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3.及時出現
惠彩依大驚,慌忙後退,但全身綿軟無力,差點跌倒,使勁說道:“你這個‘混’蛋,不要過來!”
岑自瑜笑着:“小美人,你還反抗什麼?現在所有人都覺得咱們是一對,如膠似漆的,連秦殊都覺得是,你已經說不清楚了,而且,我在你的酒裡下了‘藥’,別再堅持了,乖乖從了我吧,我不喜歡強迫,你乖乖的,我就會很溫柔地對你,我比秦殊差嗎?恰恰相反,我比他強多了,我纔是你更明智的選擇呢!”
“不……不……”惠彩依已經全身發熱,鼻息微微,但依然咬着牙,“我要向他解釋,我要告訴他,那張照片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是你們在設計害我!”
“別傻了,他不會相信的。 ”岑自瑜好整以暇地嘆了口氣,“這張照片的水平實在很高,就算是你,能看出什麼痕跡嗎?接受事實吧!他已經放棄了你,不但放棄了你,現在估計都恨死你了,恨你給他戴了那麼大個綠帽子,所以,你現在似乎只能跟着我了!”
惠彩依的淚水流得更急:“我不要,我不要他放棄我,更不能讓他恨我,我……”
她轉頭看到旁邊的紅酒瓶,忙雙手拿起來,嬌呼一聲,使勁在桌子上摔碎,手裡握着剩下的半截。
岑自瑜大驚:“你……你幹什麼?”
他實在覺得不可思議,惠彩依喝下那‘藥’已經很長時間,按理說早就堅持不住了,甚至該主動撲到自己身上。這個柔弱的‘女’孩到底是怎麼依然保持着清醒的呢?是傷心?還是愛?
惠彩依咬着牙:“既然我怎麼都說不清了,那就以死來證明我的清白,反正他不要我,我也活不下去了,早晚會傷心死,還不如現在死了乾脆,我死了,別人就不會再以爲咱們在熱戀了吧?秦殊也就會相信我的清白了,不管怎樣,我都要爲他留着清白的身子!”
岑自瑜看着惠彩依滿臉的淚痕和決絕的神‘色’,忽然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他之所以下‘藥’,就是要瓦解惠彩依的意志,讓她乖乖順着自己,不會有什麼反抗,但沒想到,惠彩依滿臉‘潮’紅,‘藥’‘性’明明已經發作,卻還能保持着清醒,現在他倒顯得被動了,如果惠彩依死在他的房裡,肯定引起軒然大‘波’,到時他反而說不清了,不由慌忙道:“你……你要幹什麼?別衝動!”
惠彩依瞪着他,滿臉恨意,咬牙道:“我恨你們,你和懷池柳就是兩個無恥的‘混’蛋!”說着,雙手握住手中的半截酒瓶,就抵到了自己白皙柔嫩的脖子上。她全身已經沒有力氣,只能雙手握着。
岑自瑜嚇得臉‘色’發白,眼睛一轉,慌忙道:“惠彩依,你……你等一下,我可以給秦殊打電話的,我跟他解釋,他肯定相信我的話!”
聽了這話,惠彩依愣了一下。
岑自瑜見這句話有用,忙繼續道:“我現在就可以給他打電話,我可以跟他解釋,你趕緊把酒瓶放下來!”
惠彩依沒有動。
岑自瑜說道:“你要是不放下來,我就不給他打電話了。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嗎?如果我打電話跟他解釋清楚了,你卻死掉了,你不後悔嗎?你想想,這是你可以重新和他在一起的機會呢,可要好好珍惜啊!”
惠彩依怔了怔,心中不由浮起秦殊溫柔的模樣,雙手放鬆下來。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岑自瑜猛地衝過來,抓住了她的手,很輕易就把酒瓶從她綿軟無力的手中奪了下來,然後猛地一推,把她推到了‘牀’上,冷笑道:“臭丫頭,我看你還能鬧出什麼名堂來!”
