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拉塞爾的文章在布魯日銷量相當火暴,很快居住在布魯日賓館裡的吳羽,以及全體安德萊赫特球員,都看到了這篇名爲《臉被打腫的吳羽》文章。
看完這篇文章之後,安德萊赫特的球員們,都對歪曲事實,故意在媒體上醜化吳羽的大記者托馬斯·拉塞爾破口大罵。
不過與隊友們不同,看完報紙的吳羽,反而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這個托馬斯·拉塞爾還真是厲害,居然把我拉昇到了整個比利時國家,乃至社會的高度上去了;尼瑪怎麼不說因爲有我的存在,所以比利時成爲不了世界第一大國呢?怎麼不說因爲我的存在,所以比利時的領土沒有俄羅斯和中國大呢?真tmd太搞笑了!”
站在旁邊的陳長源,很是擔憂的詢問道:“小羽,你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現在非常好,我能有什麼事呢?!”吳羽面上掛着燦爛的笑容,像個沒事人一樣擺擺手回答。
“可是他都這樣在報紙上攻擊你了!”
“這個托馬斯·拉塞爾也太不要臉了……”
其他的安德萊赫特球員們,都站在旁邊,憤憤不平的說道。
吳羽輕藐的一笑,淡淡的回答:“沒什麼,他們這樣做的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想幹擾我們。”
“干擾我們?!”安德萊赫特的球員們聞言,全都是一楞。
吳羽冷笑着分析道:“準確來說,應該是‘激’怒我們,這樣一旦我們在場上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色’格拉布魯日就有機會進攻了!”
“啊?!”聽到這話,安德萊赫特的球員們臉上,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托馬斯·拉塞爾的文章頂多就是故意醜化一下吳羽,起到噁心人的作用。
可是他們壓根就沒想到,這篇文章與今晚的比賽有什麼關係。
“‘色’格拉布魯日儘管與布魯日是同城死敵,但他們近些年的成績越來越差,已經完全威脅不了布魯日,每個賽季他們能夠保級就算不錯了;這樣一來,作爲布魯日的腦(nao)殘粉,托馬斯·拉塞爾跳出來通過攻擊我,深深刺‘激’隊內與我關係好的球員;這樣一來,如果今晚的比賽我首發上場,受到了他的刺‘激’,在場上表現不好,他接下來就有更多的例子繼續攻擊我。”
“如果你們爲了幫助我,還擊托馬斯·拉塞爾,那麼在比賽中,勢必會多給我傳球,試圖讓我刷進球數量,這樣一來‘色’格拉布魯日的防守,就要簡單多了,他們只需要盯防住我就足夠了。”
“若是‘色’格拉布魯日在主場把我們‘逼’平,他們就算是勝利了;若是我們運氣不好輸球了,相信明天就會有鋪天蓋地的新聞,攻擊我們全隊,用中國話這就叫落井下石!?石!”
等到吳羽將自己所想的全部講述了一遍,安德萊赫特的球員們這才反應過來,搞半天托馬斯·拉塞爾的文章居然還有這樣的作用。
“該死的‘混’蛋,他居然這麼‘陰’險?!”賓館的會議室裡,傳來安德萊赫特的球員們的辱罵聲。
安德萊赫特的主教練雨果·布魯斯,在看完托馬斯·拉塞爾的文章後,第一時間召集球員們到會議室開會,目的就是希望提前讓球員們的情緒冷靜下來,同時也要觀察一下吳羽的狀態。
如果吳羽的狀態不是很好,雨果·布魯斯就考慮將吳羽在明天的比賽中放入替補席,讓他好好冷靜一下再出場參加比賽。
好在聽完吳羽剛剛分析出的內容之後,主教練雨果·布魯斯和助理教練弗蘭奇·沃卡特倫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欣喜之‘色’。
雨果·布魯斯拍了拍巴掌,微笑着大聲說道:“好了,好了!小夥子們,既然你們已經發現布魯日人的‘陰’謀,我們就該冷靜下來,好好準備今晚的比賽。”
話語還未說完,主教練雨果·布魯斯就發現吳羽竟然在下面舉起了手,顯然有話要說。
雨果·布魯斯擡了擡手,示意他可以開口發言。
吳羽便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壞笑道:“托馬斯·拉塞爾對我們使用‘陰’險的詭計,那我們便將計就計,在這方面做點文章出來,給他們看看!”
“什麼意思?!”一衆安德萊赫特球員以及教練們,聽後全都是一楞,有些不明白吳羽的意思。
很快吳羽就把他的計劃詳細介紹了一遍;聽完吳羽的計劃,會議室裡的所有人,全都忍不住轟然大笑起來。
主教練雨果·布魯斯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一錘定音當衆大聲宣佈道:“好!就按吳羽說的這麼辦!”
