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董曉曉打發走,見張良還敢嘴硬石鍾冷冷道:“繼續巴掌!”
塞瑪法依言,再次兩個巴掌過去,張良已經暈頭轉向了,身體被打得趴在沙發上,等兩個保安走過去,連忙求救地跑過去:“保安,快,把他們抓起來,還有一個女的跑出去了,我要報警。”
“先生,你...”保安看了眼石鍾,就知道人家不是普通人,有點怪張良愛惹事,你平時招惹一些有夫之婦我們也替你擋了,但是你也別不識好歹地去招惹大人物啊。
“人是我打的,現在我可以走了嗎?”石鍾道。
“啊?對不起,先生,在我們老闆沒到之前,我希望你留在這裡,一切等老闆來了再說!”保安道。
沒一會兒,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着一個大漢,兩個保安立馬恭敬道:“老闆!”而那個張良則是捂着臉,找到親人一般,指着石鍾道:“老闆,他...他喝酒不給錢,還打人,這分明是不給你面子。”
中年人瞪了眼張良,轉頭對石鍾道:“鄙人胡軍,是這家酒吧的經理,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的稱呼就沒必要說了,我只是想要說一點,作爲酒吧的歌手,可以隨便騷擾女客戶嗎?而且騷擾不成還變成了威脅,請問,我打他幾巴掌不應該嗎?”石鍾看着胡軍道。
“啪!”
又一聲響,張良的左臉結結實實捱了一耳光。看着胡軍那一臉寒霜,張良目瞪口呆。
“滾,以後不用來上班了。明天來領取你這個月的薪酬。”胡軍揮揮手,就好像在驅趕一隻蒼蠅。
張良雙手捂着臉,怔了好久。直等旁邊保安過來將他拽出酒吧纔回過神,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平日對他特別優待的胡軍爲什麼突然翻臉,表現又是這麼絕情,平日“張哥長張哥短”的倆保安狠狠將他推下臺階,拍拍手進了酒吧,留下滿腦昏昏沉沉的張良。
冷風吹來,張良漸漸清醒,猛地一激靈。他看到了旁邊一輛寶馬坐着一個女人,可不就是剛剛想要泡的妞嗎?
這下他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難怪胡哥對自己下手,他的眼睛可真是毒,但是,接下來自己怎麼辦?自己去求求胡哥。說不定人家不追究,自己就沒事了,一個月過萬的收入,他還真是不捨得,還有那些寂寞有夫之婦。自己的後宮。
“這位先生,真是抱歉,手底下出現這樣的敗類,我爲他給你帶來的麻煩道歉!”胡軍也是一位拿得起放的下的人物,不然也不可能經營這麼一家酒吧,要知道玉山縣可就這麼一家酒吧,說是暴利也不爲過,可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的關係不是最硬的,但是偏偏就他開成了,這就是要歸功於他的做人之道。
石鐘擺擺手道:“道歉之類的就需要了,我們作爲顧客是花錢買快樂的,不是花錢找氣受的,這點還請你記住。”
“這位先生說的太對了那個張良一直不三不四的,我早就想炒了他的魷魚。”胡軍笑道。
“我叫石鍾,剛剛我的話不是針對你,不要往心裡去!”石鍾看他一口一個這位先生,而且見他很會做人,倒是對他挺有好感的,這樣的人才是一個人物,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不輕易得罪任何一個人。
“石先生,今天的消費算我的,希望有空常來!”胡軍見石鍾要走,熱情地將他送出去,不過石鍾卻是沒有承他的這個情,掏出兩張毛爺爺,剩下的當消費。
見石鍾出來,董曉曉打開車門:“哥,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能把我怎麼樣?塞瑪法一個人能打十個!”石鐘好笑道,上了車,這次卻是沒讓董曉曉開,雖然喝得少,但還是別碰車爲妙。
“老闆,爲什麼不修理他一番?”胡軍身後的大漢道。
“修理他?我們還沒出手,估計就被他身後的保鏢撂倒了,那個外國人身上的氣勢...你沒當過兵,不理解這種情況,總之,剛剛那個人,只能結交,不可爲敵,以後他來,第一時間通知我!”胡軍道,眼中閃爍着睿智的眼光。
將董曉曉送回去,交代她別將晚上的事說出來,石鍾進去坐了一會兒,和小姨聊了一會兒天,姨夫不在,眼看着就要去市裡了,固然是要喝一些老同事告別的,不免有些應酬。
回去的路上,纔將車開到馬路上,石鍾便讓塞瑪法將車停下,這裡是縣城的邊緣,玉山縣也不是什麼經濟強縣,自然是沒有路燈的,兩邊的人家也早早關了門躲在自己的被窩裡看電視了,周圍一片漆黑,當然,因爲是元宵剛過,月亮還算清亮,依稀能夠看清兩三米之外的東西。
“怎麼了老闆?”塞瑪法見老闆有些古怪的表情,愕然問道。
“有了位不速之客!”石鍾淡淡道,恢復了平靜,推開車門,璀璨的眼珠直射前方,彷彿,他能夠洞察上百米之外的一切秋毫。
塞瑪法聽到老闆的話,一愣,有人跟蹤,自己怎麼沒有察覺?不過他對老闆的話卻是沒有質疑,老闆的神奇他是見識過的,他說有人,肯定是有人,而且能夠躲過自己的察覺,定然還是一個高手。
難道是中國政府的人?據說中國第五部隊實力強大,雖然很多民間的人不願爲公家服務,但即便是這樣,第五部隊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這也是爲什麼沒怎麼聽說異能者人士在中國作亂的原因。
塞瑪法隨着老闆的眼睛看向前方,一個人影也沒有,老闆卻是開口了:“般若輪王【不能用法。你們懂的】,好久不見,今日怎麼有空來這種小縣城遊玩?”
