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嚴總經理是沒把海隆這話當回事的,畢竟你這個總經理都走了,後面的人無非都是副手唄,這樣的人自己派副手招待就是了,幹嘛要自己招待啊。
可海隆指着自己身後的一羣老頭子依次介紹道說:“這個是東海市的前|黨|委|副|書|記鄭志國、這個是東海市前|稅|務|局|副|局|長李向東、這個是東海市的前……”
當總經理聽着這一連串的前任高級幹部都傻眼了,最後聽到海隆又介紹了四個前任海|軍副|團|長,總經理傻眼的對海隆說道:“老闆,您是代表國|家跟我做生意的嗎?”
聽到總經理的話,海隆跟身後的一羣人哈哈代銷,海隆笑着說道:“不是,都是一些老朋友了,退休之後我求他們來我這裡幫忙的。”
聽到海隆的話,總經理感嘆的說道:“您這家公司的公關力量太強大了啊。”
海隆哈哈大笑的說道:“一般吧,我還有事,兄弟你可要替我好好的招待我這些兄弟啊。”
總經理趕忙說道:“沒問題,一定讓大家滿意。”由不得總經理不好好招待啊,這陣容太可怕了啊,一個招待不好,自己的公司都要出問題啊,別看都是前任也不是本市的領|導,可是兩個城市就這麼挨着啊,再說了東明市以前就是東海市的一個下屬縣而已,剛剛改成地級市纔多久啊,官|場上的事情,尤其是他們這樣的高|官,誰求不到誰啊,誰不認識誰啊,自己一個私人企業老闆,能得罪的起誰啊。
海隆對李國輝等人說道:“我有點事情,你們先幫我照看着。如果回不來的話,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衆人點頭,於是,海隆開着南非掠奪者就走了。
海隆剛走,總經理那邊就打電話給公關公司,眼前的這些人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招待的起的了,必須要找一個專業的公關團隊纔可以了。
開着南非掠奪者海隆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從東明市回到了東海,海隆不知道李蕊的家在哪,打電話詢問之後,海隆發現原來李蕊的家也在東海市的富人區。距離自己的家並不是很遠的地方。
按照門牌號來到李蕊家樓下之後,海隆給李蕊打了一個電話,李蕊低沉的說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隨後,就看到李蕊快步的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但是李蕊的身後卻跟着一箇中年男子,在一旁不斷的勸說着什麼,一直到車旁邊,李蕊對身後的男的說道:“告訴你。我不會去參加那個什麼晚會的,另外請你不要跟着我。”
海隆此時也下了車,看到那個男的目光閃爍,隱隱有一種淫邪的光芒。竟然想要阻止李蕊去開車門。
海隆冷哼一聲,一把抓住了中年男子的手說道:“先生,請自重。”
中年男子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李蕊旁邊還站了個男人,只知道李蕊要上一輛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車。
爲了組織李蕊答應自己的條件。惱羞成怒之下,剛要拉李蕊,卻被海隆拿住了手臂。伸出去的手臂居然被人拿住了,中年男子擡頭一看,發現了抓自己手的人是一個歲數不大的男的,憤怒的罵道:“你特麼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管我們的家事。”
如果真的是家事就不好管了啊,自己怎麼做都不討好,海隆拿着中年男子的手臂沒有鬆手,回頭看了看李蕊,用眼神詢問。
李蕊卻說道:“他根本不是我的家人。”
聽到李蕊的話,海隆心下了然了,心中冷哼一聲,轉過頭來,露出嗜血的目光對中年男子說道:“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說完,海隆用力一甩,中年男子早有準備,可是當海隆用力的時候,一股自己難以抵擋的大力傳來,中年男子連退數步最後沒有辦法站穩跌坐在門前的草地上,摔的痛苦不堪。
巨大的差距讓中年男子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恐懼的看着海隆那嗜血的眼睛,剛對視兩秒,就被海隆那恐怖的眼神嚇的不敢對視,窩囊的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海隆冷哼一聲,送李蕊上了副駕駛,開着南非掠奪者揚長而去。
看着李蕊傷心的表情,海隆遞了一張紙巾給她,李蕊說了一聲謝謝,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海隆認識李蕊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李蕊這個表情,海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說看,如果自己解決不了我幫你擺平。”
