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的周經理氣的渾身發抖,可是還不得不用討好的語氣跟他說話,“蘭若我知道我以前是錯了,其他的公司跟你開出多少,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幫你向公司提。本文由首發”話剛說完,周經理就聽到了話筒裡傳來的嘟嘟聲,他頓時臉色鐵青,不由咒罵起來,“你真他/娘/的囂張。”說完這些後,他接着打,可是卻沒有人接聽。
旁邊有一個同事有些意外的站在旁邊看着,滿臉不可思議。
蘭若進/入了海角論壇,重新發了一個帖子。
“政府出面澄清事實,中醫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不堪,那天一直在詆譭我的人,你們是不是感覺像是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臉上。”
他痛快的點擊了發出,對於他來說,把這些天心底積壓的怒氣發泄出去,他的工作和生活再次恢復了正常。
……
深海市委和市政府的這場對外宣佈會,傳遍整個世界,也創造了收視率的第一。
很多原本那些中醫的支持者和視頻的支持者,前一段時間可以說被壓的擡不起頭來,這次宣佈會之後風聲一變,世界的每個角落頓時混亂起來。
“中醫這就是我們老祖宗留給我們的財富,比那孃的西醫強多了。”
“你說的很對,我準備讓小孩去學中醫,希望他能夠繼承和發揚我過的國粹。”
“真是痛快。”
在大街小巷人們閒聊中,都在談論這件事情。那幾乎被人忘記的中醫,在這一刻重新進/入了人類的視野,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在討論它,也在這種非常時期,成爲了許多人的精神支柱,會普斯綜合徵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關於中醫治療會普斯綜合徵的這件事,成爲了最熱門的話題,深海市也在這一刻站在風口浪尖出。
在這場宣佈會結束的第一時間,世界各大媒體都展開了對這次事件的報道。
美利堅最著名的紙質媒體,紐約日報整整一個版面作爲圖畫上面只有幾個字和一個人的背影。那背影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纖弱的年輕人手裡拿着幾根銀針而在標頭用英文寫着幾個字中醫。這報紙裡面的內容這樣寫道。神秘的東方那個古老的雄獅,又一次的向我們展示了他那不爲人知的一面。在這個會普斯綜合徵橫行無忌的時刻,來自華盛頓所公佈的一個接一個的死亡的報告,僅僅只是一個星期的時間。僅僅只是華盛頓就已經有三百名同胞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它的傳播速度和治療難度都是空前的。原來我們希望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當看到公佈結果時,這些天所有的人幾乎都已經絕望,這場疾病的風暴比以往任何時候來的都要猛烈。在這個迫切需要信心的時候。遠在東方的一種古老醫術站了出來,給我們撐起了一片希望。我們突然發現,在深海已經有八十八名患者從會普斯綜合徵中完全康復,會普斯綜合徵這種可怕的疾病並不是堅不可摧的,它同樣能夠被我們的智慧擊倒。中醫只是一個開始,相信在不久以後,我們一定能夠把這種病徹底的根除掉。
這樣的一份發行量極大的報紙,被送到了很多的家庭。
在美利堅的很多人,着一刻他們目光放到了東方,那是一個有着上下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國家,中醫是他們幾千年來智慧的結晶。
中醫對人身體的剖析和解讀,更深奧,也更能直指要點。
在法蘭西的報紙,日不落帝國的報紙,和日耳曼戰車等等,許多世界著名的媒體,都開始關注這件事情,並且用整個版面作爲介紹。在這個非常時期,能夠治癒會普斯綜合徵這個消息,太能夠蠱惑人心了,中醫的名聲在這一時期水漲船高。
在華夏的網絡中,早就已經徹底爆發了洪流。
“那個拿着銀針的年輕人究竟是誰?還希望政府能夠說出來,我要拜他爲師。”
“嘿,以前說人家是炒作。現在人家喜歡清靜不想暴漏自己的身份,你們又不願意了,到底怎麼做才能讓你們滿意。”
“其實我就是視頻中的那個人,你們都趕緊來膜拜我!”
“還是中醫厲害,不過我覺得同樣是中醫爲什麼很多人的差距這麼大呢。”
“中醫這些年的名聲,都被很多的土郎中給毀了,他們醫術根本不怎麼樣,治病都治不好,還瞎開方子。”
“樓上的你說的那是巫婆吧,那是封建迷信,根本不是中醫。”
無數的版面,在這一時刻都匯聚到了這一個事件,在這些媒體的聚焦下,新時代的英雄誕生了。
此時,被無數人膜拜和討論的事件主角凌雲,正躺在牀/上,嘴裡還流出了口水,臉上掛着笑容,顯然是做了美夢。
中醫的復興之路,任重而道遠。
……
深海第一高級中學,盛月站在教室門口,望着眼前的霍老二,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不耐煩,“霍老二你有什麼話就快放,我還有事。”
霍老二臉上帶着笑容,“嫂子,瀾哥對你可是真心真意,我跟他一起玩了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再說你看看他在學校的表現,誰見了不得誇讚。”
“誰是你嫂子,別給我提那個噁心的人,對他我只有一個感覺虛僞,虧我以前還把他當做朋友。”盛月說完扭頭就要走。
“嫂子,你先別急着走,楊瀾哥讓我給你帶句話,上次在天台上說的事情依然有效。他昨天已經把所有的路都給打通了,你要你今天去找他,明天就可以你帶你直接過去。”霍老二略微停頓了一下,接着道,“這件事情,在我們高中,除了楊瀾能辦到,你找誰也不行。”
盛月直接走進了教室,不再理會在外面站着的霍老二。
她現在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凌雲沒有辦法,她是不是要真的去找楊瀾。
她姐姐的最後一面,無論如何她也要去見。
可是楊瀾那種人,真的會這麼容易讓她見她姐,恐怕一定會提出一些讓她難以接受條件。
越想越難受,盛月趴在了桌子上,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盛月你怎麼了?”旁邊的閨蜜看到盛月的表現急忙問道。
盛月搖了搖頭,“我沒事。”
“是不是上次來的那個男生,你說是你姐夫的那個,他欺負你了,你說他在哪,姐妹們去找他的麻煩。”
“他真的是我姐夫,跟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