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盟又如何,就算他們要節制咱們又能怎麼樣?咱不是當初的那器靈宗,就算是現在聖盟要對付咱們也多多少少得掂量一下咱們在修真界的地位和影響,牽一髮而動全身,爲了咱們而讓聖盟好不容易維持的修真界的平和局面被打破,他們是不會這麼做的,師傅您就放心吧,我這一次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丫頭而已,其他的事情是不會做的,就像你說的這樣這修真界煉器師大比只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罷了,參加了有什麼用,不參加又有什麼用,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慕容雲鸞笑着安慰道。
“話雖這樣說,但是畢竟聖盟就是聖盟,他們在修真界的地位是絕對不可挑戰的,當年的器靈宗就算是沒出現靈明的那件事情也撐不了多久,畢竟聖盟早就想想他們動手罷了,你這麼多年都在怪罪爲師做了聖盟的爪牙,其實爲師只不過是附和一下罷了,就算是強如當年器靈宗那種級別的宗門也沒辦法在聖盟的攻擊之下堅持下來,咱們只不過是一個新興的宗派聯盟罷了,還沒妄自菲薄到那種地步,挑戰聖盟的威信這種事情,咱們在這裡說說算了,千萬不要在其他地方亂說。”瀾隕真人緊張兮兮的看着慕容雲鸞安慰到。
“不過這次的比試你參加一下也無妨,畢竟這幾次的比試都讓那聖盟器修一脈的那個叫南宮流雲的小丫頭的了第一,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多多少少顯得咱們器修聯盟無人,你去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也無妨。”瀾隕真人想了一會笑着對慕容雲鸞說道。
“這纔對嗎,呵呵。”慕容雲鸞笑着走了出去。
孫明到了這修真界煉器師大比的地點,被眼前的規模給嚇了一跳,整個一個半島之上都被列爲了禁區,而孫明現在才知道爲這些煉器師守衛的大乘期的修真者不僅僅是他剛剛看到的那兩個,整個半島地範圍之內每隔十里就又兩個和他剛剛遇到的一樣的兩個大乘期地修爲的修真者爲止守衛。
而更讓孫明鬱悶地是現在修真界的煉器師居然一個個把以前視之爲珍寶的煉器師靈牌都掛在了胸口,兩星三星的煉器師很多,孫明走了這麼久了很少碰到一個五星以上的煉器師,而一個五星的煉器師居然都被碰到了天上,身後跟着一羣兩三星的煉器師,就好像跟屁蟲一樣,看那巴結的樣子,孫明都有些感到噁心。這讓孫明多少有些詫異了,難道修真界地煉器師的境界下降的這麼厲害?那些厲害的煉器師都到哪裡去了?
其實這也不怪孫明,本來孫明就是出身於天下第一器修宗門的器靈宗,而器靈宗又是一個天下煉器師聚集的地方,當時地器靈宗就算是那整個修真界的煉器師全部加起來都不一定有他們多,有他們厲害,雖然說現在器修聯盟在整個修真界大肆招收煉器師,但是畢竟這麼多年也不過是彈指一瞬而已,對於培養具有着高超的煉器水平的煉器師而言主不過是一個很小的階段而已,自然不能和器靈宗那樣地底蘊深厚的宗門所相提並論,雖然說現在的修真界煉器師地整體數量上絕對比當初要多上兩倍還有餘,但是畢竟時間這麼短是根本不可能培養出什麼厲害的煉器師地,也多多少少導致了現在修真界三星兩星的煉器師氾濫地樣子。器靈宗的消失讓整個修真界的煉器水平都下降了不止一個層次,每每想到這裡就算是那瀾隕真人也忍不住長嘆。
而似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把煉器師靈牌別在胸口成了一種時尚,幾乎每個煉器師都會把自己的煉器師靈牌放在胸口,來證明自己的級別,來獲得他人的尊重。孫明到對着件事情不怎麼感冒。也沒有把他的煉器師靈牌別再胸口,但是他絕對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行爲居然會引起一羣小輩們的鄙視。
“我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啊?這裡是修真界煉器師大比的地方閒雜人等是不能進來的,說你是怎麼混進來的。”孫明被這聲音多多少少影響的有些不高興,難道就算不是煉器師合體期的修真者還不能得到一個二星煉器師,一個元嬰期的修真的尊重嗎?
