繫,不用走正‘門’,也可以在彼此之間穿行。
秦殊到眼前這個別墅跟前的時候,就直接走進去,根本沒走正‘門’。
這個別墅比較偏,是秦殊給藍隱師住的,因爲心急找藍隱師詢問絕壁淵的問題,沒走正‘門’,直接來到別墅裡,上樓到了藍隱師的臥室外面。
正要敲‘門’,忽然停住,心道,師傅這個老傢伙和他的老相好久別重逢,這是第一個晚上,不會偷偷住在一起了吧?
如果他們正熱烈地敘着舊情,這麼打擾倒是不好,還是先看看再說。
於是開啓真幻之瞳,輕而易舉地透視進去,這麼一看,不由苦笑,嘀咕道:“白天的時候還在掩飾,果然到了晚上就迫不及待了,看來我來得很不是時候!”
搖搖頭,輕輕走了。
實在不能打擾房裡正在進行的濃情蜜意,只能明天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