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離開了外門後,便直接朝着內門走去。
雖然不知道內門的位置,但是林晨知道一直往山上走就行了。
林晨大概走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林晨走的極快,卻依然沒有走到邊緣地方。不過林很通過超級農場的探查,已經發現去往內門的大門就在不遠處。
“喂,那個傢伙你是幹什麼的,這裡是外門禁區,不準再往前走了。你要是想看看就去別處,想買東西就去交易區。”一個男性弟子喊道。
林晨順着聲音看去,只見有兩個弟子正往自己方向走來,這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個頭夠高,但是長得卻很瘦,顯得尖嘴猴腮。他就屬於那種修真都無法讓自己變好看的人。
而另一個女性弟子看起來就很不錯,她身穿白色的緊身衣服,左手提着一把劍,顯得英姿風發。她長相雖然比不上極品美女,但也算個面色姣好的女子。
林晨看着兩人走到跟前,笑道:“不知道這裡爲何是禁區?”
瘦高男子直接喝道:“禁區就是禁區,不要問那麼多爲什麼。”
“這裡恐怕就是通往山上內門的入口吧,之所以禁區,就是不想讓其他人隨便進。”林晨笑道。
瘦高男子頓時不爽,嗓門便提高了兩分,他吼道:“這和你有關係嗎?你一個遊客好好參觀其他地方就行,不該去的不要去,不該問的也不要問。”
瘦高男子不爽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一個外來人來這裡旅遊參觀,那就要做好外來人的準備。這內門是明令禁止進入的,你還想要強上不成?”
這時候,瘦高男子忽然注意到了林晨胸前的牌牌,臉上倨傲的表情忽然變得又不屑起來,還有一些嘲諷的味道,他道:“我說是誰,竟然敢在神藥宗這裡撒野,原來是那個唯一購買了帝皇入城證的公子哥,不不,是大傻子。”
林晨不但不生氣,反而是微笑道:“不知道這大傻子是何意?”
“花十萬金幣去購買一個沒啥用的入城證,最多隻能換來別人言語上的尊敬,孰不知別人內心怎麼想你這種人,爲了虛榮心,不惜代價。”瘦高男子冷聲說道。
林晨聽完,不但沒有動怒,反而是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別人怎麼想我不清楚,但你的這種想法,我只能說,你是水井裡的青蛙,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在你眼裡十萬金幣或許就是全部家當,但是在我眼裡它就是九牛一毛。對你來說把全部家當換取一個憑證自然是傻子行爲,但對我來說,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裡愉快就行。”
“其實沒有錢並不代表什麼,但可怕的是你沒有錢還要去嘲笑有錢人,你這種情況叫窮,但你這種心態叫妒忌,想通過打擊有錢人來證明自己優越性,你哪裡來的自信?是心理變態嗎?”林晨笑道。
瘦高男子臉色微變,不過很快又大笑起來,道:“好一個妒忌,這也只是你自己的看法吧。我爲什麼要去妒忌一個花了十萬金幣買了一個入城證的傻子呢?”
正如那句話,不要和一個道不同,三觀不同的人去辯論三觀的問題,他站在他的立場上,你站在你的立場上,你難道想通過兩句話改變他幾十年的立場嗎?
有一個笑話講的是一個老農民用鋤頭鋤地,他忽然想到了遠在朝堂之上的皇帝,就心道:“如果是皇帝那種有錢有勢的人,肯定用的是金鋤頭。”
這個笑話講的是老農民眼界很窄,他知道皇帝富有,但是卻無法逃脫種田這一觀念,認爲皇帝也要種地,但用的是金貴的金鋤頭。
是啊,老農民的這種想法是可笑的。但這就是立場,這種概念已經深深的刻入腦海裡,很難糾正。
但這並不代表底層就值得可笑,要知道,歷史上還有一位皇帝說過,何不食肉糜?
當災區的老百姓沒有飯吃的時候,一個身在皇宮中的皇帝不去想方設法賑災,反而說了一句:既然沒飯吃,爲何不吃肉呢?肉也一定飽。
多麼可笑的看法,大部分人都知道,飯都吃不上,更不要說吃肉了。可是皇帝他從生下來就過着優越的生活,他不知道這回事啊。所以他也是搞笑的。
有的富二代不知道鴨子是卵生,有的農二代不知道汽車安全帶怎麼系。
當然了,這種後期培養的觀念很容易改變的,只要互換一下身份就行。讓城裡的富家子弟去農村生活一年,讓窮苦孩子去富家子弟享受一年,那就立刻都整的明明白白,便都知道事情是雙面的。
林晨是由貧變成富有,所以他不會嘲笑任何人,不管貧富。但這瘦高弟子卻始終是個弟子,沒感受過無數的錢,所以他無法明白林晨花十萬金幣的做法。
不明白就罷了,但是卻還要出言侮辱就不對了。不過這瘦高弟子也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見到林晨這樣的富豪都是尊敬,他們不敢得罪富豪,還想從富豪身上得到一點好處。但這弟子卻敢出言不遜,這是一種智障,還是一種勇氣呢?
林晨不在講話,他也沒有硬闖,轉身離去。
“師妹,你看到沒,他不敢說話了吧,那是因爲我說中了他的內心,他現在心裡可難受了。我就說了,這種喜歡裝的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打腫臉充胖子,切。”瘦高男子以爲自己勝利了,便對旁邊的漂亮師妹吹噓。
“師兄,我怎麼看着他像是懶得搭理你啊。”漂亮師妹疑惑問道。
“你懂啥,他是被我反駁的無話可說。”
林晨離開後,便立刻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接着他拿出一顆變形丹服下,變成了大長老的樣子。
這大長老算是整個神藥宗的高層,更是外門中的頭一號,他在外門的地位是最高的。
重新回到通往內門的地方,只見那瘦高男子正和小師妹聊的有說有笑,不過那妹子倒是對這個師兄很不喜歡,總是一副冷漠臉,但因爲是自己師兄又不好拒絕。
總歸是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