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柳生閔那俏眉緊皺,低聲說道,如果忽略了這聲音的話,着實讓人着迷,可是偏偏就這聲男聲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就連對面那柳生也面色也有些怪異。
“這麼給你說吧,我想回去,不知道道兄是否有時間聽聽我的故事”柳生摸摸鼻子,端起那燒開的茶壺,放了一點茶葉,然後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後,緩緩說道。
江陽再次大大咧咧的捧了捧胸前的那兩顆果實,叼着煙,撥弄着煙錢的茶杯說道“但說無妨”
“雖然不知道道兄的來歷,但相比兄弟也是去過那裡的,沒錯,我就是來自與那裡的人,只是因爲一些原因,來到了這裡,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這會去的路,可是,毫無線索,我查閱了古今所有的書籍,在一本書上得知,玉璽上有一絲龍氣,可以以此爲引,擺出龍引大針,送我回去,只是這期間我身上的生機不夠在那空間裂縫中揮霍,所以……”
“說故事”江陽將嘴裡的菸頭一嘴吐的老遠,淡淡的說道。
“在修仙界,有個飄渺宗相比你也知道,我就是飄渺宗的門徒,當年我與師妹一同下山歷練,遊走四方,在門附近,發現了一處奇觀,當時那異象叢生,天生奇觀,我與師妹以爲,那是什麼寶物要出世,於是,就趕忙奔了過去,可是沒想到的是,那竟然是一處傳送大陣,在我們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被洗了進去,那並不是一處完整的傳送大陣,而是殘缺的,不過卻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打開,我與師妹被傳送進了空間裂縫,當時情況很是危急,憑我們二人的力量絲毫無法任由自己在哪空間裂縫中,如果再繼續下去,我與師妹的性命,都會不保”
“所以你就犧牲了你師妹,自己穿過了空間裂縫,來到了這裡?”江陽眯着眼睛說道。
“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原本打算助師妹一臂之力,她便可以穿越空間裂縫,卻不料,師妹竟然爲了我,犧牲了自己,才讓我到了這個未知的世界,我與師妹原本就已經約定好了,等歷練完了,便回到師門,讓師傅爲我們主持婚禮,可是我現在連回去都是一種奢望了,更別提復活師妹了!”
“你師妹的元神被你保管?你手心的哪朵梅花應該就是你師妹的本名法寶對吧,沒想到你還蠻癡情的麼?”江陽輕笑一聲說道,對於這傢伙說的故事,江陽只相信了百分之五十,至於是不是師妹爲了就他而犧牲了自己,還是自己爲了活命,犧牲了師妹,這跟自己都是無關緊要的,江陽還是決定幫他,主要是這傢伙的實力不簡單,並且身上用的,只是那浩然正氣,根本沒有絲毫讓自己感覺到不舒服的氣息。
“想必你有會去的方法對吧?”柳生說完,急迫的看着江陽,手都開始微微顫抖,那副樣子,讓江陽想到了一種人,急迫與回家的遊子,並不是他們不願意回家,而是沒有辦法回家,一旦得知回家的方法,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做這件事。
“生魂是你訓練的部隊吧,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靠他們來幫你搜集衆多書籍跟資料的,你爲何不親自去呢?”江陽再次問道。
柳生苦笑了下說道:“你以爲我不想麼?只是這個世界的靈力太單薄,根本經不起用,我一旦消耗光了真元,那,是沒有方法補充的,只能等自己的元嬰消耗光,然後灰飛煙滅!”說起這個,柳生就有些惆悵了。
“那你掌握黑道也是向藉助凡人的力量,幫你尋找想要的東西吧,不過,我想不通你爲什麼要呆在這裡,這個世界這麼大,地方那麼多,爲何要呆在這個淤泥中?”
“你應該知道,空間裂縫並不是那麼容易穿越的,我雖然在師妹的幫助下,穿過了空間裂縫,但是,也受了極重的傷,這裡是我尋找了多年,才找到的最佳養傷的地方,你應該可以感覺的到,這裡雖然靈氣很單薄,但是,總好過於沒有吧,其他地方要麼有,但卻被人佔用,我不想被別人發現,所以只能選擇這裡了”
“好吧,我幫你,不過,你也要幫我一個忙,我可以幫你把實力提升到大乘期圓滿,但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江陽想了回,說道。
“大乘期?”柳生猛地一皺眉頭,低聲問到,江陽的話讓他有些不敢相信,確實,提升實力並不是那麼容易提升,這期間並不是靈氣的關係,而是心境,其實這些年來,他的心境早就練到了極致,只是這裡的靈氣太單薄了,消耗加吸收持平,這些年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動,養好傷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而且越來越眼中,消耗跟不上吸收,自身的靈力也在慢慢的流失。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答應幫我,但,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江陽猛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砸吧砸吧嘴說道。
現階段那,它是不可以相信任何人的,因爲任何人都會導致自己與萬劫不復的地步,根本不能輕舉妄動。
“相信我,我飄渺宗一向做事問心無愧,這相比你因該知道的”柳生苦笑着說道,不過他擡出了飄渺宗的名號,想讓江陽藉此相信他的話。
江陽卻笑着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茶杯一轉,看着桌上旋轉的茶杯,說道:“在我回來前,飄渺宗聯合聖道門,放出了渾天大魔頭,渾天你應該知道把,飄渺宗的一了真人竟然放了他,你說,你飄渺宗的信譽還能讓人相信麼?”
“什麼?渾天被放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離開的時候,渾天正好被封印在我飄渺宗的寒潭中,怎麼會被人放了,一了?這個老匹夫……”柳生身子竟然猛地大震,手中的茶杯也被其一下子控制不住給捏碎,那殘渣掉落在桌上卻絲毫不顧,滿臉的怒氣說道。
“你認識一了?”江陽眯着眼睛說道。
“一了,哼,是我師弟收的一個弟子罷了,我當年外出歷練,此子纔剛剛被我師弟收爲弟子,沒想到他竟然當上了宗主,沒錯,如果我沒出事的話,宗朱之位應該是我的,然後是我徒弟的,我消失了,也理應是我師弟的,可是這沒過多久啊,難道我師弟他……”柳生猛地想起了一茬,轉過頭猛地看向江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