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什麼苦衷?,,葛軍很是好奇的問道。高峰看了羣一眼苦笑着說道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瞞你的了。在被俘的特戰隊員中,有一個人和我
關係特殊。她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妻!?”葛軍的心中一震,腦海中立即浮現
出了笛雅的身影,不由得問道“是個女的]?”高峰聽了有些哭笑不得的瞪了他
一眼道4,’廢話!我的未婚妻難道還會是個男的不成?”葛軍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在被俘的美國特戰隊員中,的確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
很特別,我老早就懷疑她的身份了,可是她的嘴很硬,我問了幾次都沒能問出來。
真的沒想到,她竟然會是你的未婚妻。哈哈哈一”
看到葛軍笑的開心,高峰的神色卻是更苦,忍不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滿是愧
疚的說道“兄弟,這件事真是讓我有些擡不起頭來。我自認爲自己是一個愛國的
人,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我的未婚妻竟然會做出這樣對不起國家的事。是我調教無
方,我真是有些愧對列祖列宗了。”看到高峰的臉上滿是深深的懊悔與內疚,葛軍
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別這樣。大家兄弟一場,難道我還不瞭解你?
如果你要是知道她在做什麼,你肯定會阻止她的。”
高峰點了點頭,對葛軍說道“兄弟.能不能給我幾分薄面,放了笛雅。”葛軍
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現在只是說服了,然而另外一個人不點頭的話,我也是沒辦
法。”“誰?”高峰的眉頭一皺,問道。“我們局長司空明!”葛軍神色爲難的說
道“俘虜了這麼多美國特戰隊員,最高興的人莫過於他了。要想讓他同意放人,我
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看到高峰的眉頭一點點的凝了起來,葛軍又道“不過高峰
你放心,我們局長也不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你說的很有道理,他同意的可能性很
大。”
高峰聽完急忙站起身來說道“那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葛軍理
解高峰此時的急切心情,點了點頭,跟着站起身來。見到兩人似乎是要走,周語聽
急忙走了過來,看着兩人說道“兩位大哥,你們先請留步。”兩人轉頭看向周語
聽,高峰問道“怎麼,你有什麼事?”周語聽神色靦腆,壯着膽子說道‘是這樣
今天多虧了兩位大哥仗義相助,我想一我想請你們吃個便飯,以表達我的謝
意。”
高峰聽了呵呵一笑,說道“不用了,我們還有急事要處理。今天的咖啡就當是
你請我們的好了。對了,這裡有我的電話號碼,如果那些混蛋膽敢再來這至搗亂
你就打這個電話給我。”聽了高峰的話,周語聽的心中隱隱的有些失望,輕輕的點
了點頭,將電話號碼接了過來,送兩人直到了門外,這才依依不捨的與兩人揮手作
別。兩人都走出老遠了,葛軍回頭望了一眼,周語聽依舊站在門前,注視着他們。
葛軍微微一笑,對高峰說道“你看人家姑娘還在目送我們呢。你說,她是在送你還
是在送我?”高峰苦笑着搖了搖頭道“好了吧,你都說了你怕,哦,不,是尊敬老
婆的男人,你還哪兒來的那麼多想法?”
