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0.模棱兩可
“但……但總監，我纔來投資部沒多長時間，資歷不夠的！”
魏霜雅淡淡道：“我堂堂投資總監，難道還任命不了一個分部經理嗎？這件事我會親自跟人事總監說，我想她會給我這個面子的，我同意，人事總監同意，你自然就能當上影視傳媒分部的經理了！”
慕容綺悅不住點頭：“這樣的話，真是太謝謝總監您了，您把我提拔爲分部經理，這樣的大恩，我肯定會好好報答的。 我……我真是太驚喜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做分部經理呢！”
看着慕容綺悅那般狂喜的淺薄樣子，魏霜雅暗自冷哼，說道：“你只要多給那無賴添‘亂’就行，反正你在他手下工作，肯定很瞭解他！”
“是，是，我肯定會的！”
魏霜雅沉‘吟’一下，忽然問道：“慕容綺悅，你既然這麼瞭解他，我……我能不能問你件事？”
慕容綺悅微微一怔，不知魏霜雅怎麼突然這麼客氣起來，而且看她的神情有些古怪，不由忙笑了笑：“總監，您有話就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我……我問你……”魏霜雅竟變得有些吞吞吐吐的，“我問你，秦殊那無賴有……有‘女’朋友嗎？肖菱真是他的‘女’朋友？”
慕容綺悅又愣了一下，一時沒有回答。
魏霜雅忙道：“我……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那無賴的‘私’生活，找到他的弱點來對付他！”
“這個……”慕容綺悅還真不知怎麼回答，秦殊的‘女’朋友不是一個，而是一羣，而且，她也不敢貿然說出來，怕魏霜雅真的因此找到對付秦殊的辦法，猶豫半天，終於道，“總監，這個真的不好說！”
“不好說是什麼意思？”魏霜雅微微皺眉。
慕容綺悅說道：“他們兩個確實像公司裡傳的那樣，‘交’往比較多，但我並沒見到他們有太多親密！”
“那他們……他們有沒有接過‘吻’？”魏霜雅沉‘吟’半天，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問出來的時候，臉‘色’微微泛紅。
慕容綺悅怔了怔，總覺得魏霜雅問這些，已經不是要對付秦殊那麼簡單，似乎還有別的原因，但又看不透是什麼原因，不由咳嗽一聲，搖搖頭：“我沒見過！”
她的回答都是模棱兩可的，回答了，也等於沒回答，這樣的話，就不會被魏霜雅利用了。
“你沒見過？”魏霜雅愣了一下，隨之很快地說，“你都沒見過，那證明……證明他們沒接過‘吻’！”
她的眼中禁不住閃過一抹淡淡的喜‘色’。
慕容綺悅點頭：“可能是吧！”
魏霜雅想了想，又問道：“那他們有沒有牽過手？”
慕容綺悅暗自苦笑，魏霜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想了想，搖搖頭：“至少在公司裡沒見過！”
聽了這話，魏霜雅不由喃喃道：“或許他們根本不是男‘女’朋友，聽說魏彥風都沒追上肖菱，肖菱冷‘豔’孤傲的，那無賴怎麼能追上？魏彥風是總經理，總比那無賴有優勢吧……”
慕容綺悅聽不清魏霜雅在自言自語着什麼，也不敢問，就那麼站着，心裡卻是萬分欣喜的，因爲她已經完成了秦殊‘交’代的任務，取得魏霜雅的信任，魏霜雅也答應把影視傳媒分部的經理給她。欣喜的同時，也對秦殊越發佩服，秦殊真的是把魏霜雅的心理‘摸’得透徹呢，幾乎處處針對，使得魏霜雅輕易就落入這個陷阱中，特別是後面那些話，成功‘激’怒了魏霜雅，讓魏霜雅毫不懷疑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魏霜雅在那裡喃喃自語了一番，又擡頭看着慕容綺悅，說：“我現在就和人事總監商量一下提你做分部經理的事，你要記住，你是我的一個重要棋子，以後要聽我的吩咐！”
“是！”慕容綺悅說，“我甘心給您做個棋子！”
魏霜雅很滿意，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桌上的電話，給人事總監舒‘露’打了個電話。
“喂，是舒總監嗎？”她淡淡一笑。
舒‘露’接到她的電話，很是奇怪：“魏總監？”
“對！”
“有什麼事嗎？”
魏霜雅道：“提前跟你打個招呼，我想提拔影視傳媒分部的職員慕容綺悅做影視傳媒分部的經理！”
“什麼？”舒‘露’大吃一驚，她自然知道，秦殊纔是影視傳媒分部經理，忙說，“但秦殊不才是影視傳媒分部經理嗎？”
魏霜雅說：“他要做投資部副經理了，這職位自然會空出來。我覺得那個慕容綺悅很有能力，而且也在影視傳媒分部工作一段時間了，我提她做分部經理，你沒意見吧？”
舒‘露’知道影視傳媒分部對於秦殊的意義，所以一時不好回答，於是笑了笑：“這個，我要先查看一下她的資料再說！”