“就是。你是什麼人?就算是想要法寶也應該到我們器修聯盟地別院。準備好報酬和雙份地材料去等待啊。在這裡是絕對不會又那位煉器師給你煉製地。還是趕緊走吧。死了這一條心吧。”又一個讓孫明很是不爽地聲音從身後傳來。孫明扭身看看。竟然還是老相識。器修聯盟地一羣小輩地煉器師。一個個稚氣未脫地臉上竟然都掛着一種和孫明在血魔星上遇見地那個擎天宗少宗主一樣地表情。
“幾位。難道說來這裡就只是爲了求你們煉器嘛?”孫明地話音裡充滿了一種嘲諷。但是顯然這些人是聽不出來孫明地話音中地那種嘲諷地。
“咦。不是偷偷地在這裡尋找煉器師爲你煉製法寶。你來這裡還有什麼其他地原因不成?”器修聯盟地那一羣菜鳥們笑着說道。顯然他們地認知裡所有地修真者都是一些祈求他們煉製法寶地一羣人罷了。只要給他們煉製法寶你說怎麼樣他們就會怎麼做地。
孫明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自顧自地朝着那一棟建築物走去。看來這修真界煉器師大比還是和一般地比試差不多地。抽籤啊。報名之類地俗套地東西都是不可避免地。
“你給本大人站住。”孫明剛走沒幾步。身後地那些器修煉們地小傢伙們就已經受不了了。大聲喊道。顯然對於他們來說見過了太多地修真者爲爲了一件法寶爲他們做這樣或者是那樣地事情。合體期地修真者不算什麼。那些渡劫期地面臨渡天劫地修真者就算是比讓他去殺人他都原因。而孫明現在地動作顯然有些挑戰了他們心目中地那種驕傲。那種鄙視修真界地修真者地那種病態地驕傲
孫明還是沒搭理他們依舊朝着那棟金碧輝煌地建築走去。不過顯然他低估了這羣紈絝煉器師對心中地這份病態地驕傲地看中程度了。終於在這建築地前邊一羣人把孫明圍了起來。擋住地孫明地去路。
“沒聽見本大人在和你說話嗎?”爲首的那名元嬰期胸口掛着四星煉器師靈牌的器修聯盟弟子及其臭屁的指着孫明的鼻子說道,顯然他已經囂張到了一定的程度,對於孫明這種元嬰期只能夠仰視的合體期地修真者絲毫沒有一點應該又得尊敬,更何況孫明還不是一般的合體期的煉器師,他是一名古修真,一名煉器師,一名大宗師級別的煉器師。對於這些小輩的挑戰孫明自然沒有妥協。
“砰地一聲。”那名狂妄到指着孫明的鼻子地器修聯盟的弟子,四星煉器師吐着血倒飛了出去,又是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神色萎靡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傷。
“你竟然敢對煉器師動手?”周圍的那些器修聯盟的年輕弟子顯然被眼前地變故給弄的有些措手不及,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合體期地修真者只不過是氣壓的對象罷了,敢對煉器師動手地修真者,確切的說是敢對他們器修聯盟地煉器師動手的修真者基本上沒有,而顯然他們沒有料到眼前的這個修真者是一個異類,一個不怕得罪他們器修聯盟的異類。
“出什麼事了?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呆立在這裡,黃巢?是誰把你打成這樣樣子的?”一個熟悉的女生出現在了孫明的耳邊,孫明詫異的扭頭看了看。
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黃色竹着鳳凰的碧霞羅,::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還真有點:黛眉開嬌橫遠,綠鬢淳濃染春煙的味道。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這麼多年不見,這慕容雲鸞竟然又是漂亮上了幾分,看來都說女大十八變也不一定是真理啊,這修真界的女子自然是越變越漂亮。
“大師姐。”一衆器修聯盟的弟子們都立即向緩緩的朝這邊走來的慕容雲鸞行了一個禮。
“大師姐,是這個樣子的……”這羣器修聯盟的弟子之中走出來一個人當着孫明的面就開始了顛倒黑白,什麼孫明是偷偷混進來的修真者,是爲了讓他們爲他煉製一件法寶,而他們遵從大比的規定勸說孫明離開啊,孫明因爲他們不爲自己煉器而惱羞成怒打傷黃巢之類的話,說的是繪聲繪色,不由得人不相信,就連冰雪聰明的慕容雲鸞也不由得聽的眉頭越來越皺