“誰說對老婆尊敬,就不能有別的想法了?所謂家中紅旗不倒,屋外彩旗飄
飄、這纔是境界!”葛軍撇了撇嘴說道。高峰陰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那好,我
把你的這句話告訴你們家嵐嵐,聽聽她會怎麼說。”“別啊!”葛軍就好像是被人
踩了尾巴般的跳了起來,滿臉惶恐的捂住了高峰的嘴,急聲吼道“笨蛋,你想讓我
死嗎]?”看到葛軍緊張的模樣,高峰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暫時忘記了心中的
煩憂
來到龍組在城郊的秘密基地,葛軍神秘兮兮的衝着高峰眨了眨眼,問道“要不
要和你的漂亮未婚妻先見一面?”高峰的心神一振,問道“這會不會給你添麻
煩?”葛軍笑了笑說道“沒關係!雖然我沒有權力放人,伯是計你探視的權力還是
有的。不過在你見到你未婚妻之前,我得先見她一面?”“爲什麼?”高峰不解的
問道。葛軍有些哭笑不得的道“爲什麼?呵呵一”難怪葛軍會做出這樣的表情。
自從笛雅被俘之後,沒少讓他頭疼,怎麼地他也要扳回一句,挽回一些臉面。
現在在笛雅的世界裡,每一分鐘都有一天那麼漫長。雖然龍組的確信守了自己
一貫的原則,憂待俘虜。他們整日裡吃的好,睡的好,可是對笛雅來說,畢竟自由
纔是最珍貴的。只要一靜下來,笛雅的腦袋裡就不停的浮現出高峰的影子。對高
峰,她又是思念,又是愧疚。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笛雅既想高峰如天神
降臨般的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救她月劍困,又希望高峰永遠也不要出現,她無法忍
受高峰那滿是失望與責備的眼神。
一整天,笛雅都沒說一句話,一雙原本嫵媚的大眼睛中充滿了讓人心疼的猶
豫。正當笛雅心神不寧的時候,葛軍踩着輕快的步點兒走了進來。笛雅轉頭向他看
了一眼,隨後又將目光投到了別處。葛軍輕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笛雅小姐,聽
說你今天胃口不佳,一口飯都沒有吃。”笛雅一開始還沒斤應汁來,剛準備張口罵
葛軍幾句,猛然醒悟過來,眼睛大瞪的看向葛軍,因爲吃驚,連聲音都顫抖了起
來,呢喃着問道“你·一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說完笛雅將滿是憤怒的目光投
向了和他一起被俘的戰友們
衆人見笛雅憤怒疑惑的目光投了過來,一個個急忙搖頭髮誓表示不是自己出
賣的笛雅。葛軍冷冷的笑道‘拉倒吧,不要在懷疑你的戰友了。想要弄清楚你的身
份,對我們龍組來說並不是太難。笛雅小姐,真是沒有想到,您竟然有着如此驚人
的身份背景。”笛雅的神情一黯,緩緩的說道“看來你們已經知道我是德文克的女
兒了。”“哈哈哈~一美國衆議院議長的千金竟然會是一名強悍的特戰隊員,真是
大大的出乎了我們意料之外。不過有你這樣一張王牌在手,看來我們要加大和你們
政府談判的籌碼了!”葛軍狂笑得意的說道。
笛雅的臉色變的愈加的難看,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臉色一
沉,笛雅目光閃爍的看向葛軍,冷着臉問道“你們不會那麼卑鄙吧?”葛軍冷哼了
一聲,道“我們卑鄙?難道你們擄走我們國家的科學家就不卑鄙了嗎?”這件事情
本就是笛雅他們理虧,聽了葛軍的話登時啞口無言,沉默着低下了頭去。喃喃的問
道“你到底要怎麼樣?”葛軍嘿嘿的笑道“怎麼樣?當然是發揮你最大的價值,爲
我們搜取最大的利益唆。雖然我們開出的條件會讓美國人的心疼的滴血,拍是因爲
你的特殊身份,我想他們還是會接受的。”
想到自己不但沒有完成任務,而且還給國家有可能帶來巨大的損失,一向堅強
的笛雅,此時竟然有一種委屈的想要哭的衝動。急聲說道“你們這分明是敲詐勒
索,你們不能這樣做,不能!”看到笛雅被自己將的無路可走了,葛軍終於出了這
幾日來的惡氣,心中那叫一個暢快,臉上佈滿了燦爛的笑容。嘿嘿的笑道“爲什麼
不能這樣?你們做得初一,難得就我們就做不得十五嗎?”
