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兒娥仔細的修剪着一條條樹枝,她的動作仔細而簡單,頭髮挽了起來後,被她用一根髮針插在頭頂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純棉寬鬆襯衫,沒有化妝,但她的臉頰上根本看不出的她一絲女人一過三十的皺紋,如果不瞭解她的人的話,還以爲她才二十五。
不多久後,她將院子前的樹枝修剪完了,這才伸了一個懶腰,一雙用稻草編製成的草鞋,穿上很是舒服,如果熟悉她的人,看到現在這個樣子,很難將她和一名有着“大地之母”的精銳特種兵聯想起來。
“哇哇哇……”
空氣中傳來嬰兒的叫聲,江兒娥馬上放下手中的工具,快速地跑向水籠頭,將手洗乾淨後,跑向臥室,在一個大大的落地窗,乳白色窗簾將陽光照過它的時候,讓房間顯得明亮而不刺眼,江兒娥穿着一雙草鞋,鞋子在木製地板上發出滋滋的輕響,她一溜煙兒地跑到了窗前地嬰兒牀前,現在小寶寶張着一張嘴裡在那裡哭叫,當那張圓圓的小臉上烏黑的雙眼看到她的出現時,叫聲更叫歡快了。
“哦,不要哭了,寶寶餓了,乖,馬上就不會餓了。”
說着,她掀開衣服的時候,嬰兒馬上就不哭了,含着****後發出一聲幸福小呢喃。
幾分鐘後,江兒娥聽到外面傳一聲如枯枝折斷的聲音,她輕輕的放下手中的孩子,已經喝飽的小孩再沒有發出哭啼聲,她微笑地對孩子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在嬰兒牀裡的孩子用那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臉上呈現出一種無邪的微笑。
江兒娥輕輕的走到房間,她擡手從櫃子上拿下一支92式手槍,然後把它別在腰後,便走向房門。
王智博看着剛剛被自己一腳踩斷的木枝,如果說這個看似隨意的幹樹枝是從樹上掉下來的枯枝的話,他纔不會相信,現在正是夏天,哪有這麼多的幹樹枝呢?不用說,這只是江兒娥在這裡佈置的一個小暗哨而已。
袁政剛看着這個地方,在一個小山坡的半山腰間的一個平地,一條小溪經過這裡,房子是木製的,看樣子修建起來不久,只是一個平房,但十分整潔與自然,這裡離縣城裡只有二十分鐘的路程,在房子前的草坪上停着一輛越野車,這倒是很符合江兒娥的風格。
突然袁政剛心生一種警覺,他和王智博一齊背靠背開始掃視附近。
這時從離他們三十米一顆樹後面站出來一個身披着淡綠色披風的女子,在那女子的手上持着一把弩槍。
王智博看到江兒娥後,不由鬆了一口氣道:“丫頭,你是想嚇壞你叔啊。”
“王叔叔,你來時又不告訴我一下,你知道,我習慣了警惕。”江兒娥笑道,這時他看到王智博身後的那個男人,他與袁陽長得有些相像,她好像在哪裡見過他的樣子,她記起來了,在袁陽的家裡,只是照片上的他比現在年輕多了。
“丫頭,來,介紹一下,他叫袁政剛,袁陽的父親。”王智博說道。
“你好,袁叔叔。”江兒娥說道:“外面太陽大,進來坐吧。”
在房間裡,袁政剛看到了在沉睡中的嬰兒,當他看到那嬰兒的瞬間,他感到自己血液裡的某些東西好像被點燃了,無須多語,他就能感到這個正在沉睡的嬰兒和自己有着某種特定的聯繫,這是一種血脈的力量,他擡起頭,看着面前的江兒娥,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袁陽知道麼?”
江兒娥搖了搖頭,然後笑道:“他有許多事要做,不要讓他分心。”
袁政剛嘆了一口氣後問道:“她叫什麼名字啊?”