“這位同道,能不能給小女子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雲鸞的這句話多多少少讓孫明舒了一口氣,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慕容雲鸞還是有些長進的,沒有偏聽一面之詞還出乎孫明意料的給了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大師姐,你還問他幹什麼,既然打傷咱們器修聯盟的煉器師自然要爲此付出代價,讓守衛的修真者捉住他把他的修爲廢去,留他一條命,就當咱們器修聯盟不拘小節好了。”孫明徹徹底底被這一名器修聯盟的弟子的話給雷到了,廢除修爲,留他一條命竟然被他說得好像孫明得感謝他們不拘小節沒有追究似的。
“你給我退下。”慕容雲鸞對這名突然打算自己的話得同門沒有留一次的情面訓斥道,顯然這慕容雲鸞對器修聯盟的年輕一輩的煉器師的做法多多少少有些耳聞,這樣做也是爲了不冤枉好人而已。
“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孫明沒有多說什麼留下了這麼一句轉身離開了,顯然對於器修聯盟的這些胡攪蠻纏的煉器師孫明也實在沒什麼心思在這裡聽他們唧唧歪歪了,而面對慕容雲鸞體內的鴻蒙紫火的那種不受控制的波動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受不了。
而慕容雲鸞則是靜靜的佇立在原地看着走向那修真界煉器師大比的報名的地方,慾加之罪何患無詞,這句話說得好,看來這些不學無術的弟子真地是惹了麻煩了。不過還沒等慕容雲鸞開始駁斥這些弟子,就被走過來的另外兩名器修聯盟前傾一輩中的翹楚給打斷了,這兩個人孫明還認識,而且還是那種刻骨民心級別地,靈星和靈宇,不過現在應該叫歐陽星月還上官宇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還有你黃巢,你身上地傷是怎麼回事,在這裡竟然有人向你出手?”歐陽星月的樣子一如往常的那樣耀眼,看那樣子應該和這些年輕的弟子屬於一丘之貉。
“就是,在這修真界煉器師大比的地方,竟然還有人敢向我們器修聯盟的煉器師出手,這太可惡了。”一旁的上官宇也厲聲說道。
“向你們出手的那個人在那裡?”歐陽星月連事情地起因都沒問,直接問了這麼一句,當然她的這種腦殘的行爲自然得到了那些同樣腦殘的器修聯盟的弟子們的支持,一羣人迅速朝着孫明地方向追去。
而慕容雲鸞看着一羣離開的自己的同門苦笑不止。
孫明走到了這金碧輝煌的建築的前面心中竟然有一次地惆悵,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竟然又要參加比賽了,雖然這比賽看起來是這麼的沒有意思。孫明緩緩的朝着坐在那裡爲往來煉器師登記地工作人員的位置走去。
“請問這位同道到這裡來是爲了什麼。”看着眼前地孫明這名工作人員多多少少也有些鬱悶畢竟,從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像煉器師地地方,就好像普通的修真者一樣,當然最讓他惑的是
然沒把煉器師靈牌別再胸口,所以多多少少有些像剛器修聯盟的弟子一樣懷孫明的身份,懷孫明是不是真正的煉器師,是不是偷偷溜進來的修真。
“爲什麼?來這裡自然是爲了參加這修真界煉器師大比了,不然我怎麼會走了這麼遠的路來這裡呢。”孫明笑着說道。
“那就請這位同道出示你的煉器師靈牌吧。”工作人員打消了自己心中的顧忌讓孫明出示靈牌不過顯然這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都是那麼的湊巧,還沒等孫明把納虛戒指裡的煉器師靈牌掏出來的時候這靈星靈宇帶着器修聯盟的那一羣弟子也幹了上來。
“師姐,就是他,就是這家話打傷黃巢的。”器修聯盟的那些年輕一點的煉器師異口同聲的說道,看他們的樣子儼然孫明已經是一個十惡不赦之徒了。
“不知這位同道怎麼稱呼啊?來自哪個門派啊,敢對我們器修聯盟的煉器師動手,膽子挺大啊。”
“來自什麼宗派,自然和你們這勢力遍佈修真界的器修聯盟不能相提並論了,小門小派不提也罷。”孫明看着咄咄逼人的器修聯盟的一衆修真笑着說道,調侃的語氣異常的明顯。
