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龍道,迎風坡。
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可光明教廷的十萬大軍仍舊停留在這裡,每日消耗着大量後方送來的糧草。
對此,開始無論是上級軍官還是下面的大頭兵們,都是頗有微詞的。軍官們急着攻入雪域高原滅亡冰雪神殿建立不世功勳,而大頭兵們則是不願大冬天呆在雪域高原附近,忍受着冰雪嚴寒。且不論大頭兵各自家中有沒有活計需要幫手,就算閒來無事,呆在酒館裡喝着啤酒聊着天,也比在這冰天雪地裡舒服。
不過,這種情況只出現在一個多月前,現在,整個迎風坡軍營,僅僅是某些軍官還熱心軍功罷了。至於其他大部分軍官以及大頭兵們,都已經適應了新的軍營生活,有些樂不思蜀了。
軍營之外,一如既往的風雪漫天,人跡罕見。而軍營中卻因爲有魔法陣守護的緣故,風雪不侵。不僅如此,軍營中並不是一片冰冷的肅靜,而是過節一般的熱鬧。走進去一看,竟然到處都是人,人聲鼎沸。
忽然軍營上空的風雪一變,一條銀色飛龍破空飛至,在軍營上空盤旋起來。
銀色飛龍之上坐着一位身材雄壯的銀甲男人,手裡提着一柄三丈多的長槍,雙眸如寒星,眼神如電。他坐在飛龍背上,似乎將下面軍營的情況瞧了個一清二楚。耳朵又是微微抖動,似乎透過了魔法陣,連軍營中的喧鬧聲都聽了個明白。
“軍營如此喧鬧,梵埃那老傢伙是怎麼搞的?莫非真如那幾人通報上來的那樣,對教廷的命令陰奉陽違,準備養兵自重?”
冷哼了一聲,這銀甲男人一提手中長長的龍槍,便對着軍營俯衝而下。看樣子,竟要視軍營的魔法陣於無物,直闖軍營!
當飛龍迫近軍營上空十丈高時。便碰到了一層薄膜般的魔法結界。而這層結界竟然如同一層水般,讓飛龍輕易的給穿過去了,只是讓空氣起了一絲漣漪而已。
一突破結界,飛龍雙翼帶起的颶風便引起了下面正熱鬧的士兵們的注意。人人擡起頭來。驚恐的看着天空中的銀色飛龍。
“龍騎士!”
“天啊!竟然是教廷的龍騎士來了!”
“銀色飛龍!是龍騎士圖庫莫大人!”
看清銀色飛龍之後,軍營中的士兵們一陣驚呼。很顯然,龍騎士圖庫莫在教廷治下很有名。而接着,士兵們便開始恐慌了,因爲看樣子飛龍竟是直接朝衆人頭上落下。
且不說飛龍那數丈的身軀落下時會壓死多少人,便是那巨翼帶起的颶風,就要讓許多人受傷,這讓士兵們怎麼不驚慌?
不過,士兵們很快就放下心來,因爲空中忽然生出一股柔和的風。彷彿一雙巨手托住了飛龍,延緩着飛龍的降落。而就在飛龍和柔風的較量中,偏移了原先的降落地點,落到了軍營大門處的一塊空地上。
“圖庫莫,就算你身爲教廷龍騎士。也該知道擅闖軍營是大罪吧?依軍營中律例,我可以將你當做襲營者擊斃!”
梵埃的聲音隨着風飄蕩在大營上空,進入每一個士兵的耳朵。同時,某處人羣自動分成兩半,一身金邊白袍的梵埃走了出來。
銀甲男人圖庫莫坐在飛龍之上一動不動,便連他所騎的飛龍望着逐漸靠近的梵埃,也仍舊張牙舞爪。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梵埃,你說這裡是軍營?可我怎麼瞧不見半點軍營應有的樣子?”圖庫莫居高臨下的對梵埃道,嘴角還帶着一絲冷笑。
梵埃道:“我的軍營該是什麼樣子,輪不到你來說。圖庫莫,你駕馭飛龍擅闖軍營,今天必須給一個交代!法師營。準備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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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梵埃一聲清喝,之前看似混亂的士兵羣中的某幾處,略微出現一陣波動,接着其上空的元素便快速的聚集起來。
這變化讓飛龍上的圖庫莫面色一變,難看起來。身爲龍騎士。他的實力和梵埃相差不大,再加上飛龍的特性,即使梵埃身爲風系法神,想留下他也很難。可是當那些法師團加入其中,要留下他就很容易了。
圖庫莫往發生元素波動的那幾個地方看去,發現除了教廷的聖光法師團外,其他九個法師團都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心中更是寒如冰窖。因爲,如果這九個法師團對梵埃言聽計從,梵埃明顯就變得十分恐怖了。
“梵埃!你想做什麼?”緊張的氣氛迫得圖庫莫站起來大喝,“我是拿了教廷的命令,前來監軍的,突襲檢查軍營有何不可?!”
“哈哈...”梵埃突然很和善的大笑起來,彷彿一陣春風,將之前彷彿嚴寒般的氣氛一掃而空,“圖庫莫大人說清楚不就行了嗎?既然是監軍,之前的事自然算不上什麼。來人啊,快去擺下酒席爲圖庫莫大人接風洗塵!”
聽梵埃這麼說,軍營中那九處法師團上空的元素波動終於平靜下來。而圖庫莫也終於鬆了口氣,但接着他的一張臉卻是徹底黑了下來。
當着全軍將士的面,弄了這麼一出,恐怕這下所有人都認爲他怕了梵埃。而這對於他接下來的任務,顯然是很不利的。
圖庫莫雖然心有不甘,但事情已經這樣,他只能跟着梵埃去接受什麼接風洗塵。
【今天從醫院請假回家了,手術過了幾天,終於能生活自理。這點字是之前碼下的,本來想加夠三千字再發,但脖子上捱了一刀,頭重的不行,看一會兒電腦就支持不住。現在先發上來,說實話,是爲了不被排出酬勤。我這情況,估計還得一個星期療養說實際點爲了生活,說高尚點是爲了夢想。不管怎樣,造成的各種閱讀不便,希望書友們能夠諒解。修身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