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怎麼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我可不想聽,走了……”
卡塞爾聽到老酋長一開口,竟是詢問她和貝克這小子的事情,尤其他們兩個還都在場,饒是她那爽利的性格,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誒,談婚論嫁乃是人生大事,怎麼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卡塞爾,你今天可不能走,咱們一起將這個事兒說開了。”
見父親態度堅決,卡塞爾鬱悶不已,只好留下,不過,隨後,她看到貝克在那裡笑嘻嘻的猥瑣模樣,就惱怒不已,當即狠狠剜了對方一眼,“說話啊你!我父親問你呢,沒聽到啊!”
“咳,當然聽到了,老酋長,其實我跟卡塞爾……”
說到這裡,貝克一陣鬱悶,雖說,他猥瑣的用鷹隼之眼,將卡塞爾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都看了一番,不過,實際上,部落明珠卻仍舊拒他千里之外,兩人的關係沒有絲毫的進展,如此丟人的‘戰績’,讓貝克有些難以啓齒了。
“呵呵……不好意思說是吧?這也難怪,年輕人嘛,臉皮都是挺薄的,我也從那時候過來的,瞭解,瞭解哈,不過,你小子還真讓我意外,前兩天還打成那個樣子,昨天就把我女兒給拿下了,不錯,真是不錯呢。”
就在貝克難以啓齒的時候,老酋長卻是搖頭晃腦的說了起來,其所說的內容,讓貝克與卡塞爾這對青年男女都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父親,您說的什麼啊?什麼他把我拿下了?就他這隻領悟了兩個魔法的貨,女兒能打他十個!”
卡塞爾當即將疑惑說了出來。
對於女神的說辭,貝克暗自翻了個白眼,不過,他對老酋長剛剛說的古里古怪的話,也疑惑重重。
“卡塞爾,還用我說麼?我都看到了啊……呵呵,說出來,你這女孩家家的,肯定要害羞死了。”
老酋長眯着老眼,瞅瞅貝克,看看自己的女兒,笑得老狐狸一般。
“呃……老酋長,您都看到啥了?說的這麼神秘?”
尤里酋長的話,讓貝克終於忍不住詢問起來。
“是啊,父親,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儘管說,我的性格您還不知道麼?那些小女兒家家的蹩腳毛病,女兒都沒有的!”
卡塞爾這位女戰士,確實沒有其她小女生的柔弱矜持,現在談到她婚事,卡塞爾都沒有絲毫扭捏,大大方方的交流起來。
“這樣啊?你們真要讓我這個老頭子,當面說出來?”
尤里酋長對卡塞爾與貝克兩人的‘重口味’要求,有些驚訝。
“當然!”
一對青年男女異口同聲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說了……”
“您快點兒說吧,急死人了!”
女戰士卡塞爾倒先是等不及了。
老酋長看着自己這個有着男孩子性格的女兒一眼,隨即踟躕道:“卡塞爾,你,你昨天晚上,不是讓貝克這小子……拿下一血了麼?”
啥啥啥???
老酋長一句話說出來,頓時讓卡塞爾與貝克兩人驚訝的,差點兒抑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一血?這,這怎麼可能!”
“嘿,你們兩個,到現在還不肯承認麼?我老頭子昨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大晚上的,卡塞爾從貝克你小子的房間出來,她身上的‘血跡’,難道有假?”
“血跡?”
“是啊,你手上沾染的最多,嗨,你們兩個年輕人啊,做那事的時候,也不收斂一點兒,弄得身上手上都是……”
“哎呀!父親,您亂猜什麼啊!那是……貝克這小子的鼻血!”
聽了半天,兩人終於聽清楚了,原來老酋長所說的‘一血’,便是昨晚,貝克這個不爭氣的傢伙,流出的鼻血。
當時,由於齷齪的貝克看了‘不該看’的地方,於是鼻血長流,卡塞爾隨後幫他擦拭,鼻血就透過軟紙,印在了卡塞爾修長的手指,甚至,有些滴落在她的身上,當時,兩人都沒注意這些,沒想到,恰巧被老酋長看到,這才鬧出了這般的烏龍。
“不是一血,是鼻血?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老酋長也意識到,自己似乎又弄錯了什麼。
“死貝克,你自己弄得事情,自己解釋!”
卡塞爾當即氣咻咻的對貝克說道。
“呃……好吧,老酋長,是這樣的,昨天,我自己療傷後,又幫卡塞爾治療傷疤,然後……”
接下來,鬱悶的貝克,就將昨天他與卡塞爾兩人,在房間之中的‘互動’,都說了一番,當然,在談到‘鼻血’的時候,貝克自然不會將真實原因說出,只是說自己上火所致。
聽罷之後,老酋長見貝克兩人不似說謊,頓時嘆了口氣,“還以爲你們兩個已經……哎,白高興了……”
“哎呀,父親,您就別操心這些事情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嘛。”
卡塞爾當即勸說起來。
“我,我能不操心麼!你,你要不是看上……看上那個人,我吃飽了撐的管你的婚姻大事!”
看到老酋長無比‘懊惱’的樣子,貝克頓時對卡塞爾喜歡之人更加好奇,“老酋長,‘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他竟然這般了得,把卡塞爾迷得神魂顛倒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哼,就不告訴你!父親,你要跟他說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卡塞爾似乎一直想要保持這人的神秘,並不讓說出。
“哎,你啊你,喜歡誰不好,怎麼偏偏就喜歡……”
“父親!我自己的終身大事,您就讓我自己選擇吧,我會爲此負責的,您就別操心了。”
說到這裡,卡塞爾露出了一抹笑意,目光柔和的看向前方,輕聲道:“這個人已經快要答應我的追求了,等我們在一起之後,我希望得到你們大家的祝福……”
尼瑪!這個兔崽子到底是誰,老子非抽死他不可!
看到女神在自己面前,如此溫柔的表達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意,饒是貝克那顆被‘虐習慣的心’,也是無法承受的,頓時對這個未曾謀面的情敵,咬牙啓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