“怎麼,敢對我們器修聯盟的煉器師動手就不敢承認自己的宗門了?”上官宇看着孫明鄙夷的說道。
“原來是星月仙子,上官宇公子啊,什麼風把你們二位給吹來了?你們可都是八星煉器師啊,找你們煉製法寶的修真者應該是絡繹不絕才是,怎麼有時間到這裡看看啊,你們的名字都已經報上去了,就等着明天的抽籤分組了,難道兩位有什麼不放心不成?”剛剛的那名工作人員看到歐陽星月和上官宇之後立即站了起來,笑着迎了上去。
“呵呵,找我們煉製法寶的修真者自然是絡繹不絕,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得準備這次的修真界煉器師大比不是,這部前來看看,誰知道剛到這裡就聽說我們器修聯盟的煉器師遭到攻擊的消息。”歐陽星語看着那獻媚的工作人員略帶鄙夷的說道。
“恩?攻擊?在這裡竟然有人會攻擊器修聯盟的煉器師,是誰?誰這麼大的膽子,攻擊煉器師?”而這名工作人員似乎把歐陽星月的話當成了一種鼓勵似地大聲的嚷嚷了起來,頓時駐守在這裡的聖盟的監察部門的散仙來了幾個。
“誰,對煉器師動手?”這幾位散仙顯然對攻擊煉器師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
“啓稟幾位大人,是他,就是他對我們下的毒手。”器修聯盟的煉器師看着孫明毫不猶豫的指正到。
“是你?對煉器師下的手。”看着眼前的這一位二劫散仙的動作孫明知道,這傢伙顯然把自己認爲是兇手了。
“是。”孫明沒有多做什麼解釋,只是單純的應答了一下。
“對煉器師動手,你知道是什麼罪過嗎?”顯然這散仙對孫明的這種大膽妄爲的舉動有些頗爲驚訝,略帶着一種質問的語氣說道。
“對煉器師下手?難道我最爲一個前輩來參加這修真界煉器師大比受到絲毫沒有理由的阻撓的時候就不能實施正當防衛嗎?”孫明笑着說道,顯然眼前這個散仙的那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氣勢對於孫明來講並沒有什麼影響。
“你是一名煉器師?”這名散仙看着孫明的裝扮有一疑惑的問道,不單單是這名散仙在場的所有修真都是相當的惑,難道眼前的這名修真界還是一個煉器師?
孫明緩緩的從納虛戒指裡面拿出了當初天炎掌門留給自己的那塊淡紫色的煉器師靈牌。和普通的煉器師靈牌不一樣的是這個煉器師靈牌的表面並沒有那耀眼的標誌着煉器師等級的那些星星。
“哼,打傷我們器修聯盟的煉器師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在這裡冒充煉器師?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大人把這大膽的傢伙就地正法吧。”器修聯盟的年輕一輩的一個弟子看着孫明手中不一樣的煉器師靈牌對着聖盟的那些散仙高聲說道,但是說完之後沒多久就發現這氣氛好像變了,些詭異了,這麼多的人竟然都對着這來路不明的煉器師發呆。
“這是?”歐陽星月的語氣有些顫抖,就好像發現了一個根本不可能見到的東西一樣。
“十星的煉器師靈牌?”上官宇喃喃的說道,十星的煉器師靈牌在器靈宗被滅宗之後已經很少在修真界出現了,雖然說器修聯盟多多少少有幾個十星,甚至是大宗師級別的煉器師,但是畢竟那些只是他們的師門長輩,其他地方見到十星煉器師靈牌對於歐陽星月和上官宇來說這還真的是第一次。
孫明其實是想把納虛戒指裡面的那個八星煉器師靈牌拿出來充數的,但是他實在是無法忍受歐陽星月和上官宇這兩個叛徒的囂張氣焰,所以一時沒有忍住把納虛戒指裡的十星煉器師靈牌給拿了出來,拿出來的一瞬間孫明後悔了,他知道既然拿出這十星煉器師靈牌,那他的這次修真界煉器師大比的旅途絕對不會像他想象的那麼平靜了。
而和孫明想象的差不多,這些器修聯盟的弟子包括聖盟的幾個散仙和這個地方的工作人員在這一時刻都呆住了,呆呆的看着孫明手中的那因爲真元力的原因浮現在表面的那十顆如同十顆火焰一樣的星星一動不動。
而那些器修聯盟年輕一輩的弟子看向孫明的眼神更是說不出的怪異,他們竟然跟一個十星煉器師叫板,恐怕就算孫明剛剛直接殺了他們器修聯盟的大佬們也不會爲了他而開罪這已經半隻腳踏進了大宗師境界的十星煉器師吧。
“不知大師來自哪個門派?”聖盟的那名散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