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你這種人待在一個包廂,我都覺得我身邊的空氣都不乾淨了。”
“那踏馬是你自己放的屁!”白穎不在這裡,林峰也沒有給這幫公子小姐面子的必要了。
“你叫石建南是吧,你還真是個賤男,覺得自己家裡有錢了不起是嗎?”
“臥槽尼瑪!”石建南一拍桌子直接蹦了起來。
“來獅子樓吃個飯怎麼這麼優越,哪道菜給你的優越感?你還真是能耐,家裡的錢夠你這個賤男敗家嗎?”
聽到林峰這話,石建南的那幫朋友們愣了愣,這個廢物上門女婿竟然這麼跟石建南說話,真的是不知死活。
一會就能夠看到石建南收拾這個林峰的場面了,不知道石建南會把這個林峰給打成什麼樣。
石建南咬着牙瞪着林峰,他從牙縫裡面擠出了一句話,“老子就是有錢,老子今天在這打死你也能花錢解決。”
“好大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這獅子樓的老闆呢,我好怕呀!”林峰看着石建南絲毫沒有去在意他話語裡的威脅。
“獅子樓確實不是我開的,但是老子有錢,老子能擺平。”石建南緩緩說道。
“就是,我們今天弄死你連局子都不用進。”
“建南哥,給他點顏色看看。”
林峰看着這幫跟跳樑小醜一樣的公子小姐們,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徐得道的手機號碼。
徐得道此刻正好就在獅子樓,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以後,連忙接通電話,很是恭敬的說道:“林先生。”
“我在獅子樓,包廂名字叫清風閣,來一下。”
說完林峰就掛斷了電話,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水,打算繼續看石建南的表演。
“建南哥,這小子不會是怕了就開始叫自己家大人了吧!”
“得了吧,誰都知道他在許家不受待見,估計是找哪個朋友來一會把他送去醫院。”
“沒準是叫他老婆,他老婆許琳可是西海市出了名的大美女。”
石建南也是一臉不屑,他看着林峰的姿態,直接嘲弄道:“林峰呀林峰,你不會真把你老婆給叫來了吧!”
話音剛落,清風閣這個包廂的門就被推開。
一身中山裝的徐得道直接走了進來,他的出現讓在場的嘲笑聲戛然而止。
石建南和他的這些朋友,既然來獅子樓吃飯,自然是知道在這個獅子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比如眼前這個徐得道,獅子樓的老闆,最不能得罪的人。
如果得罪了徐得道,那遭罪的絕對不只是他們本人,還有他們家裡的產業。
還有兩三個人紛紛向石建南投去了疑惑的目光,這個徐得道是不是來找你的?
他們都很有自知之明,他們的層次壓根夠不到徐得道,就是他們的父輩也很難約見徐得道一面。
而石建南家不一樣,聽說他們家最近跟徐得道好像有一個項目要談,估計石建南就是藉着這個項目認識了徐得道吧。
石建南看到徐得道先是一愣,然後就是一喜,看起來他們家老頭子說的那個跟徐得道合作的項目談成了。
看到石建南臉上的喜意,他的那些朋友們一個個臉上露出了笑意,石建南家竟然跟徐得道搭上了線。
石建南當時就要在自己的這些朋友面前表現一把,他直接走到徐得道的面前,“徐總,你好……”
誰知徐得道直接推開了石建南,石建南臉色一僵,然後就看到徐得道直接走到了林峰面前。
“林先生,您把我叫來有什麼吩咐?”
林先生?叫來?吩咐?
林峰這個廢物剛纔的電話是打給徐得道的?徐得道不僅來了,竟然對林峰報以這麼一種恭敬的態度,這個林峰不就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嗎?
石建南傻眼了,徐得道不是來找他的,竟然是來找林峰的!
這個林峰什麼時候搭上的徐得道的線?而且兩人的關係還不一般呀。
林峰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他看着徐得道,笑着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
“林先生您問!”徐得道有些不解的看着林峰,
“有人跟我說,就是在你的這個獅子樓把我弄死,他也可以用錢擺平,這是真是假?”
林峰話一說完,徐得道的臉色唰一下的就變了。
在他的地盤上,竟然有人說要弄死林峰,還放出狂言說用錢就能夠擺平。
這是誰這麼大膽,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旁邊石建南的臉色也是一變,他完全沒有想到林峰竟然是把這話告訴給了徐得道。
如果是他父親在這獅子樓弄出了人命,沒準還有可能會用錢壓下來,他自己壓根就是沒有這個本事。
剛纔之所以那麼說,就是爲了嚇唬嚇唬林峰,怎麼現在效果不一樣呢?
“林先生說笑了,我們獅子樓可不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對於一切犯罪行爲我們獅子樓是零容忍。”徐得道說完這句話,就冷冷的掃視了些包廂裡面的公子小姐們一眼。
凡是被徐得道目光注視的,都是嚇得一哆嗦,這一位他們真的惹不起。
“行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好久沒看見你了,挺想你的,就來見一見。”林峰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不然白穎的面子上肯定過不去。
“服務員。”徐得道對包廂門口的服務員吩咐道“通知下去,今天清風閣的消費我包了。”
在清風閣門口侯着的服務員剛想答應,就聽到林峰開口了,“這不用了,今天請客的都是有錢人,不用替他們省錢,我也就是一個來湊熱鬧的。”
聽到這話,徐得道也明白林峰的意思,就示意服務員剛纔的話作廢了。
“行了,也沒其他的事情了,見也見了,你去忙吧!”
徐得道知道自己再待在這裡也不合適了,就告退一聲,回自己辦公室處理事情了。
徐得道走以後,林峰也站了起來,他看着呆愣的石建南笑了笑,然後也出了這個包廂。
就這樣,這個包廂足足安靜了有半分鐘,石建南的這些朋友們才鬆了一口氣。
“臥槽,這個林峰竟然是認識徐得道。”
“媽的,看起來這個廢物跟徐得道還挺熟的。”
“他不就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嗎?”
石建南的這些朋友,一個個討論了起來,對於林峰和徐得道的關係,他們很是納悶。
要是早知道林峰有這麼強的人脈,剛纔嘲諷他的時候,就應該嘴下留情,不少人心裡暗暗後悔。
石建南也回過了神,他看着自己這些朋友,不屑的說道:“什麼挺熟的,他確確實實就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你們不知道,上回許家老太太過壽的時候,徐得道去送了壽禮,林峰就是藉着這層關係才把徐得道給喊過來的,這是借的許家的勢,跟他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話是說給他的那些朋友聽得,也是說給石建南自己聽得。
對於徐得道在林峰面前的態度,和那個林先生的稱呼,石建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選擇了自動遺忘。
有了石建南的這話,他的那些朋友們也找到了主心骨,沒有了剛纔的慌亂。
“我就說嘛,這個林峰完全就是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會認識徐得道這種大人物。”
“原來是借了許家的勢,廢物果然還是廢物。”
一羣公子小姐開始了對林峰的謾罵,也不知道是相信了石建南的話,還是壓根不願意去相信林峰真的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