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給我等着。”
捲髮女人沒有料到張亮竟然會功夫,扔下狠話轉身就走。
“砸了我的店,想就這樣離開,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
張亮抓起一根甩棍,扔了出去。
甩棍不偏不倚打在女人腳上,女人當即就摔倒在地。
張亮來到捲髮女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女人的眼中射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意,問道:“你想怎麼樣?”
“你給我醫館造成了損失,影響了我的業務開展,賠償我的損失,五萬塊錢,給錢走人。”
張亮報了一個很公道的價格。
醫館被砸得損失嚴重,要重新做一下裝修。
“把銀行卡號拿來。”
捲髮女人自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不久後,她轉賬給了張亮,咬牙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不過我提醒你,你如果再來找我麻煩,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算了。”
要不是看這是個女人,張亮這一次都沒有打算這麼簡單放過她。
捲髮女人沒有說話,對着那幾名被揍趴的年輕人叫道:“我們走。”
“張先生,我們醫館可能沒有辦法營業了。”
張明先看到被砸得稀爛的醫館,有些心疼。
善仁堂是他祖輩留下來的,砸在善仁堂上,如同砸在他心上。
“我叫人過來把這些藥材櫃移到院子裡面去,你去廣告公司做一個簡單的路標指引,我們在院子裡面給人看幾天病,這外面重新裝修。”
張亮思考片刻,有了方案。
“行,還是張先生聰明。”
張明先覺得這樣非常好,不會影響給病人看病。
張亮笑了笑,掏出手機,撥通了鄭鐵肚電話。
“幫我個忙,帶幾個兄弟來一趟善仁堂。”
等給鄭鐵肚交待完,張亮便掛了電話。
不久後,鄭鐵肚親自帶着兄弟來到了善仁堂。
“亮哥,這裡被人砸了?要不要我叫人教訓這些人?”
鄭鐵肚過來後,發現現場一片狼藉,小心冀冀問道。
“你跟我這麼長時間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怎麼還在喊打喊殺的?”張亮掃了鄭鐵肚一眼,鄭鐵肚如芒在背,額頭滲出了冷汗,不再提這事情,問道:“亮哥,你是要我們做什麼?”
“把這些藥材櫃給我搬到院子裡面去。”
張亮吩咐道。
“好勒,來,你們都給我麻溜點,小心點,別把藥材櫃搞壞了。”
鄭鐵肚向身後的數名兄弟招了招手。
……
捲髮女人離開後,顯得氣急敗壞,回到家,發現老公在玩女人,直接叫女人滾蛋,低罵道:
“死東西,你就知道玩女人,你老婆我被人欺負了,你不管管?”
兩人年輕的時候結了婚,有了孩子,一直保持着婚姻關係,不過因爲女人年齡大了,男人對她沒有興趣,所以兩人各玩各的,男的玩年輕女人,女的玩小白臉。
“管,必須管,我鍾扒皮的老婆也敢欺負,說,誰欺負的你?”鍾扒皮把褲子一提,露出一口大黃牙,大大咧咧的問道。
“一個小醫館的醫生,我讓他採購我的藥材,他不同意,還打了老孃,馬上給老孃叫人,老孃要暴走。”
捲髮女人一隻腳踩在沙發上,如同女土匪一般,同時露出大片雪白。
男人卻是對那大片的雪白沒有任何興趣。
“二狗,叫人,把所有兄弟都叫上。”
雖然他與捲髮女人兩人不再發生關係,但是捲髮女人是他法律上的老婆,而且還是孩子他娘,揍捲髮女人,就是揍他的臉。
很快,二十餘名兄弟在鍾扒皮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奔向善仁堂。
鍾扒皮站在善仁堂外面,他竟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敢下令。
旁邊的捲髮女人把嘴裡的煙吐向善仁堂,吼道:“給老孃砸。”
一羣人殺進善仁堂。
砰砰砰。
結果,才片刻,數名兄弟就被從善仁堂裡面扔了出來,其他人見狀不對,停在了外面。
接着,一個大肚子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掃視了一眼衆人,目光定格在了遠方的鐘扒皮,眼中帶着一抹淡淡的嘲諷。
“鍾扒皮,你特孃的敢來砸我老大的店?”
鍾扒皮,是以前錢湖的人,錢湖被摧毀之後,他自立門戶,帶着自己堂中的兄弟,在社會上混口飯吃。
他與鄭鐵肚,是老對頭了。
“鄭鐵肚,我特麼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你,以前老子能夠壓你一頭,今天同樣能夠壓你一頭。”
見到是鄭鐵肚,鍾扒皮沒有放在心上。
“是嗎,你壓我一頭,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壓。”
鄭鐵肚挺着肚子走了出來。
“給老子讓開。”
鍾扒皮向小弟吩咐道,小弟分開到兩旁。
他大叫一聲,向鄭鐵肚衝了過去。
砰!
結果,只是一招,簡單的一招,鍾扒皮落敗了。
“你……你怎麼這麼厲害了?”
鍾扒皮的眼睛珠子都瞪出來了,這等實力,怕是與以前錢湖的老大錢平都有得一比了。
“哼,全靠亮哥纔有我今天。”
鄭鐵肚這段時間可沒有白跟着那羣古武者和張小月學習武功,如今的他,比一般的人強很多,“既然你敢砸亮哥的店,那今天就給我留下來吧。”
他說完之後,迅速踏出,一個擒拿手抓向鍾扒皮。
“想留下老子,你不夠格。”
周扒皮忽然從褲兜裡面掏出了一把傢伙,正對着鄭鐵肚。
鄭鐵肚額頭滲汗。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況周扒皮掏出來的傢伙,比菜刀還要厲害很多。
“鍾哥,你別衝動,有話好好商量。”
鄭鐵肚退後數步,警惕的說道。
“現在知道好好商量了?”
鍾扒皮對着下面的兄弟吼道:“給老子砸。”
鄭鐵肚額頭髮麻,不敢動彈。
下面的兄弟嘿嘿一笑,再次向善仁堂衝了過去。
捲髮女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砰砰砰。
結果,那些衝進去的人,再次被扔了出來,一道身影不急不緩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老公,就是他,就是這傢伙揍的我,你給我弄死他。”
看到此人,捲髮女人雙眼如同毒蛇般看着他。
來人,正是張亮。
“鍾扒皮,你要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