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人民警察的手段幾個人心裡可都是很清楚,就憑劉子陽現在的小身板,能不能捱過今天晚上這一難去還真的挺難說,天知道那個鄭遠海會用什麼卑劣手段對付劉子陽?
劉子陽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不過金小虎和嚴明對此不以爲意,用他們的話來說:“你丫的到現在還裝什麼酷,真以爲自己是八臂哪吒刀槍不入?”
“我叉!”劉子陽翻了白眼,瞪了兩人一眼道:“那你們說我現在有什麼辦法?難道我現在痛苦一場那個鄭遠海就能放過我?省省吧,哥哥我好歹也是遠近文明的名人,就算死也得死的有尊嚴!”
他的話又引來嚴明和金小虎的不屑,兩人很有默契的同舉中指,卻又不得不再心裡讚歎劉子陽視死如歸的氣概。
“唉~劉老弟啊,可惜咱倆還沒在一起好好研究一下武藤蘭的小電影呢,你就要先行離我而去!……”嚴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弄的劉子陽也是一陣感動,可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劉子陽差點吐血!“放心的去吧,你的女人我幫你養,你的錢我幫你花……”
“去死!”劉子陽毫不客氣的把四十三碼的拖鞋甩過去,“嚴大哥,要是今天你不幫我想個脫身的辦法,可真對不起你腦袋上禿頂的那個圓!”
“……”
“有了!”嚴明裝作喜出望外的樣子,道:“劉子陽,你不是和蔣真真秦嵐他們倆丫頭的關係不一般嗎?現在你給她們倆打電話,只要她們倆家一出頭,他鄭遠海絕對不敢動你一根汗毛!”
我叉!劉子陽差點暈過去,自己上次只不過騙他嚴明說自己和那倆丫頭是自己的情人,沒想到這傢伙還當真了~剛纔金小虎剛把蔣真真從網吧丟出去,估計那丫頭現在正七竅生煙呢,要是這時候給她打電話,別說出去了,她還不得找人把哥倆弄死在監獄?
“恩,這個問題嗎……不太好吧,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能老是靠那倆妞兒,要不以後還怎麼跟她們吹牛?”
劉子陽一邊應付,一邊對着金小虎使着眼色,意思是要他千萬不能露餡,要不然嚴明這關就不好過。要是叫他知道自己不但和那倆妞兒沒有情人關係,而且還是仇人的話,估計他當場就得把哥們扒皮。
嚴明還想勸勸他,走廊盡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緊跟着三個人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
爲首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漢子,身材中等,微微有些禿頂,戴着一眼睛,看上去挺斯文。
嚴明一聲鄭局長,他的身份就出來了,正是被打斷腿的那倒黴孩子他爹。
很普通的一個老頭,這樣的人在敬老院裡一磚頭過去能砸到一片,如果非說這傢伙長相上的特點的話,只能說他那地方支援中央的小禿頂還算有點看頭,和嚴明倒是有些好像。
兒子腿被打斷,這鄭遠海的臉上倒沒有任何惱怒之色,甚至還帶着淡淡的職業笑容,竟然對着地上的兩個點了點頭。
劉子陽這回可是真的有些擔心,俗話說不會叫的狗才咬人,不必說,這鄭遠海肯定是一人面獸心的傢伙,這樣的人才最難對付。
“呵呵,你就是劉子陽,怎麼能對城管人員動手呢,這可是違法的~”他笑容下隱藏的那絲惡毒並沒有逃過劉子陽的眼睛,金小虎也是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
“鄭局長是吧~見到你我很高興啊!”劉子陽眼珠一轉,頓時笑容滿面,稍微有些恭維的神情,接着道:“我代表人民代表黨感謝您吶,感謝你爲平原市的繁榮昌盛治安穩定所做出的貢獻吶~要是沒有你,平原不會太平,祖國不會太平,世界不會太平!”
鄭遠海臉上的笑容淡淡散去,強壓心頭怒氣,聽他接着說。
暗道一聲好定力,劉子陽接着道:“我還得代表人民代表黨感謝您吶,要是沒有,美國不會打伊朗,神六不會飛上天吶~其實最應該感謝您的是,謝謝你生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子啊~儘管現在他現在被我打斷一條腿,可還是身殘志不殘,五四好青年啊!”
在場的幾個人,都被劉子陽這番熱情洋溢的話弄的暈頭轉向,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胃疼,嚴明在背後悄悄豎起了大拇指,意思很明確:你小子牛X!
劉子陽不客氣的回了一眼,心道這才哪到哪,如果這個鄭遠海肯給自己發揮的空間,我能把他說成是秦始皇他爹!
“夠了!”
鄭遠海被氣的都找不到東西南北了,小眼睛瞪的滾圓,臉上青筋暴起,連指着劉子陽的手都開始顫抖,怒道:“毆打執法人員,還不思悔改,小李,給我拉進去好好審訊,我看他就是美國派來的間諜,準備在國內搞破壞的!”
“你錯了!”劉子陽打斷他的話,表情很嚴肅,道:“鄭局長,我不是美國間諜,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入侵地球的火星人……”
怒了,鄭遠海真是怒了,他恨不得馬上掏出手槍把這目無自己的小子斃掉!可他畢竟是久經官場的老油條,盛怒之下反而冷靜下來。
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嚴明,鄭遠海的臉上再次恢復虛僞的笑容。嚴明是林建國的親信,鄭遠海不能叫他抓住任何把柄。
“呵呵,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待會兒一審訊,你自然就是招了!小李小王,你們倆把他帶到一號審訊室好好審問,嚴隊長,這個就交給你了!”
嚴明沒辦法,眼睜睜看着劉子陽被他們帶進審訊室,看見劉子陽臉上的玩味的笑容,暗歎一口氣,只能帶着金小虎去了另一房間。
……
“小曼,你的那個同學真的能救了子陽嗎?”
看着站在門前的女兒,周若曼父母有些驚喜,誰能夠救的了劉子陽,那無疑是他一家子的恩人。
周若曼撫了一下額前的秀髮,苦澀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道:“是的,我那個同學他父母是市裡的高官,應該能的。”
憨厚的夫婦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小曼媽趕忙道:“那你快點去,這麼晚,叫你爸爸跟你一起?”
“不用了,他家離的很近,我一會兒就回來。”
周若曼走出家門,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充滿憂傷的雙眼中,兩行清淚不由得滑落下來。
“對了小曼,你那同學叫什麼名字,以後咱可得好好謝謝人家!”
聽着身後母親的問詢,周若曼沒有回頭,咬咬牙擠出兩個字:“段暄!”
「切莫忘記收藏本書,謝謝兄弟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