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蔣雪薇。持槍女邊將匕首放在火上烤,邊自我介紹起來。 張成猛地擡頭盯向持槍女,大感意外和驚喜,激動地回答……我叫張成。
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所泡的對像,蔣雪微。 蔣雪微的手法很是熟練,等到匕首微微有些發紅,就讓張成關掉煤氣。將匕首在空氣中放置着,等待冷卻。 很快,蔣雪薇拎着匕首,一刀切向大腿上的彈孔。 臉色更加煞白,在匕首切開彈孔的地方,很快就看見一顆彈殼。 幫我把它挑出來。蔣雪薇做完這些,無力的說道。自己切開彈孔,這位異常堅強的美女也終於失去了繼續的力氣。 接過匕首輕輕一撥,蔣雪薇眉頭一皺的情況下,彈殼被挑了出來。張成馬上將準備好的南白藥拍在傷口上,那血流頓時變緩。 啊!蔣雪薇嘴中終於痛苦的叫了一聲,一頭暈倒在地上。 本來還以爲蔣雪微挺堅強,沒想到到了最後的一下倒暈了過去。 沒辦好,只好好人做到底了,張成從那些軍人身上撕出幾條布條,動手將胡敏大腿上的傷口包紮住。 蔣雪薇膚色帶着一種小麥般的健康黃色,大腿手感非常有彈性,皮膚也不失嫩滑。 可惜了。張成心中一嘆,這條精緻致的大腿,以後就要留下一道傷疤了。 揹着包裹,抱起蔣雪薇,張成往邊上走了幾百米感到這裡比較安全之後,才停了下來。 找來一些乾柴,張成架起鍋。煮起面。一邊還將一隻野豬腿架起來烤。兩天前,張成遇到一頭約摸七八十斤重的野豬,獵殺了吃了將近兩天了。 時間過去了幾十分鐘,就在張成將那條野豬腿烤的肥油直冒。表面焦黃的時候,蔣雪薇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聞到那股烤肉的香味,蔣雪薇肚子馬上咕嚕的響了一下。 餓了吧,吃點東西。張成割下大塊的烤豬腿肉。遞給了她。 蔣雪微也沒拒絕,大吃了起來。 我要走了。蔣雪微吃飽了之後,掙扎了幾下站了起來。 要去那裡?張成問道。 那邊,就可以進入華夏國了,胡黑虎再厲害,也不敢到華夏國境內殺人。蔣雪微說道。 這樣吧,正好我是華夏國人,迷路了,你帶我一起吧。張成連忙說道。 對這塊叢林張成一點都不熟悉。聽說蔣雪微這個對這塊地形很熟悉的人要去華國。自然想着讓蔣雪微當免費嚮導。更重要的是他有泡蔣雪微的私心。因爲他剛剛從系統語音那裡得到印證。眼前的蔣雪微,正是他的系統任務,也就是緬甸國的軍閥頭目。 將雪微大腿有傷。行動還是有些不方便,張成用匕首砍了根樹枝。做成了簡便的柺杖,兩人就這樣朝着華夏國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個小時,就看見一條小路。 踏上小路,走了沒幾分鐘,前面突然傳來一陣掌聲,就在系張成很是奇怪的時候,兩邊的樹林中突然衝出二十幾個手持槍械的軍人,將兩人團團圍住。 我太大意了,連累你了。將雪微面如死灰般的說道。 小姐,真是想不到,你居然能逃到這裡,不錯不錯,看來布里那些人都死光了啊。一個穿着明顯有些不同的,壯實的軍人越過那些軍人越過身前的軍人,說道。 被你們抓住了,我也沒什麼好說,不過這個是華夏國人,不過路上遇到的,你們放過他把。蔣雪微冷冷的說道。 真是笑話,你說放就放?華夏國人又怎樣?只要在我們的地盤上,殺個把華夏國人,還引起不了什麼風浪,更何況,誰又能證明是我們殺的,甚至,誰能他他被殺了。這個軍人說道,一起抓回去! 這下糟了!張成心中想道,辯解是多餘的。 看着天色將晚,張成人呀……
張成還要說什麼,蔣雪微卻悄悄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堅持。張成便沒再堅持。
待那人走出房間,張成道:這不合適吧,我們兩人睡一個房間……這,這……
現在別講究那麼多……蔣雪微一臉凝重地道:今晚能不能睡得安生覺,還很難說,……
見張成愣愣的,蔣雪薇又道:別忘記了,這是兩國交界處,是三不管地帶,而且,這裡荒山野地的,你以爲是大城市的賓館呀……
張成想想也是,於是兩人便進入房間休息,張成本來是想着,脫了衣服好好睡一覺解發,現在兩人睡一屋子,卻立即把消了這個念頭,於是便合衣而睡,蔣雪薇自然也是和衣而睡,雖然很困,但突然間孤男寡女睡一個房間,一開始說什麼也睡不着,於是兩人便開始聊天,向對方吐露一些自已的事,張成是蔣雪薇的救命恩人,對於張成,她自不會避諱,於是把自已的出身和背景,以及此次遭人暗算,一股腦兒全說給了張成。
正如系統所給出的提示那樣,眼前的這個蔣雪薇,果然是緬甸國的軍閥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