李蕊自嘲的笑了笑,對海隆說道:“陪我去一個地方吧。”李蕊指着路,帶着來到了一個特別的地方。
這裡居然是一個專門爲樂隊進行排練開設的地方,只需要付1000塊錢,就可以使用一天的時間,並且每一個房間都設有隔音板,互相都不會干擾。
來到這裡,李蕊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屋子裡比較熱,李蕊脫掉了風衣,露出潔白的緊身小襯衣,黑髮、白衫、不大卻感覺恰到好處的上圍、修長筆直而且纖細的雙腿加在一起,勾勒出了李蕊完美的身形,再加上那恢復了恬淡知性的美麗面容,這一刻,海隆都有點癡了。
尤其是李蕊優雅的將外套輕輕的放在了一旁,調皮的頭髮遮住了李蕊少半邊的臉孔,不去整理頭髮,李蕊就這麼直直的走到了前面的架子鼓面前,坐下後稍微的調試了下距離,雙手拿起鼓槌,居然有節奏的打起了架子鼓。
這下讓海隆完全的吃驚了啊,想不到這樣的一個知性大美女居然會打架子鼓,不僅會打而且打的非常的好啊,看樣子以前專門的學過啊,一邊敲打着架子鼓的李蕊,突然間擡頭看了海隆一眼,那恬淡的笑容與激烈的鼓點同時出現讓人看起來是那麼的違和,可是卻彷彿有一種魔性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注視去傾聽,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瘋狂了。
當一段鼓點結束之後,海隆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手掌。對李蕊說道:“太厲害了,想不到你還會打架子鼓,以前在樂隊當過鼓手?”
李蕊溫柔的笑了笑,走到了海隆身邊,坐了下來,嘆着氣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母親交給我的,母親以前是一個樂隊的架子鼓上,後來嫁給父親之後,就離開了樂隊,從小母親就教我打架子鼓。一直學了十年,後來母親去世了,我在人生的道路上感到困惑,或者有不開心的事情的時候,就經常一個人來這裡打架子鼓,這個店是當年母親的那個樂隊的主唱開的,他跟我的母親關係很好,每次我來這裡他都不收我錢呢。”說完還俏皮的笑了笑。
海隆笑着說道:“真是個小氣鬼。”
李蕊氣哼哼的說道:“纔不是呢,我每次來都給叔叔帶好多好吃的呢。不過這次來的匆忙,就沒帶。”
海隆說道:“心情好點了吧,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雖然你現在的模樣更加漂亮。但是我更願意看到那個開心的李蕊。”
李蕊伸出小拳頭打了海隆的手臂一下,氣憤的說道:“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接着,李蕊就告訴了海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李蕊的母親去世的早。父親李富貴後來又續絃了一個小老婆叫劉愛雲,劉愛雲與他的弟弟劉鵬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居然認識了宋濤,得知李富貴一直想要貸款買船擴大生意。求宋濤以遠低於銀行的利息借貸給李富貴一千萬的現金,宋濤二話沒說,立刻就借了。
李蕊父親拿了這筆錢之後,又從銀行貸款了500萬,從家裡又拿了500萬出來,購買了一條大型遠洋漁船。
李蕊最苦惱的事情就是,自己明明告訴過父親,這個宋濤不是好人,對自己的女兒不懷好意,可是父親卻偏偏不聽,不僅不聽,還讓自己明天盛裝參加宋濤在海邊舉辦的晚宴,聽到父親的話,李蕊簡直傷心透了。
海隆皺着眉頭,心裡面想到,李蕊的這個爹,可真不咋地,也怪不得李蕊能夠擁有一個這樣恬淡的生活態度呢。十歲的時候母親去世,父親找了一個小的,自己不堅強獨立有主見的話,早就被繼母欺負的受不了了。
看到李蕊傷心的樣子,海隆笑着說道:“還是我們的李蕊大美女有魅力啊,這個宋濤爲了追你,可是煞費苦心啊。”
李蕊打了海隆一下笑着說道:“討厭,這個時候了還說這話。”
緊着李蕊搖了搖頭對海隆說道:“海隆,我總感覺這個宋濤不安好心,絕對不是爲了追我才這麼做的,每一次看到他我都讓我感覺十分的不舒服,那天簽完借貸合同之後,我在一旁看到了宋濤揹着我父親突然間露出了極爲陰險的笑容,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好人,不可能這麼好心的去幫我父親的忙的。”
海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宋濤是一個什麼用的人,那天在學校門口海隆就見識過了,要說宋濤能爲了追李蕊變成好人,海隆無論如何都不信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人要是壞到了骨頭裡,是絕對不會有想法去做好事的。
皺着眉頭說道:“合同仔細看過了嗎,會不會在合同上出現什麼問題?”