魏霜雅微微一怔：“那好，你看看吧！舒總監，我剛從國外回來，你也剛做人事總監，還一直沒碰過面，不如今晚一起出來吃個飯，咱們溝通溝通感情，你覺得怎麼樣？”
舒‘露’笑道：“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呢！”
“那行，那就說好了，今天晚上我請客。另外，還有兩個人事調動，一起和你說了吧！”
“哦，請說！”
魏霜雅道：“第一個就是秦殊做投資部副經理的事，不知你那邊能不能通過？”
舒‘露’笑了：“秦殊表現很好，沒有任何問題，這個我沒法不通過的！”
“我就知道！”魏霜雅咬了咬牙，又笑了起來，“我從你那裡調來了他的資料，確實表現無可挑剔，看來他做投資部副經理，真的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舒‘露’是秦殊的小老婆，當然替秦殊說話，笑了笑：“那是當然，他簡直出類拔萃，真是你們投資部的人才呢！”
魏霜雅氣得臉‘色’變了變，卻依然笑着：“是啊，他真是個人才！”
舒‘露’道：“魏總監，不是還有一個人事調動嗎？”
“哦，對，這個應該有人和你說了，就是公司原來的首席投資分析師嶽啓的‘女’兒嶽馨澄要到我們部‘門’做商業投資分部經理的事，公司很多元老推薦她，這個確實沒法拒絕！”
舒‘露’笑了笑：“關於這事，總經理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他都同意了，我自然說不了什麼。雖說那‘女’孩剛進公司就做分部經理有些誇張，但據說她現在是公司的重要股東，也無可厚非的！”
“嗯，這麼說的話，這兩個人事調動就可以確定了，關於慕容綺悅的事情，還請你早點給我一個答覆！”
舒‘露’笑道：“會的，我馬上看看她的資料！”
“哦，那麻煩了！”
魏霜雅在這邊掛了電話。
慕容綺悅忙問道：“總監，怎麼樣？”
魏霜雅眯着眼睛：“估計人事總監那邊會有些阻礙，你畢竟資歷太淺，在公司又沒什麼關係，如果像嶽馨澄那樣，有一大堆公司元老推薦，估計直接從總經理那裡就同意的，根本沒這麼麻煩，或許……或許要給這個舒‘露’些好處才行！”
聽了這話，慕容綺悅卻嘴角一笑，她很清楚，舒‘露’就是秦殊的老婆，這既然是秦殊的計劃，根本不會有阻礙的，或許舒‘露’還不知道秦殊的計劃，所以暫時纔沒同意。
魏霜雅看到了慕容綺悅臉上的笑容，不由奇怪：“你笑什麼？”
慕容綺悅微驚，忙道：“沒什麼，我……我在爲自己找到總監您這個靠山而高興呢！”
魏霜雅秀眉微皺，點了點頭，沒再懷疑，說道：“現在就等着舒‘露’的答覆吧。我對她也算客氣，她應該賣我這個面子，而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給她些好處，總之，這個影視傳媒分部的經理必須是我的人！”
此時，在人事總監舒‘露’的辦公室，舒‘露’拿出手機給秦殊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傳來秦殊懶洋洋的聲音：“小老婆，一大早的就打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舒‘露’“噗嗤”一笑：“人家時時刻刻都在想你，你真是問了句廢話呢，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事情要說！”
“哦，什麼事？”
舒‘露’笑問道：“你要做投資部副經理了嗎？”
秦殊也笑了起來：“是啊，你從哪裡聽說的？”
“是魏霜雅剛纔給我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秦殊，真是恭喜你呢，你也不早點告訴我，讓我高興高興！”
聽着舒‘露’清脆動人的聲音，秦殊笑道：“你這不是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但人家想聽你親口告訴我啊！”
“好，下次有什麼好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舒‘露’咯咯一笑：“那就太好了！”她頓了一下，又說，“秦殊，你真厲害呢，投資部副經理這個職位很不錯的！”
秦殊的語氣卻輕描淡寫：“這只是個過渡，我的下步目標是投資部經理！”
“那希望我可以儘快聽到你成爲投資部經理的好消息！”
“嗯，很快的！舒‘露’，你要跟我說的就是投資部副經理這個事？”
“哦，不是，不是，還有個事情！”舒‘露’道，“魏霜雅跟我說，你做了投資部副經理之後，她想讓你們部‘門’的慕容綺悅做影視傳媒分部經理，我沒有立刻回答，先問問你的意見，這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