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好大哥哥,現在是有了新歡,就忘記了你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妹妹了吧!”
跟石青魚一起,走在葉若身後的顧芳菲,一見到走在她前面的葉若,竟然被身邊,讓她相比之下也找不出多少自信的絕世美女蕭嫣然挽着手臂走在一起,顧芳菲馬上就是陰陽怪氣的對石青魚嘀咕道了。£∝£∝,
“纔沒有!”石青魚嘴裡說着沒有,可是抱着奇奇的她,眼神卻是不由閃過一抹心痛的黯然。她也覺得,她好像比不過那個江陵姑娘蕭嫣然。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直疼愛和在乎她的大哥哥,現在卻是有些不在意她了。因爲,曾經那個挽着葉若手臂的位置,是屬於她的。
如今,卻是屬於別人了。
“纔沒有……”
石青魚話未說完,葉若就是停下來,轉身打斷石青魚的話,對顧芳菲道了:“我說顧芳菲,你是一天不黑我,你就渾身難受是不?”
顧芳菲心裡頓時一咯噔,心裡怕了,怕葉若真生她氣了,以後就跟她生疏了,可她卻是更加嘴硬的對葉若道了:“怎麼,就黑你,不行嗎?你要是做的地道,我能找到黑你的地方嗎?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呢!這你能怪我嘍?”
“強詞奪理!”葉若卻是笑着搖搖頭,然後伸手招着石青魚道:“來,小青魚,大哥哥也挽着你,讓你菲姐姐沒法再黑我。”
“嗯!”石青魚立即眼神不黯然了,臉上也重新冒出笑容,立即快走兩步,然後放下了奇奇,讓奇奇自己在地上爬,她卻挽着葉若的手臂了。
葉若又是笑道:“小青魚。你把你菲姐姐也挽上。不然,留她一個人走在後面,只怕她又要再黑我不管她了。哎,做男人難,做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討小姑娘喜歡的男人,更加是難!”
葉若的話,頓時讓顧芳菲原本心裡臭罵葉若竟然把她一個人丟在後面的腹誹,立即變成無語的“嘔吐”了:“葉若,你又臭美了!誰稀罕你啊!”
葉若卻也是笑着,更臭美地道:“誰稀罕,誰心裡知道。哈哈,有人臉紅了哦!”
顧芳菲頓時緊張了,忙是摸了摸她自己的臉。羞於見人地道:“我臉紅了嗎?”
還是石青魚天真好心,頓時實話實說的告訴顧芳菲道了:“菲姐姐,你沒臉紅呢。剛剛是大哥哥誆菲姐姐的。菲姐姐上當了!”
“葉若!”顧芳菲頓時對葉若咬牙切齒了。
“小母老虎發威了,快跑!”葉若頓時拉着蕭嫣然和石青魚想腳底抹油。
“葉若,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你剛說誰是小母老虎呢!”顧芳菲頓時真的像個小母老虎似得狂追不捨葉若去了!
幾人跑的很歡,然後不知不覺間。幾人便是走在一起,漫步在江陵繁華而細膩的街頭了。人人臉上都是神情恬淡,似乎來到這依山傍水的魚米之鄉江陵,她們也受這水鄉細膩之氣的感染,人也變得容易快樂和單純了。
路過一個首飾小攤,葉若主動提出要送給她們三個姑娘一人一根步搖。
三個姑娘,立即圍着這個首飾小攤。欣喜若狂。
蕭嫣然是本地人,熟悉江陵的風土人情,立即就是給石青魚和顧芳菲介紹起她們這江陵城裡純手工打製的步搖來。
純銀打造,鑲嵌着江陵水玉,綴着陵江裡採來的淡水珍珠。雖然這些東西,都並不算名貴,但是卻是別有一番江陵特色。使得幾乎每個來江陵的人,除了要買一些江陵特產的水米之外,都免不了也要購買上一件這樣的步搖,作爲珍藏紀念之用。
石青魚和顧芳菲都是喜歡極了。恨不得都想要包圓了人家一整個小攤上的存貨呢!
還是葉若無語的道:大家閨秀就是大家閨秀,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然後告訴她們,一人只能選一條,多了,他可就不負責付賬了。
石青魚和顧芳菲聽了,都是不得不千挑萬選的,比來比去,才忍痛割愛的選出最喜歡的一根步搖來,然後讓葉若付賬,送給她們。
當然,她們也不會以爲葉若是買不起這一整個小攤上的步搖,就葉若這些天給天秀山上的人,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她們,給發的月錢,就是多麼龐大一筆數字的銀錢了。葉若那些錢都捨得,又怎麼會捨不得包下一間小首飾攤的小錢?
她們都是明白,葉若是她們買的不是步搖,而是單純的快樂。
若是沒有取捨的都包下來,那就失去了情趣,反倒變的庸俗和沒意思了。
“嫣然也選一支吧。雖然嫣然是江陵人,對這些東西應該習以爲常了。不過今天是門主付錢,意義應該有一些不一樣吧!”
