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雅星臉兒紅潤,有些不好意思地轉身離開,皇甫美昭吃醋地看着公羊楊。
“阿楊哥哥,你們……”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公羊楊在皇甫美昭的額頭上按了一下說。
皇甫美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微笑着說:“那你們是怎麼樣了?”
“看來你大學白讀了。”公羊楊笑着說。
“真是壞!阿楊哥哥是一個壞人!”
皇甫美昭撅着嘴巴。
公羊楊不得不牽住皇甫美昭的手,認真地問道:“那麼你爲什麼要撅着嘴巴,而且還打破砂鍋問到底?”
“人家,人家……”
“人家怎麼了?”
“你心知肚明還要問人家,我愛你!”皇甫美昭在公羊楊的臉龐上親吻了一下,羞紅着臉兒轉身離開了公羊楊。
公羊楊摸了摸臉龐,心裡說,這是幾個意思?
其實,公羊楊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已經對愛麻痹了,尤其齊美給自己帶來的傷害,他不心疼那是假的。
再加上,葉萊香和藍緋月的“袖手旁觀”,公羊楊雖然很理解,但是心裡也是疼得。
女人總覺得被男人傷害了,男人何嘗不是受傷者?!
人類是有感情的高級動物,就算那個傷害別人的人是鐵石心腸,然而,人類那種天然的感情存在,傷害別人的人不受傷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一個醉鬼,他胡言亂語、行爲不點,給對方造成了傷害,然而,當他酒醒了以後,就算對方不報復他,他也得被自己傷心好幾天,畢竟,那是一種本源的傷害。
公羊楊回到餐桌前,所有人都等着他,因爲,沒有他這飯不能開吃。
現在公羊楊就是這些人的主心骨,也是一種信念。
慧雅星恢復了羞紅的臉兒,然而,皇甫美昭還是羞紅着臉兒,那種少女般的羞紅依然存在。
“開飯。”公羊楊微笑着說。
樂麗爾給公羊楊舀了米飯,順帶着給公羊楊夾了排骨和菜,慧雅星和皇甫美昭有心去夾菜,又沒有。
樂麗爾在東華藝苑的時候,就愛上了公羊楊,只是埋藏在心靈深處,再者,她覺得自己不配。
她倒是很釋然,只要能跟着公羊楊就好,也別無所求。她不同於慧雅星和皇甫美昭的愛,那種全心全意照顧公羊楊的愛,超越了世俗的愛。
樂麗爾也是一個美女,三個女人一臺戲,不,還有一個小可愛公羊天慧,他們倒是沒有世俗中那種嘰嘰喳喳的戲份,有的是互相的照顧和關心。
畢竟,他們在港島,這裡的生存現狀不容樂觀。
他們要想在港島東山再起,比在內地要難得多,這裡已經形成了完全成熟的商業體系,以及地上地下世界的規則。
雖然電影裡上演着港島是多麼亂砍的古惑仔世界,但是公羊楊身臨其境,卻覺得這裡秩序井然,並沒有那麼多的砍人的場面。
公羊楊在想,也許是自己沒有看到而已。
就算美國也是如此,槍支彈藥的泛濫,犯罪率也是翻倍的高升。
就在此時,黃毛來叫公羊楊了,微笑着說:“內地老兄,鯤魚哥叫你過去一趟。”
公羊楊放下碗筷,微笑着說:“好的,你騷等,坐下來吃點飯。”
“我正是有點餓,可以嗎?”
“當然可以。”
樂麗爾給黃毛舀了米飯,他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這樣的吃相根本不像一個港島人,倒是像一個餓到一定程度的乞丐。
公羊楊搖了搖頭,回到了臥室裡換了一身黑色的西服,走了出來。
“老大,你太帥了!”
科莫和小力王異口同聲道。
馬麗娜、阿卡里、皇甫美昭、樂麗爾同時給公羊楊豎起了大拇指。
慧雅星把公羊天慧的大拇指也給豎起來了。
“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黃毛微笑着說。
“你還會歇後語?”小力王問道。
“其實,我也是內地人,只不過在我不到一歲那年全家搬到了這裡。”
“那你父母呢?”
“作古了,就剩我一人!”黃毛顯然有些傷感地說。
“吃飽了嗎?我們走。”公羊楊笑着說。
黃毛有點戀戀不捨地放下了碗筷,覺得公羊楊的這個大家庭很是溫馨。
再者,黃毛混跡在小古惑仔裡好多年,他還是有眼有珠的,尤其公羊楊的氣概和賭技,他心知肚明公羊楊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當然,在這裡公羊楊把“公”去掉了,叫楊羊,也是倒過來叫着。
黃毛帶着公羊楊來到了鯤魚哥的辦公室,科莫等人要來,公羊楊搖了搖頭,他們沒有跟來。
他們也心知肚明,公羊楊一個人比較好脫身,再者,也可以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
“精神飽滿,不錯哦!”
鯤魚哥微笑着說。
“謝謝鯤魚哥的誇讚!”
“今天你和我去一趟公海的賭船,我在那裡已經輸掉了一百萬港幣,心疼呀!大哥我就相信你的賭技了。”
“玩的還是*嗎?”