“老衲來自然是爲了幫你了!”
一道溫厚的聲音響起。前方響起幾道腳步聲,良久,塞瑪法纔看清人影。那是一個身穿藏袍的中年人,是他?塞瑪法記了起來,當初這個人還想着要擊殺老闆,而且一身實力深不可測。
“撲通!”
般若法王手中提着一個人,如同拎小雞一樣扔在身前,石鍾望去,有些愕然,卻是那個在酒吧得罪自己的歌手張良。沉聲道:“輪王,你這是幹什麼?我們當初可是約定好的,我有事請你出手三次,而不是這樣的幫忙,這種小事,我自己會處理!”
“三次?”般若輪王冷哼一聲,面色寒霜。“估計老衲這一輩子都等不到第一次吧?小子,這根本就是你使出的一個詐,誑老衲答應你的條件,然後無限期地延長履行合約,是也不是?”
你倒是不傻!石鍾心中暗道。面上卻是不表露,道:“輪王,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什麼叫我誑你,當初你也是同意的,再說,本來我最近還真想聯繫你讓你出手幫我一個忙的,可是,你...”
“什麼忙?這世間沒有老衲辦不到的!”般若輪王急切道,看到石鍾似笑非笑oad表情,頓時有些惱怒,“莫非你這小子又在拿老衲開玩笑!”
“有事慢慢說,不過是不是應該把這個人先放了?”石鍾望了眼地上的張良,表情像是抽風了一般,想要說出卻是發不出力氣。
“哼,且信你一次!”般若輪王道,走到張良身邊,大手往他胸口一拍,頓時,本來如軟泥的張良張嘴尖聲道,“不要殺我,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我滾,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玉山了,求求您放我一馬!”
“滾,沒出息的孬種!”般若輪王一腳踢過去,張良如逢大赦,手腳並用地消失在黑夜間,般若輪王道:“這下,你可以說有什麼事了吧?不要跟老衲耍花招,否則,渡你成佛!”臉上,盡顯暴戾之氣,根本就不像一位僧人。
石鍾腦袋急轉,他哪裡有什麼忙需要般若輪王幫忙啊,當初說一個忙一部分經文只是一個託辭而已,沒想到這個老和尚這麼快就忍不住了,自己找上門,要不要利用銅尸解決了他?關鍵是,銅屍打得過他嗎?
“小子,可不要耍花招!”般若輪王怒喝道,凝聚金身的法門他必須得到,因爲最近在圖謀一件事,如果成功的話,再加上金身法門,他完全可以一舉凝練出佛門金身,只是,和自己合作的那個外國人不好對付,否則堂堂般若輪王哪裡需要和人合作。
“輪王,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他只是在欺騙你而已,你要的東西他根本不會交給你!”忽然,一道蹩腳的中文響起,聽這個口音就知道絕對是一個外國人,果然,望去,一個高大的金髮歐洲人出現在般若輪王身邊,眼神冷冽,左手,提着用黑布包裹起來的燒火棍。
“是你?”石鍾訝然道,看了眼般若輪王,他們兩個怎麼攪和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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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金髮歐洲人眼中閃現出一絲殺機,雖然並不畏懼宗教裁判所,但是,行跡敗露的話很有可能受到圍攻,他已經決定,將眼前這個瘦弱的東方人斬殺,送他去面見上帝。
“歐洲裁判所聖堂執事首領裡特,嘿嘿,如此鼎鼎大名的人物我哪裡會不知道,只是不知,剛剛逃到日本的你,爲什麼又來中國了,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身後,洛南一直緊追不捨嗎?”石鍾嘿然冷笑,他當然捕捉到了裡特眼中閃現出的一抹殺意,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裡特臉上的表情很精彩,自從自己叛出裁判所,很少露出行跡,這個世界知道自己的事情的沒有幾個人,而眼前這個東方人,竟然瞭如指掌,怎能不驚訝!
“你到底是什麼人?中國第五部隊的?”裡特沉聲喝道,左手已經微微擡起,這個位置,是最佳的拔劍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