葉若的話,頓時讓蕭嫣然微微臉熱了,但是蕭嫣然卻是立即應聲答應下來道:“嗯。謝門主。其實,門主大概不知道吧。其實,這樣的步搖,多半都是男人來買,送給姑娘。很少有姑娘自己來買的。因爲戴自己買的步搖,再好看也沒有意思。所以,其實,這算是嫣然長這麼大,第一次收到步搖吧!”
“呃!”葉若頓時傻眼。別看博覽衆書,見識淵博的葉若,倒是真不知道這姑娘家戴步搖,還有這個講究。這也算是誤打誤撞了吧?葉若頓時心裡竊喜道了:“這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拿走了蕭嫣然的第一次吧。嘿嘿,第一次收到步搖。”
瞧到葉若嘿嘿傻笑的樣子,聰慧過人的蕭嫣然,怎麼會想不出這葉若心裡想着什麼東西。但是,她只是更加臉熱了,卻也沒有心裡厭煩這葉若送了她一隻步搖,就在心裡胡思亂想。反倒,珍視的把這隻葉若送她的步搖用錦帕包好,藏在身前。
……
“門主,這裡就是咱們天煞門在江陵的分舵了。其實。本來這裡應該是總舵的。但是,現在這裡的人已經不多了,也就徒有總舵之名了。這裡已經比不上咱們在北方市的分舵,天上樓閣了。”談及此,蕭嫣然的臉色有愧疚,也有自責。更多的是無奈。
沒有人比葉若明白一個人要白手起家,帶領那麼多人謀生的難處,葉若就是這樣一路帶着家道衰敗的葉家這麼走來的,他自然明白蕭嫣然的辛苦。
於是,葉若頓時道了:“嫣然不要傷心了。以後咱們的日子,會好的。”
聽到葉若的話,蕭嫣然傷心和無奈的神色立即消失不見,忙是嗯了一聲道:“門主,咱們進去吧。”
“好。”葉若痛快的答應下來。然後葉若笑着道:“不過,咱們江陵的分舵竟然是一家棋牌室,還真是有意思。我覺得應該是一家賭坊才更合咱們魔門的身份。”
蕭嫣然頓時微微笑着道了:“門主真是好眼力。這裡以前其實真的是一家地下賭坊。不過,自嫣然接手之後,自然不能再做那傷天害理,害人賣妻賣女的罪惡營生,便只好強壓着讓他們把這間地下賭坊變成正經營生的棋牌室了。”
蕭嫣然的做法,頓時讓葉若笑着道了:“我家嫣然果然是心地善良。懷有憐憫衆生之心啊!”
葉若一句“我家嫣然”頓時弄得蕭嫣然又是臉熱了。蕭嫣然只能道:“門主說笑嫣然。門主在這樣,嫣然可就不管門主了。嫣然就要自己回家去了。”
“別,別啊!咱們都到門口了,哪能不進去。走吧,我不說了就是。”葉若立即不敢再說了,笑着便是第一個邁步進了這家以棋牌室做身份掩護的天煞門魔門分舵。
經過了一點小小的周折和折騰,葉若纔在這江陵魔門分舵的後堂。見到了這些需要蕭嫣然去請,才能請來的“大神”。
葉若端坐在主位上,品着茶,眯着的眼睛卻是挨個掃過這些譜擺擺的比他這個門主還大的幾位“大神”。
說是大神,譜兒也擺的不的那樣了。
烏合之衆。
或者用葉若自己的話更形象的來說,歪瓜裂棗。
高的高,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老的老,邋遢的邋遢,但是倒是有一點倒是一樣的。那就是個個都不拿正眼看葉若。
倒是有一個人搭理葉若,但他是這樣搭理葉若的:
“喂!你就是我們蕭門主所說的新任門主?我看你嘛,小白臉一個,比我們前任門主給我們指定的這個女娃兒門主還要不靠譜。說,你是不是靠着你的小白臉,欺騙感情於我們家女門主,才獲得了這個門主的位置?你小子行啊,仗着一張好皮囊,就敢跑到大爺這裡不知天高地厚扒食來了!找死呢!”
兩把殺豬刀一樣的彎刀,就是這樣被這位穿着敞胸衣裳的漢子,拍在葉若面前的桌子上。
“老朱子,不許對門主這麼無禮!”蕭嫣然立即站出來,也拍了桌子替葉若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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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若卻是伸手淡淡示意蕭嫣然不用替他擔心。
然後,葉若淡淡的看着這個老朱子問道:“那你說,我要怎麼樣做才能讓你服氣我做門主?”
“呃?你真問我?”那老朱子卻是有些意外的問葉若道。彷彿不相信葉若會真的願意證明給他看葉若能夠有做他門主的實力一樣。
“嗯。你說呢。”葉若笑着應下來。
老朱子立即道了:“那至少,咱們賭一把。你贏了我,我才能對你服氣。對了,我還要說一下規則,不許用真氣之類的手段作弊。我們在場的可都是開賭坊的老江湖,你要是一作弊,我們就看得出來。我們就只憑手氣!”
“憑手氣?”葉若頓時又是笑了。
然後葉若好笑道:“只憑手氣決定我有沒有資格做你們門主是不是太兒戲了?況且,我堂堂大好男兒,縱有家財萬貫,也不屑於拿去賭的。我沒那麼無聊,需要去尋找那份刺激。但是,我有更刺激的提議,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拿來替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