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聽了這話,相當的無語,不過,這樣的師傅卻是很好,就跟自己那個世界的父母一樣,太過於溺愛孩子,這會導致孩子缺乏抵抗力的。
這個問題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江陽也只好閉上嘴巴,不再去討論了,而楚不驚那副難堪的臉色讓江陽更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師弟,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直在努力修煉,爲了就是能夠在日結丹,然後出去歷練一番,總呆在門派也沒有一絲不是麼?”楚不驚輕聲說道。
江陽也明白楚不驚的想法,據說這傢伙是從小就呆在師傅身邊長大的,對師傅的感情當然是深厚,再加上師傅是門派大長老,實力也是大乘後期,如果沒點實力的話,出去也是丟人現眼,當然了,這可能是楚不驚的想法。
“師兄,我們快走吧,那邊可能都開始了”江陽遠遠看去,千柱峰再次向一個月前那樣,聚集了不少人,那高臺上也是不斷的閃爍着光芒,好像兩人字鬥法。
楚不驚一看,也放下心中所想,趕忙拉起江陽說道:“是啊,是啊,都開始了,我們趕緊把”說着就直接向那千柱峰飛去。
江陽愣了下,這次楚不驚沒有用飛劍,其實這也是簡單的飛行術,只是速度沒有飛劍快,而且,在空中呆的時間也不長,不過,以現在的距離,到達千柱峰也是很輕鬆了,說白了,這種飛行術就跟輕功差不多,只是運用引力術將身體在半空中控制不讓其掉下去罷了。
兩人輕輕的落在了千柱峰的廣場上,此時那廣場上,已經搭建了好幾個臺子,每個臺子上都有兩人不停地在打鬥。
有的直接用肉身打鬥,有的則是站在半空,指揮着飛劍廝殺。
肉身搏鬥,這原本在修仙界是行不開的,但是卻在江陽用拳頭砸開兩個師兄的靈力護罩後,各個記名弟子便將江陽列爲了自己的偶像,也開始修煉起了體術,不過,他們根本不知道江陽的是結果淬鍊的,所以纔會將靈氣護罩打破,讓他們來打,無論如何是打不破的,雖然靈氣護罩只需一點點的靈力就可以維持,但擁有護罩的那個人也不可能任由他揮着拳頭砸吧。
江陽在一個寫着甲子的臺前停了下來,這可能是第一個臺子,上面爭鬥的兩人也吸引了江陽的目光。
直接用法寶比拼,這種方式很吸引江陽,以前根本就沒見過,要不他也不會跟祝豪爭鬥的時候,用拳頭。
臺上是兩個男的,年齡都有些年輕,十歲的樣子,兩人都亮起了靈氣護罩,站在護罩內,不斷的揮手指揮着自己的法寶。
左邊的那個少年身穿粗布衣服,而右邊的少年卻錦衣玉袍,一眼就可以看出,兩者的家境問題,這都是記名弟子,記名弟子與外門雜役不同,記名弟子是擁有靈根或者靈根優良,纔可能一進門派就被收爲記名弟子,但如果擁有靈根,但靈根卻很雜亂,就像江陽這種,一般都會先守衛外門弟子,說的好聽,是外門弟子,但實際上也就是外門雜役,表現好的,也是有修煉功法可以選擇,但是表現不好,呵呵,不好意思,當雜役先當個十年八年,美名曰:磨練意志。
一看就知道,那個粗布少年是從外門晉升進來的,而那個錦衣少年卻不像是,那一臉的高傲,白嫩的皮膚,一看就是家族中的紈絝少爺。
兩人好像認識,那粗布少年一直都是謹慎的看着對方,默不作聲的指揮着自己的飛劍,而那把飛劍也是最基礎的飛劍,看起來毫不起眼。
而那錦衣少年卻顯得漫不經心,嘴裡不停的再說到:“張虎,本少爺都說了,你不是本少的對手,還是趁早滾吧,別在這妨礙本少爺的,賤民也想修仙,簡直異想天開”說着還不斷的指揮着屬於他的一把華光四射的飛劍。
那張虎一直咬着嘴脣,臉色略顯蒼白,但神情卻異常的鑑定,他的飛劍絲毫不與對方硬碰,一直在狡猾的纏鬥。
江陽看着看着,就笑了,蠻有意思的兩個小傢伙。
“張虎,你個賤民,你有種別跑啊,你日孃的,你倒是打啊”那錦衣少年很惱火,這麼鬥下去有什麼意思?
那張虎臉色突然變了,顯然是被對方給刺激到了,張開嘴說道:“王易,你看不起我也就罷了,你竟然辱罵我娘,你等着,就算我今天敗落,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呵呵,這麼快就猜到結果了,好吧,我倒要看看,你以後怎麼養我不好過,罵你又怎麼了?我告訴你,不禁****娘,我連你妹妹也要。”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呆住了,眼睜睜的看着那張虎放棄了飛劍比拼,快速的向他奔來。
那張虎臉色也已經不是那副慘白了,而是一臉的怒火,雙眼通紅,不過,在那眼神的深處,卻有一絲清明。
待確認了那張虎是放棄了飛劍想自己衝來後,王易便笑了,戲蔑的笑了,直接身子飄向空中,敬愛那個自己的飛劍收回,然後對着張虎彈了個火球,嘴裡囂張的說道:“怎麼,打不過江陽咬人啊,告訴你,你張家永遠是我往家的走狗,狗就是狗,配得上修仙麼?”
截止到現在,那一直在高臺邊上觀戰的一名築基期的弟子一直是雙眼緊閉,不去搭理兩人的話語,也沒有去關注兩人的戰鬥,只是在江陽站在下面的時候,擡眼看了看。
江陽看到那王易升空,便笑了,小聲的說道:“好小子,時間把握的很好”說完便向其他的高臺走去。
就在江陽離開後,臺上發生了異變,而那個雙眼緊閉的弟子也掙開了眼睛,向戰鬥的方向看去。
只見那張虎就地一滾,躲開了射向自己的火球,手輕微的動了下,一道寒光快速的從手裡射出,在那空中王易的目光死角中,快速的接近這王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