說完,就開始迅速脫了外套,他決定不再耽擱了,因爲早就想得到這個美麗的‘女’孩,但一個多月的時間,連手都沒碰過,這次絕不能再出什麼意外了,不管怎樣,先得到惠彩依再說。
惠彩依知道上當了,心中難受至極,現在不但全身無力,手裡也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自殺都不可能,只能滿臉淚痕,使勁往前爬去,想拉開點和岑自瑜的距離。
岑自瑜看她那般掙扎的模樣,眼中的火焰越發猛烈,哼道:“小美人,我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就流口水呢,整整忍了近兩個月,你連手都不讓我碰一下,今天我就好好嚐嚐你這麼純潔的小美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說完,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褲’子。
惠彩依覺得現在真的絕望了,眼淚不斷流下來,喃喃道:“秦殊,你在哪裡?求你來救我,求你,我真的想給你留個清白的身子,求你來救我……”
“臭丫頭,還想着他呢,以後你就要給我叫老公了!”說着,岑自瑜一臉賤笑地向惠彩依走去。
惠彩依也知道秦殊忽然出現似乎是不可能的,不過依然滿臉悽婉,喃喃喊着:“秦殊,秦殊……”
就在這時,忽然“砰”地一聲響,酒店的房‘門’直接被一腳踹開。
巨大的聲音把岑自瑜嚇了一跳,慌忙轉頭看去,只見一個人正滿臉憤恨和怒火,氣喘吁吁地向裡間飛快走來。
看到那人,岑自瑜大驚失‘色’,甚至是渾身發抖,因爲他從沒想過這個人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惠彩依也聽到了聲音,儘管已經朦朦朧朧的,但還是聽到了,轉頭看去,就見一個人正往‘牀’前走來,不由瞪大了眼睛,喃喃道:“秦殊,這……這是夢嗎?”
來人正是秦殊,他開着車,一路飛馳,衝到這個酒店,在下面查到他們住的房間,等不及電梯,就一路跑了上來,一刻沒敢耽擱,來到之後,直接把‘門’踹開,衝了進來。
岑自瑜嚇得嚥了口唾沫,吶吶道:“你……你怎麼會來?”
秦殊眼神如刀鋒,冷冷掃了他一眼,卻沒說話,而是趕緊到‘牀’上查看惠彩依的情況。
仔細看了看,見她衣服完好,這才鬆了口氣,他當然注意到了惠彩依滿臉‘潮’紅,渾身無力,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不由忙把她抱起來,輕輕道:“彩依,你……你還好嗎?”
惠彩依仰起頭,癡癡地看着秦殊,眼淚流得更急,柔弱地說着:“秦殊,真……真的是你嗎?”
秦殊不住點頭,壓住心中的酸楚,柔聲道:“是我,彩依,是我,我來了,你沒事吧?”
“這真的不是做夢,不是我的幻覺嗎?”
“不是,彩依,我來救你了,對不起,我來得這麼晚!”
看着惠彩依楚楚可憐的樣子,秦殊真覺得眼淚差點滾落下來。
“秦殊!”惠彩依似乎終於確信了,使勁抱住秦殊,“你聽我解釋,我和他是假的,根本沒接過‘吻’,你……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絲毫背叛你,你不要放棄我,不要恨我,好不好?”
秦殊聽着她柔弱卻急切的聲音,再也忍不住,眼睛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彩依,我相信,我相信,都是我‘混’蛋,沒給你解釋的機會,都是我的錯!”
“你真的相信我嗎?真的沒有恨我?真的不會不要我嗎?”
“我相信,真的相信!”秦殊不住點頭,“彩依,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錯,置你於不顧,讓你陷入別人的圈套,都是我的錯,是我差點讓自己失去你,都是我的錯!”
岑自瑜見他們那麼‘激’動地說着話,不由悄悄拿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就飛快往外跑去。
秦殊早注意着他呢,心中那麼恨,怎麼會容他跑了,擡手抓起旁邊的板凳,猛地砸了過去。
他憤怒之下,使用的力氣可想而知,岑自瑜直接被砸倒在地。他疼得咧着嘴,更加害怕,爬起來,又要跑。
秦殊直接跳下‘牀’,跟上去,抓住他的衣領,猛地就把他往牆上撞去。
“砰”,岑自瑜直接被撞昏過去。
秦殊哼了一聲:“咱們的帳還要慢慢算呢!”伸手把他拖進洗刷間裡,關上了‘門’,然後又過去把房‘門’關上。
“秦殊……”
沒想到惠彩依竟扶着牆,搖搖晃晃地跟了出來,一下抱住秦殊:“不要離開我!”
她臉上帶着極度害怕和擔心的神‘色’。
秦殊忙柔聲道:“彩依,我不會離開的,別怕,我再不會離開你了!”
說着,溫柔地把她抱起來,放回‘牀’上。
到了‘牀’上,發覺惠彩依身上越發熱了起來,不由問道:“彩依,那‘混’蛋是不是給你喝了什麼?”
“他說,給……給我下了‘藥’!”惠彩依說完,抿了抿嘴,似乎再也忍不住,擡起頭,一下親到了秦殊嘴上。
她先前一直刻意忍着,用所有的力量忍着,現在秦殊來了,徹底放鬆下來,而且,那麼多天的思念所蓄積的濃濃的愛,本身就是最猛烈的‘藥’,所以,她親得那般熱烈,那般深情。這是她最心愛的男人啊,她終於可以放開自己,不用再忍受那痛苦的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