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客車上,張強四處看了看,並沒有感到有什麼值得賞心悅目的,只好遺憾的收回了目光,坐在客車上閉目養神起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張強甚至小睡了一陣,在睡夢當中不時的出現佀傳穎、劉雨含和新來的漂亮老師,張強彷彿整個人置身於花叢之中一般,張強正在夢裡面快樂的追求着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初吻即將就在夢中奉獻了出去,便在這個時候,他身旁的乘客忽然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張強一下子從睡夢當中清醒了過來,懊惱地看了自己旁邊的肥胖男人一眼,只聽那個男人指了指窗外道:“已經到站了。”
“哦。”張強雖然惱怒這個人打擾了自己的好夢,不過知道對方是一片好心,卻也是發作不得,只好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客車在這個時候也恰好停了下來,張強跟在那些乘客後面最後走下了客車。下了客車之後,離老遠張強便聽到了一陣強哥的叫喊聲,張強回頭看去,卻見張海洋、孫宇和付海領着幾個手下弟兄向着自己快步走了過來,張強笑着迎了過去。
張海洋大笑着抱住了張強,狠狠地在張強胸口捶了一拳,故作不滿地道:“好你個強哥,出去了就不認兄弟們了啊,半個月都不回來一次,是不是那裡漂亮的妞太多了,捨不得回來了?”
張強故作正經地道:“臭小子,說什麼呢,強哥我是有了女人就忘記了兄弟的類型的人麼?你也太小看強哥了吧!”
張強的智囊‘眼鏡蛇’孫宇這個時候在旁邊笑道:“我敢保證,強哥肯定不是有了女人忘記兄弟的那種人。”
張強鬆開張海洋,又和孫宇來了一個擁抱,隨即滿意地笑道:“看沒看到,還是孫宇瞭解我的爲人。”
孫宇又道:“強哥只不過是有了女人不要兄弟的人而已。”
張強不禁一窒,狠狠地瞪了孫宇一眼,卻看孫宇滿臉都是得意的微笑,而那邊的付海則摸着下巴仍舊有些不解地道:“爲什麼我感覺有了女人不要兄弟還不如有了女人忘記兄弟呢!”
張強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們三個是學的越來越壞了,還好我是出淤泥而不染,好了,依蘭離得哈爾濱這麼近,你們還過來接我來,根本用不着嘛,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跟着張海洋三人一同前來的幾個飛車黨的小弟急忙陪笑道,“能接強哥可是我們的榮幸啊,何況……嘿嘿……聽說強哥在學校裡面給我們兄弟們物色對象呢,強哥纔是辛苦了呢,對了,學校裡面漂亮的學生妹一定有很多吧,有沒有給我們找到幾個啊?”
張強走的時候說的好好的,不過到了學校裡面哪裡會真爲他們考慮這些了,此時聽到他們問起,不由得有些尷尬,羞惱之下,卻故作嚴肅地道:“男子漢大丈夫應當以事業爲重,俗話說得好,先立業後成家,強哥現在都沒有對象呢,你們着什麼急!”
“哦,我們知道了。”那幾個人聽到張強這麼說,不禁一臉苦惱地答應了下來。
“嗯。”張強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然後才真正開始關切地道,“我這次回來除了那個賭約以外,還是要看看阿飛,他可是爲了咱們飛車黨而受的傷啊!”
聽到張強提起李子飛,這些人不由得露出了一臉的黯然,眼中閃爍着憤怒之色,很顯然心中對傷害了李子飛的鹽幫充滿了仇恨,張強看到他們的表情,如何不知道他們心中如何想的,張強想到鹽幫竟然動了自己的兄弟,還廢了自己的兄弟的一隻手,這可絕對不是一件小的事情啊,張強的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語氣充滿了寒意,冷冷地道:“你們放心,血債只有用鮮血才能夠償還,這筆債我們立刻就會像他們討回來的。”
張強的這種表情他們再熟悉不過了,張強平日裡雖然是老大,卻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和手下的兄弟們打成一片,好像總是沒有一個正形,不過當張強真正動怒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就一定會有大事發生,而且張強平日裡雖然似乎很好說話,可是他一旦認真起來,那麼就會真正地乾坤獨斷,他所下的決定是任何人都必須執行的,平日裡飛車黨的兄弟們和張強開玩笑是開玩笑,可是當張強真正嚴肅的時候,不會有任何人將他的話給當成玩笑話。
張海洋道:“我們已經向對方下達了戰書了,決鬥時間就定在今天晚上,那個小子叫做任文冰(任文冰是在讀者兄弟那裡徵詢來的人名字,誰如果想讓自己的名字進入小說裡面,都可以在我的評論區將名字給寫上,隨着人物的增多,所有兄弟們都是擁有機會的),雖然實力不錯,不過他碰到了強哥,也就只能夠怪那個小子倒黴了。”
他的話一說完,孫宇等人也隨之點了點頭,顯然他們所有人都對張強的實力有着充足的信心,實際上如不過不是張強的強悍實力,飛車黨也不會發展到今天在哈爾濱這種地位。
張強點了點頭,跨上了手下小弟們騎過來的一臺摩托車,其他人也紛紛的騎上了自己的摩托車,張強回頭看了張海洋一眼,冷冷地道:“好了,前面帶路,現在就到阿飛那裡看看。”
張海洋問道:“強哥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不需要先去吃點東西休息休息麼?”
張強搖了搖頭,道:“前面帶路。”
見到張強堅持,張海洋就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他雖然號稱匪哥,素有土匪之稱,不過在張強這個土匪頭子面前就算不得什麼了,立刻啓動了摩托車嗖的開了出去,而張強也不緊不慢地跟在他的後面,其他人騎着摩托車分別護在張強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