李蕊鬱悶的說道:“這就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了,比銀行利息還低的借款你見過嗎,唯一的要求就是按月還款,我爸一共借了一千萬,按照現在三條船的利潤,每個月還100多萬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海隆說道:“那你還擔心什麼啊,不是沒有什麼問題嗎?”
李蕊說道:“就是因爲什麼問題都沒有我才覺得有問題,宋濤一直在追我,但是我沒有同意,如今卻借錢給我爸,我總感覺有陰謀,我把這事跟我爸說了之後,我爸光想着買船了也沒聽,急死我了。”
海隆對李蕊說道:“彆着急,讓我幫你打聽一下,看看事情是怎麼回事。”
說完,海隆掏出電話,打給了政府的朋友,政府的人告訴海隆,近年來由於近海捕撈過度,導致漁船在近海已經捕撈不到任何東西,所以很多人就把眼睛放到了周邊國家的海域,其中以朝鮮海域爲最佳。
朝鮮沒有大船,本國人消費能力又有限,所以出海捕魚的人非常的少,這就造就了朝鮮海域擁有大量的海產品。
魚蝦多的可以說撈之不盡,但是朝鮮不允許華夏人進入朝鮮海域捕魚,爲了解決這一問題,有頭腦的商人與朝鮮沿海軍隊簽訂協議,購買捕魚證,而宋濤家就是東海市唯一一個有資格出售入朝捕撈證件的商家。
宋氏集團的辦公室裡,宋濤舒服的將腿交叉放在桌子上,而身子靠在了老闆椅上,點燃了一隻香菸,美美的抽了一口之後,宋濤笑呵呵的看着下面沙發上坐立不安的劉愛雲與她的弟弟劉鵬。
自打宋濤在學校裡面第一眼看到李蕊就起了佔有之心,雖然閱女無數,但是李蕊這種處在半青澀、半成熟的知性處|女還是非常的少見的,最主要的是李蕊真的是太漂亮了啊,一米七二的身高,飄逸的長髮,纖細的身材,柔若無骨的蠻腰,走起路來是那麼的迷人,尤其是李蕊用那張充滿知性的面孔對你微笑的時候,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了一般,比吸|毒都讓自己來的興奮。
可惜無論自己怎麼追求,李蕊就是不看自己一眼,這讓宋濤非常的惱火,爲了將李蕊收進自己的後宮,宋濤開始多方瞭解李蕊的一切。
當宋濤得知李富貴有一個貪財無腦的妻子以及一個社會上的流氓弟弟之後,宋濤高興的差點要仰天大笑,遂設計了一個這麼一個圈套。
借錢給李富貴買船之後,李富貴一定會非常努力的賺錢還賬,由於春天到了,最賺錢的買賣就是捕撈中朝邊境的梭子蟹。
自己家的買賣就是出售入朝捕撈通行證的,所以讓李富貴去朝鮮捕撈梭子蟹,然後再告訴朝鮮方面自己根本沒有給李富貴開朝鮮捕撈的通行證。
那麼朝鮮方面一定會將李富貴的船扣押下來,到時候只有自己能夠幫助李蕊救回自己的父親,而李蕊爲了救父親必然要屈服於我,到時候自然讓我隨意摘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