“你一你殺了我吧]”笛雅的心中一發狠,恨恨的看着葛軍嬌聲吼道。葛軍
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殺你?不不不,這我可捨不得!你可是我們手裡的一大
寶貝,我恨不得把你供起來,怎麼捨得殺你?”笛雅從來沒想現在這樣覺得葛軍如
此可惡,直恨不得瑞他兩腳,滿面怒容的嬌聲喝道“該死的,你一定會受到懲罰
的!”“哈哈哈一好啊,我等着。不過在這之前,你和你的國家先要接受懲
罰。”葛軍現在越發的覺得逗弄笛雅是件好玩的事兒了
哪知道他這次卻是玩兒過頭了。笛雅心中委屈至極,一時沒能忍住,眼淚竟然
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看到笛雅哭的稀里嘩啦,葛軍不由得發出一陣苦笑,女人終
究是女人,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時,總會動不動就流淚。可是顯然,女人的淚水是
對付男人的一件犀利武器,看到笛雅落淚,葛軍有些院了,忍不住皺眉說道“喂
你不至於吧?好歹你也是這些人的頭兒,當着你這麼多部下的面兒掉眼淚,你不覺
得不好意思嗎?”葛軍不說還好這一說,笛雅哭的更兇了,讓葛軍更是手足無
措。急忙雙手舉起,說道“好了好了,我投降行了吧!”
聽了葛軍這話,笛雅果真止住了眼淚,梨花帶雨的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看向葛
軍,喃喃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再利用我敲詐勒索我的國家了?”葛軍冷哼了
一聲,道“這麼卑鄙的事情,我們中國人才不懈爲止呢]剛纔我只不過是在嚇唬嚇
唬你罷了。”看着義正詞嚴,滿臉正氣的葛軍,由不得笛雅不相信他的話,一顆
心,終於是放了下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看到笛雅終於不哭了,葛軍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似的嘀咕道“真
不知道高峰那傢伙怎麼能忍受的了你。”只褪叮葛軍提到了高峰,笛雅的心中狂震
滿是激動的看向了他,急聲問道“你一你認識高峰?”葛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我剛纔之所以說你的背景了得,並不是說你有個當議長的父親。說實話,一個小
小的議長在別人的眼裡或許是天一樣大的人物,可是在我們的眼裡,根本就不值得
一提,我說的是你的未婚夫高峰,他是我的好兄弟!過命的兄弟,說起來,我還得
叫你一聲弟妹呢]”
聽了葛軍的話,笛雅現在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心神大振的說道“既然一
既然你是高峰的好兄弟,那…那你能不能放了我們?”葛軍笑了笑說道“我還沒
那麼大的權力]不過你可以放心,現在高峰正在全力營救你,相信用不了多久,你
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但是你離開之後,希望你不要再招惹中國人了!”笛雅大爲興
奮,忙不迭的點了點頭,不用葛軍提醒,經過這次教訓之後,笛雅已經學乖了
“高峰他一他什麼時候會來救我出去?”笛雅迫切的問道。葛軍笑道“已經
來了!”“什麼?已經來了?”笛雅愣了一下。就在此時,一聲她熟悉至極的呼喚2
響了起來“笛雅!”這一聲呼喚讓笛雅就好像是過了電一般,身體一陣哆嗦,眼睛
裡滿是淚水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在那裡,正聶立着她朝思暮想的高峰的
偉岸身影。葛軍笑了笑,拍了拍高峰的肩膀,隨後離開了牢房。
“高峰一”笛雅呆呆的注視着高峰,心中百味雜生,讓她茫然無措。高峰面
沉如水,一雙眼睛冷光四射,讓笛雅的心頭不由得一沉,急聲說道“我可以解
釋!”高峰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憤怒,“解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做夢也沒有
想到,就在我冒死幫你爸爸平抑美國黑幫,維護你們美國社會穩定放時候,而你卻
在揹着我,對付起我們中國來。你怎麼對得起我?當你將魔爪神向周老的時候,你
可曾想過我的感受?你是我高峰的未婚妻,可你渾然不顧你的未婚夫是個中國人
與他的祖國作對,你可曾把我放在眼裡?你讓我情何以堪?讓我又該如何面對和我
同生共死的兄弟們?他們又該怎樣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