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輕易的躲過了他的這一腳,來了一招後旋踢,直逼杜子騰的臉部。
“砰。”
杜子彷彿脫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就和剛纔的尖嘴猴腮男一樣。
“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記住,以後不要沒事找事。”
朝着杜子騰豎起了中指,趙昊一臉的不屑,就要去穿上自己的人字拖。
“你不要走,就這麼侮辱了我們臺拳道社團就想走?哪裡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一個黑臉學生大叫一聲,阻攔住了趙昊,然後將頭轉到了許龍的方向。
“許教練,您一定要教訓一下他。”
此話一出,剩下的人們好像找到了燈塔一樣,雙眼一亮。
“對啊,許教練,我們社團也不會一羣人打他一個,請您上去教訓他一頓。”
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慫恿着許龍教訓一頓趙昊。
當然,他們也只能鼓動一下別人了,讓他們與趙昊與對戰一場,他們是萬萬不敢的,畢竟杜子騰在這臺拳道社團的學員中也是前三的存在,這樣的都被眼前的花褲衩男吊打了,他們上去還不是送菜?
在衆人灼熱的目光下,教練許龍終於動了,一步一步的朝着趙昊走去。
這可是徹底激發了學員們的熱血,個個像是狼一樣的吼了起來。
走到趙昊身前一米遠的地方,許龍開口了。
“我們這次的全國大學生臺拳道比賽你有興趣嗎?只要你參加,肯定會有你一個名額,我打保票。”
“嗯。”
整個房間剎那間寂靜了下來。
那些學員們一個個都是一副嗶了狗的表情。
這尼瑪什麼情況?
教練難道不應該爲學員們找回場子嗎?
怎麼反而開出了優厚的條件拉攏起來了趙昊?
“教練,我們不服。”
“不服?”許龍眉頭一皺,心中也是出現了一絲怒氣。
他是一個全國冠軍,在青大教臺拳道也有十年了,唯一的一個遺憾就是沒有再他手下出現過一個全國冠軍。
如今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塊美玉,這一次有着很大的可能奪到大學生臺拳道比賽的冠軍。
甚至於只要好好培養,都有可能成爲世界冠軍,自己的學生居然要阻止自己?
轉過身來看着一衆學員,許龍的聲音震耳欲聾。
“不服,是要有不服的資格的,只要你們誰是趙昊的對手,你們自然會得到比他更好的條件?沒有實力,就沒有不服,只有服從。”
“還不錯,不過對不起,我不參加。”趙昊也對這個教練有了不錯的印象,然而他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爲了參加什麼比賽,只是單純的光明正大的揍杜子騰一頓而已。
所以,他是不會參加的。
“真的不參加?這次你都有很大的可能得到全國大學生冠軍啊,這是多大的榮譽。”
“功利於我如浮雲。”趙昊還是搖了搖頭。
“只要你奪得第一,會有十幾萬的獎金。”
“獎金而已,那些浮名我都不要了,還會在乎。”剛想拒絕,趙昊才理解過了剛纔的那個數字。
“你說是十幾萬?”趙昊的眼裡放起了綠光。
“十八萬,不能再真。”
“好,我答應你參加,不過我不會參加你們平時的訓練,我還要好好學習,只要參加比賽前你教教我具體規則就好了。”在錢的轟炸之下,趙昊選擇了臣服。
“沒有任何問題。”許龍完全無視了衆人那一個個怨恨的目光,應道。
“那合作愉快。”
走到臺子邊緣穿上人字拖,趙昊還是來到了凌雪身邊。
“怎麼樣?牛不。”
“馬馬虎虎,走,有人找你,說是給你添了麻煩,要請你吃飯。”
趙昊跟着凌雪走出了房間。
出了臺拳道館,在外面就停着一輛普通普通的紅色大衆汽車。
隨着車門打開,出現的是一張近乎傾國傾城的面容。
“沈夢緣。”趙昊跑前一屁股坐到了副駕駛上。
這時,趙昊才感覺到了有目光從自己的身體上掃過。
“看什麼呢?難道真的喜歡上我了?”
沈夢緣輕輕的搖了搖頭。
“聽說凌雪拉着你和一個什麼臺拳道副社長比試一場,我只是好奇你爲什麼沒有傷呢?”
“我像是那麼弱的人嗎?”
“像。”
趙昊一時間覺得頭上降下了三根黑線。
“我已經把那肚子疼打敗了。”說着趙昊臭屁的揚了一下頭。
“原來是這樣,本來我還覺的你如果被打的話,是因爲我告訴了凌雪你的微信,所以還想着今天請你再吃一頓飯呢,既然你贏了。”
“別別別,贏了更要請吃飯,慶功宴麼,再說了,你那次都在那麼多人面前說我是你男朋友了,難道就連一頓飯也不想請?”
“又不是真的男朋友,不想。”沈夢緣看着趙昊苦逼的臉搖了搖頭。
……
碧園閣,青原城最負盛名的一家豪華酒店,不只是其中飯菜的美味,還有那高昂的價格。
即使不點任何酒水,一頓下來吃個幾萬都有可能。
對於趙昊這樣來自農村的孩子來說,那裡人們的一頓飯就有可能吃掉自己全家兩年收入。
而沈夢緣就把車停在了這個地方的停車位上。
“你要帶我們去這樣高檔的地方吃飯啊?”
“怎麼了?不行?”
“完全可以啊,沈大校花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土豪女呢。”
“哼,你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多着呢,我們夢緣的土豪程度可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一直在車後面靜靜地坐着的凌雪嗤笑一聲道。
“蹬蹬蹬蹬蹬蹬蹬。”
悅耳的來電鈴聲響起。
沈夢緣接起了手機。
“什麼?”
“嗯。”
沈夢緣的臉色剎那間變得越來越難看,眼看都快要哭出來了。
看着沈夢緣的表情,趙昊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
“怎麼了。”
趙昊和坐在後面一直面無表情的凌雪在沈夢緣放下電話之後都焦急的問道。
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兩人,沈夢緣再次把已經熄火的車發動了起來。
“我媽媽他突然病倒了,現在在醫院裡。”
說着,車已經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