當天下午,安德萊赫特的豪華巴士整整齊齊的停靠在揚·佈雷德爾球場‘門’口,等到豪華巴士裡的安德萊赫特球員下車時,外面等候多時的媒體記者們,全都拿着照相機、攝影機衝着他們一陣拍攝。
緊接着,就有大批面帶得意笑容的布魯日記者衝了上來,有人拿持錄音筆或麥克風,向每一名安德萊赫特球員詢問起今天早上布魯日各報社發表的頭版頭條文章。
特別是布魯日體育報上,知名記者托馬斯·拉塞爾所寫的文章,更是被一衆記者們反覆詢問。
安德萊赫特的球員們一聽到托馬斯·拉塞爾的名字,全都‘露’出了一絲厭惡的表情。
在隊內同吳羽關係比較鐵的文森特·孔帕尼、安東尼·範登博雷、理查德·羅賓遜等人,更是沒有絲毫要掩飾的意思,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當着記者面解釋道:“那人根本就是個騙子,他在報紙上完全是惡意攻擊小羽;事實上小羽根本就不是托馬斯·拉塞爾這個‘混’蛋在文章中寫的那樣;小羽是個非常善良、懂禮貌、陽光開朗的球員。”
主教練雨果·布魯斯下車時,同樣也受到了記者們的包圍,不時有人伸出錄音筆和麥克風,大聲提問道:“請問主教練先生,你對著名記者托馬斯·拉塞爾在布魯日體育報上評論吳羽的文章,有什麼看法?!”
“看法?哼!他寫的根本就是狗屎!俱樂部已經向布魯日體育報發送了律師信,如果布魯日體育報和托馬斯·拉塞爾不就此事對吳羽進行公開的書面道歉,我們就會運用法律武器,將維權進行到底!”雨果·布魯斯在聽完記者們的提問之後,憤怒的大聲回答。
記者們本來還想繼續提問,可是就在這時,有眼尖的人發現吳羽和陳長源的身影,立刻高聲喊道:“吳羽和陳長源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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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記者們一聽,全都拋下各自採訪的對象,拿起長(qiang)槍短(pao)炮,迅速將剛下車的吳羽和陳長源團團包圍了起來。
“請問你對著名記者托馬斯·拉塞爾的文章,有什麼看法嗎?!”
“你覺得托馬斯·拉塞爾在文章裡所寫的內容都屬實嗎?!”
“你贊同托馬斯·拉塞爾的文章嗎?!”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
“請問你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能和我們的觀衆分享一下,你觀看托馬斯·拉塞爾所寫的文章後,第一反應是怎樣的嗎?!”
“……”
記者們就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全部遊了過來,將手中的長(qiang)槍短(pao)炮遞在吳羽的面前,眼眸中滿是病態的興奮之‘色’。
特別是那些曾經同吳羽有過接觸的老記者,他們相當清楚眼前這個十六歲的少年,是什麼樣的‘性’格!
‘他都敢當着攝影機鏡頭前,當面打托馬斯·拉塞爾的臉;這個狂妄囂張的少年,還有什麼樣的瘋狂事不敢做?!’心中這樣一想,記者們不由憧憬起吳羽接下來要說的話。
‘如果他當面惱羞成怒,揚言要殺了托馬斯·拉塞爾,毫無疑問那絕對是最好的回答。到時候這個就可以成爲持續幾天,不,應該是一個星期,甚至是一個月的好題材啊!’
記者們最喜歡什麼?那就是有亮點的新聞啊!
吳羽這種有個‘性’的球員,每次一張嘴,就能爲記者們製造出大量有賣點的新聞出來。
只要吸引了大量讀者的目光,那麼就意味着報社、電視臺可以賺取大量的錢財,同樣記者們就能有豐厚的獎金和較大的知名度。
名利雙收的這種好事,試問哪個記者會不喜歡呢?!
記者們全都眼巴巴的望向吳羽,期待他接下來要說出的答案來。
“這件事情俱樂部已經‘插’(cha)手,我們會用法律的武器來維護球員的權利……”陳長源搶先開口回答,可是不等他話語說完,吳羽就用手拉了他一把。
記者們聽到陳長源的回答,全都不屑的冷哼一聲。
這樣打着官腔的回答,沒有任何賣點,根本無法吸引到大量讀者的關注,沒有亮點還賺什麼錢,得什麼名呢?!
好在記者們沒等多久,吳羽便開口回答:“事到如今,我只能說托馬斯·拉塞爾先生居然擁有抖m的屬‘性’;之前被我打臉那麼多次,還不知道收斂,又一次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想被打臉;這樣一個有特殊愛好的人,我實在難以相信,居然會是布魯日最著名的記者,難道……”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吳羽有些驚訝的瞥了瞥在場所有的記者一眼。
剩下的話語不用多說,在場的這些記者們自行腦補完成。
說完話後,吳羽同陳長源在教練組的掩護下,謝絕一切記者們的採訪,快速走進了布魯日和‘色’格拉布魯日的主場:揚·佈雷德爾球場(janbreydelstadion)。
等到安德萊赫特的球員全部離開後,有記者奇怪的詢問同伴道:“什麼是抖m的屬‘性’?!”
同伴搖搖頭回答:“我怎麼知道?上網問一問吧!”
不過就算記者們無法理解抖m屬‘性’的意思,但從吳羽的回答中,他們還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與此同時,就在所有比利時記者們都在爲吳羽和托馬斯·拉塞爾的矛盾作爲炒作話題時,中國記者們卻在關注另一場比賽。
聯賽吊車尾的安特衛普在客場與同城對手比斯查的比賽。
東方卓的租借手續,目前已經完成,據最新消息,東方卓有可能將在這場比賽中登場,上演他在比利時甲級聯賽的處子秀。
同吳羽、陳長源這兩個華裔‘混’血球員相比,中國記者們顯然更加關心純粹的中國球員東方卓。
國內的球‘迷’們也相當期待十九歲天才前鋒東方卓的處子秀,他們希望東方卓能夠在國外取得成功,之後順利回到紅魔曼聯,然後征服英超聯賽,再率領曼聯奪取歐冠大耳朵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