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焰,不是異火,卻是天龍本身蘊含的本命真火,威力之大,豈是那所謂的異火可堪比擬的?
猛烈的火焰,如同擁有靈性的火龍,不斷飛舞跳躍,張牙舞爪的噴向御命。
“金鐘護體”
火焰來勢兇猛,更是毫無所知,御命先前也不曾想過躲避,如今卻是無法躲避,只能被動展開防禦。瞬間,御命方圓一米左右的範圍出現一道由真元形成的金色能量層,將御命死死的護在裡面。
“哼,金鐘護體?我看你能護得了幾時”
誅仙劍再出,一道劍氣劈了過去。
誅仙劍氣,鋒銳無比,雖只能激出一絲,但也足以破開這個烏龜殼了。
“砰……”
猶如水果刀砍在西瓜上,西瓜吃這一刀瞬間炸開。
“焰舞九天,給我焚盡荒野”
圍繞在御命四周的天龍焰猶如得到命令,頓時靈活的擺動,直接從那破裂的能量層中穿過,猶如火雨,又仿似靈蛇穿行。
“啊……怎麼可能?就你這實力,怎麼可能能收服異火?不可能……”
御命大吼,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龍山,那犀利的眼鏢,更是欲圖將龍山分屍。
可惜,眼鏢終究是眼鏢,不可能成爲真是的飛鏢。
“要死,那咱們就一起吧”御命狠狠的看着龍山,又看了一眼不過瞬間已經變得黑炭一樣的身體,頓時揚起一股爆發性的真元,將身體撐開。
“自爆?”
龍山速速退去,這傢伙,竟如此拼命,臨到死期,竟還想拖自己下水。
“轟……”
巨大的爆炸聲隨即響起,整個世界似乎都因爲這一下出現了晃動。
“要是能有輻射,這一招都堪比原子彈了,嘿嘿……”龍山低笑一聲。
“嘔……”
一口鮮血,再次噴出,龍山也躺倒在地。
使出誅仙劍,那本就會大量消耗妖元的,再加上那一口濃烈的天龍焰噴出,更是將丹田內的真元消耗一空。甚至因爲妖元的猛烈爆發,對經脈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如今龍山只覺得身體渾身疼痛的要命,丹田之中的元神銀龍萎靡不振的排在紫府之中,也沒了以前的活躍。
“這傢伙,沒想到會如此厲害,特別是那速度之快,自己都有幾分無法跟上,還有那渾厚的真元,武技也是如此純熟,完全是信手拈來,隨意而出……這就是武神殿嗎?”龍山苦笑着搖搖頭。
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個大傢伙?
夢魘石,老子真沒拿過,他們爲何會如此確定在自己這裡?難道說是郭汜回去歪解事實從而逃避該有的責任?
這個可能性,還真有
龍山搖搖頭,這傢伙,還不如當初下陰手,直接做了反倒了事。
也許拼殺,並不一定能殺得了郭汜,但要說下陰手,龍山自覺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已有心算無心,再加上郭汜的實力比起這個御命來,應該只低不高,要是逃跑的話,自己的算計不好說,可要是讓他無法跑,絕對能夠殺得了。
想到這,龍山心頭冷笑,總有一天,你會死我在手裡
如今,還是趕緊回去療傷,保持足夠低調,先甩掉武神殿的注意力再說。
“喲喲喲,兩敗俱傷哪?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嘛……”
龍山還沒回過神,已經聽到這人的陰笑聲。
“竟然還有人?”
龍山心頭一驚,雖說剛剛注意力全都放在御命身上,可身邊也不是誰人都可以親近過來的。
“夢魘石真的會在你這個傢伙手裡嗎?嘖嘖,你也真夠膽大,連武神殿的東西都敢搶?”來人咂了咂舌,語氣驚歎的說道。
武神殿,真就那麼厲害嗎?
龍山心頭一稟,這傢伙,貌似也不是啥好處理的啊就剛剛那語氣,雖是有幾分驚歎,而更多的,卻是感嘆
這是何意?
很有可能,他身後也有一個如同武神殿一樣的勢力存在,並不怕武神殿的報復追殺
前走虎,又來狼,都他孃的沒一個是好惹的
“交出……”
“人,我要了,至於你,尋楨,趕緊給老子滾蛋”
那人話音剛剛起,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先到的尋楨,對面突兀的出現一名青年男子,一身青袍加身無半點灰塵,長髮用發繩扎着,顯得很講究。
“你……御天,別以爲在武神殿中稱王稱霸,可終究還只是南成武洲,武神殿已經衰敗了,這一次,你們都將要被趕出中州了,還有膽如此,真是活膩歪了”尋楨恨恨的看着面前這人,眼中閃過一絲忌憚。
龍山再次苦笑,孃的,從來都是老子做獵人,如今卻成了獵物。要只是一個,說不定還有機會跑,可如今又冒出了一個,賊老天,你存心要玩死我啊
不過聽了兩人不經意的對話,龍山卻發現了一個極其不對的問題,武神殿,貌似也不是很牛?還是說,那個中州牛人太多?又或是說,武神殿因爲某個原因,打算將在中州的勢力全部縮入這裡來?可中州不是說是武神殿的總部嗎?
也不對,莫卡西那個胖子曾說五大洲之中可是隔着汪洋大海,無邊無際,這些人怎麼可能來得如此之快?
正思索間,那位被稱作御天的男子,輕笑一聲說道:“要不,你試試?”
“那好,誰搶到了,就歸誰”
尋楨陰陰一笑,率先出手,一手成爪,抓向龍山。
被稱爲御天的那人,一掌拍向尋楨,接着趁着尋楨抵禦自己掌力的時候,俯身而下,抓向龍山。
“御命是我弟弟”
抓向龍山的同時,御天淡淡的說道。
龍山看着那快速無比抓向自己的‘爪子’,難道說,自己真要變出妖體龍身跑路嗎?
妖體,實力增進十倍,被說跑路,這兩人也並不一定可以耐得了自己,可那樣的話……危險程度也許再次會加大
下一刻,御天和尋楨全都睜大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龍山躺着的那個地方。
“你……怎麼可能?這個瘋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怎麼來南成武洲了?怎麼可能?”
就在龍山躺着的地方,已經多出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