鯤魚哥點了點頭,微笑着說:“我們都喜歡玩*。”
鯤魚哥沒有讓黃毛去,而是帶着公羊楊和另外一個令面的古惑仔去了。
因爲,鯤魚哥對黃毛這樣的小弟不太滿意,一則沒本事,二則頭腦還不太靈光,三則形象不好。
瘦骨嶙峋的黃毛由於染着黃頭髮,而且兩個耳朵上還打着耳釘。男不男女不女,陰陽怪氣,有種欠揍的模樣。
倒是公羊楊對黃毛很客氣,畢竟,他想收買人心。
在陌生的地方,就連乞丐你都不要得罪,很可能他就在十字路口等着你。
公羊楊作爲這個大家庭的一家之主,而且還是他們的主心骨,必須把事情往遠了考慮,把做人的格局往大了做。
公羊楊覺得黃毛雖然如此不堪,但是給自己帶來了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出他所料,鯤魚哥笑着說:“我覺得你對黃毛倒是挺感興趣,如果想替我培養,那麼你就是他的大哥了。”
“啊?鯤魚哥,他可是你的跑腿,我不敢。”公羊楊故意驚訝不已地說。
“無所謂,你的小弟不就是大哥我的小弟嗎?”
公羊楊趕忙點了點頭,扮豬吃虎那是要真誠的!
公羊楊跟着鯤魚哥上了賭船,這讓公羊楊感到有些吃驚,這不就是自己被洗劫一空的賭船嗎?
公羊楊的出現,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是賭船,一碼歸一碼,再者,他們是在船艙裡做的交易,和賭船沒關係。
鯤魚哥不算那種大佬級別的人物,充其量就是港口一代其中的一個剝削苦工的小團伙頭目而已。
可是,爲什麼公羊楊要如此尊敬,而且要扮豬吃虎呢?
這就是公羊楊的戰略戰術,到了陌生的的地方,首先站穩腳跟再做長遠的打算。
“你看,鯤魚哥來了,怎麼還有個大傻哥?”贏了鯤魚哥錢的黑蝌蚪笑着說。
“好兄弟,你怎麼不在自己的賭娛場玩?”
“那你怎麼不玩你照看的那些洗浴中心的小姐?”
鯤魚哥和黑蝌蚪像模像樣地握了一手,鯤魚哥坐在了黑蝌蚪的旁邊。
“坐呀!”鯤魚哥看了一眼公羊楊說。
公羊楊禮貌地點了點頭,坐下來。
黑蝌蚪看着公羊楊問道:“你是玩呢?還是你的老大玩呢?”
公羊楊看了一眼黑蝌蚪,又看着鯤魚哥微笑着說:“我們一起玩。”
鯤魚哥點了點頭。
公羊楊利用自己的透視眼,給鯤魚哥賺回了一百萬,而且又贏得了一百多萬。
這讓鯤魚哥非常高興,倒是使得黑蝌蚪等人把公羊楊恨之入骨。
黑蝌蚪覺得公羊楊肯定戴着透視隱形眼鏡,要不然,爲何如此厲害,小牌就棄牌,大牌把握的如此到位。
鯤魚哥也不是傻子,要不是公羊楊,他那一百萬沒戲,今天還得搭進去一百萬。
因爲,公羊楊附在他的耳朵上低聲道:“鯤魚哥,他們好像都戴着隱形眼鏡。”
鯤魚哥點了點頭,心裡說,還他媽拜把子兄弟,你就等着瞧!
黑蝌蚪懷疑公羊楊戴着比自己更先進的隱形眼鏡,那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自己做假,懷疑別人做假,那是自我設定的假設,很容易成立。
公羊楊纔不理會黑蝌蚪等人的想法和猜忌,他就是爲了讓他們自相殘殺,自己漁翁得利。
公羊楊不得不這樣做,也不得不扮豬吃虎,那是他東山再起的第一步。
果不其然,公羊楊和鯤魚哥在鯤魚哥照看的洗浴中心裡洗澡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了十幾二十個古惑仔,拿着砍刀要砍死他們。
相應着,整個鯤魚哥照看的生意被打砸搶燒,而且就連碼頭收保護費的權力也被黑蝌蚪給搶走了。
公羊楊圍着浴巾和那些古惑仔大戰,他把一條浴巾溼水後,打成了死結,猶如利器一般,把十幾二十個古惑仔打趴下了。
一邊的鯤魚哥看傻眼了,而且身體不自然地瑟瑟發抖。
這可是對手要了他性命的節奏,不容樂觀。
幾乎是一夜之間,鯤魚哥只剩下公羊楊這麼個“小弟”。
當然,鯤魚哥不得不離開碼頭這一畝三分地,暫時躲在鄉下。
公羊楊送走了鯤魚哥,立刻通知了科莫等人,他們在五個小時之內,搞定了一切。
收復了鯤魚哥的地盤不說,還搶來了黑蝌蚪的所有地盤。
黑蝌蚪被黃毛等人用漁船載到了公海,放進了汽油桶裡,注進了水泥後,扔進了公海。
公羊楊這個扮豬吃虎的傢伙,名正言順地利用鯤魚哥的名聲,強佔了鯤魚哥的地盤,還搶佔了黑蝌蚪的地盤。
公羊楊沒有看錯黃毛,他有很大的利用價值,那就是曾經鯤魚哥的手下,又投奔到了黃毛的麾下,當然,所有人成爲了公羊楊的小弟。
鯤魚哥在鄉下躲藏的時候,莫名其妙地被毒蛇咬死了,這可是公羊楊也不知道的事情。
黃毛在收本地小弟的時候,學着公羊楊說道:“我們要做就做一個大家庭,一個銅牆鐵壁的大幫派,目前我們最大的困難就是資金和地盤,以及幹掉阻礙我們發展的那些所謂的大佬!”
其實,公羊楊的話那是號召性的,可是,那些小弟聽了黃毛的話,再加上黃毛對公羊楊的崇拜有加,那些小弟就日謀夜算地尋找鯤魚哥。
當然,那條毒蛇和公羊楊沒關係,倒是和黃毛的話有關係,和黃毛新收的一些小弟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