“如心,袁如心。”江兒娥輕輕地說道。
“這是一個好名字,如心,很不錯,我欠袁陽太多了,那小子現在開始在欠你了。”袁政剛說道:“只要我還在一天,這小子就甭想着欺負你。”
“呵呵,謝謝叔叔,你們餓了吧,我給你們做飯吃。”江兒娥笑道。
非洲中部的八月的天氣還是十分炎熱了,在前六個月中CC的地盤在妮可的帶領下,魔龍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對方的勢力打擊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力量了,在一些地盤上只要妮可站在前方,看到妮可的身影后,那些傭兵直接就投向了魔龍。
而自始自終,大和傭兵團都沒有出面,通過情報分析,現在的大和傭兵團的基地只是加嚴警戒而已。
當時又指向八月的時候,一直在非洲嚴陣以待的魔龍們發現大和傭兵團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而且他們僅有幾次行動,也十分低調了許多。
這時,袁陽的目光開始轉移到利比亞的國內,因爲魔龍在國際傭兵界的名聲良好,在六月份的時候,利比亞總統卡扎緋就邀請魔龍派出一支教練團前往利比亞,幫助他訓練他的親衛隊和特種部隊。
袁陽對干涉他國內政的做法並不感興趣,但是本着有錢不掙王八蛋的道理,他接了這個訂單,而且他也感覺到比利亞國內的局勢並不是那麼漂亮,在比利亞開始形成一些反卡扎緋的力量開始形成,如果利比亞的戰爭一旦爆發的話,袁陽想到是中國公民的人身安全,那麼無論如何在利比亞安插一支中國傭兵團是最好的選擇。
在2010年6月的時候,袁陽終於在利比亞的一座軍事基地見到這個在北非的政治圈裡聲名遠播的傢伙,只是他看起比電視報紙個更加蒼老而已。
這個有着長髮,無論在任何場合之下都會穿着民族服裝的總統,見到袁陽後顯得很是友好,雖然這是袁陽第一次見到國家元首級別的人物,但他並沒有什麼覺得不自在的,像這樣的獨裁者,有時就是別人眼中的魚肉而已,而且西方國家早就準備向他動手了。
1969年,僅27歲的穆阿邁爾?卡扎菲中尉以自由軍官組織發動革命,推翻親西方的利比亞王國,並在同年9月改爲共和國,取得政權後,把他的親屬和親信所屬的卡達法部落和結盟部族領袖,安排在軍隊和政府中的重要職位上,並且非常巧妙地弱化他的競爭對手,以此來保持微妙的權力平衡、政治統治和經濟發展。
石油利益佔利比亞GDP的58%,但是政府用這些石油方面的收入來發展及壯大國內的中產階層的部分有限,所以儘管利比亞有600萬人口,但是真正能獲得利比亞石油收益只有很少一部分。1970年代政府花費巨資用於購買武器方面,並且大力贊助國外的**軍和大和傭兵。通過最近的調查數據顯示有21%的利比亞人處於失業狀態,這個數字比例在北非是最高的。
由於卡扎菲偏袒首都和周圍地區的部落,所以不僅所實施的經濟政策導致利比亞東部地區顯得相對和更加貧窮,卡扎菲還在各方面對東部居民進行歧視和打壓。
卡扎菲42年的統治,將原本就是個部族主義肆虐、地區隔閡深厚“畸形國家”的利比亞,改造成沒有憲法、沒有政黨、沒有正常政府、軍隊組織結構的烏托邦式國家,自己則以導師自居,大權獨攬,對內實行家長制**,用愚民政策治國。
1973年,卡扎菲發動“文化革命”,宣佈停止執行一切現行法律。《古蘭經》是最高法則,革命領導人是全國的最高政治領袖和精神領袖。每個人都要保衛國家和革命領袖。國家元首由革命領導人提名或兼任,也就是卡扎菲自袁陽任命,而國家實權掌握在革命領導人和軍隊手裡,卡扎菲上校是最高軍隊統帥,他又擔心軍隊有人會像他那樣政變上臺,於是又任意組建了精銳親信警衛隊。卡扎菲治下的利比亞沒有正規的政府,“人民由革命委員會直接管理國家”,而卡扎菲是這些組織的最高領袖,又通過這些渠道控制了人民大會和人民委員會的人事任免,還把司法歸於行政的管理下,這樣卡扎菲一人幾乎掌握了全國的一切權力,登上唯袁陽獨尊的神位。
2009年利比亞的識字率是87%,2010年利比亞的人類發展指數是0。755,這些數據比鄰國*和埃及要高,而且公民所受的教育和生活水平也相對要高一些;但是利比亞2010年的**率爲2。2(10爲最清廉),比兩個鄰國要嚴重。
卡扎菲家族涉及石油、天然氣、通訊、基本建設、酒店、媒體發行及消費品發行等諸多商業投資領域,每年都從中獲取了鉅額利益。而卡扎菲的家族成員在世界各地的銀行竟擁有300億美元以上的資產。於是在鄰國發生鉅變後,許多利比亞民衆要求利比亞政治變革的呼聲更加強烈。
根據該國法律,利比亞人如果被發現與外國人從事政治方面的談話是一項犯罪行爲,最高可面臨被判入獄三年的刑事處罰。卡扎菲爲了避免民衆與外國人接觸,他將外語課程從學校的設置中刪除掉已長達10年,2011年一名抗議者聲稱他們沒人會說英語或法語,因爲卡扎菲只想讓他們保持無知和文盲的狀態。
卡扎菲對待反對派人士的態度是堅持毫不留情地予以剷除的原則,他不惜代價地武裝鎮壓那些表達不同意見的團體:他曾多次下令在包括班加西、的黎波里在內的數個城市公開絞死進行示威遊行的學生和反對派成員;還曾在3小時內屠殺了阿布薩利姆監獄中的1200名囚犯。利比亞政府還經常公開地處決那些反對他的政治活動家,然後在國家電視臺上反覆播放處決過程的畫面。
有西方媒體認爲,卡扎菲爲了壓制那些反對和批評他的人,還僱傭許多殺手去暗殺那些公開批評他的一些人。例如2004年,利比亞曾出100萬美元去暗殺一名從利比亞移民到英國的記者阿舒爾?沙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