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侍女,對,沒錯,我是要求她成爲我的侍女。 ”
豬八戒肯定萬分地道。
不過再又看了蟒蛇精一眼後,豬八戒奔潰了。
我要的是大眼睛美女啊。
不是小眼睛,水桶腰的年婦女。
“不,侍女也不用她當。”
豬八戒眼角里依稀可見悔恨的淚花。
“啊,呆子,你原來說的話可不是這樣的啊,我記得你在前幾個小時還自信滿滿的非要這樣要緊當你的妻子啊。”
孫悟空拍拍豬八戒肩膀,笑道。
“是啊,你這吃了吐,是不是也玩的太溜了。”
趙昊一起逗起了八戒。
“師父,哪裡啊,你這是冤枉啊,當初你一定聽錯了,聽錯了,我說的是讓她做我耙下鬼。”
說着,豬八戒好像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立馬變成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對,沒錯,這個蟒蛇精,都能長這麼大了,這一輩子肯定殺了不少人,而且還都是活吞的,想想都恐怖,簡直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四個字,猴哥,給你個機會。”
“她你老婆。”孫悟空面色平靜道。
“我。”豬八戒捏緊了拳頭,想要動手。
當然了,八戒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遠不是孫悟空的對手,也是做了個樣子伸出食指指向了沙僧。
“沙師弟你說。”
“她你老婆。”
“我你,算了,一個個的都靠不住。”
看見孫悟空移了幾步擋在了沙僧的前面,豬八戒深吸了口氣,閉了眼睛,“慘絕人寰,令人髮指。”
想了十幾秒後,豬八戒面帶笑意地朗聲道。
“像這樣的人,啊不,妖怪,應該把她釘在恥辱柱,然後用我的釘耙來送她一程,也只有這樣,纔是對那些被她吃了的人的最大的尊重。”
“你說我說的有道理沒有?”
豬八戒笑呵呵地看向了趙昊。
“有道理啊。”趙昊攤手聳肩。
“哈哈哈,師父您果然是英明神武啊,我也是這樣覺着的,像這樣的妖怪,讓我來替天行道吧。”
豬八戒舉起釘耙往蟒蛇精的身砸去。
“擋住他。”趙昊給孫悟空使了個眼色。
“鏘。”
八戒的釘耙被金箍棒給擋在了離蟒蛇精數釐米的位置。
“師父,你這是要做什麼啊?不是都說我說的話有道理了嗎?”
“是啊,有道理,但我覺得他她那樣死了的話是不是有些太過可惜了,我認爲讓她當你的妻子的話,也算是她將功贖罪了。”
“啊,師父,可是我覺得她的罪過實在是太大了,將功贖罪,她不夠格啊,而且你想想那些被她吃了的受害者家屬同意不同意。”
豬八戒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眼看都要哭出來了。
這要是不殺了蟒蛇精,真讓她成了自己的又一個老婆,那自己還不天天夜裡都得做噩夢啊。
還讓不讓豬活了。
“哇,好有道理,但我覺得還是讓他成爲你的妻子,然後你好好的教育教育她,讓她爲民造福,這不相當於廢物回收利用嗎?你覺得是不是個好事。”
“是倒是個好事,可是師父啊,我還覺得你這個道理。”
“呆子。”話沒說完,豬八戒的腦袋捱了孫悟空一下。
“你居然敢跟師父講道理?”
“師父,你這話我不愛聽了,你這是在說師父不是個講道理的人?”“我。”孫悟空也沒有意識道豬八戒一張口反將了他一軍,嘴巴微張着,略一思索後道,“我有說過這話嗎?我的意思是你別和師父說道理,因爲師父代表着真理,憑你這豬腦子,說出的話肯定是錯的
。”
“大師兄。”
“別說。”未等豬八戒說話,孫悟空一把按住了豬八戒的嘴,“別在犯傻了,你好好想想,這是你能夠爭論的嗎?即使到了最後你能贏嗎?是不是你覺得憑你天蓬一人可以敵的過師父的手下?”
“嗯,我知道了。”豬八戒眼顯得十分精明,點頭道。
“哦,八戒你知道什麼了?”
趙昊一直在聽着兩人的談話,聽到這裡後笑問着。
“我這次犯的最大的錯誤是不該在之前說這次的女妖怪歸我,這不是和師父搶女人嗎?對不起,悟淨知道錯了,這次的女妖送給您了。”
“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不是說讓她給您當老婆。”看到趙昊異常的目光,豬八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忙道。
“那是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
“是。”
話音落下,豬八戒感覺到了空氣的殺氣,“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她隨您處置,而且以後我再也不會提出像這次這種要求了,女妖精全歸師父您。”
“我保證。”說着,豬八戒四指指天,做出了個發誓的動作。
“好,男妖精全都歸你。”趙昊道。
“好好好,啊,什麼啊,不好,師父,我不喜歡雄性。”豬八戒哭喪着個臉解釋道。
“哈哈。”
本來也是爲了敲打敲打豬八戒,見豬八戒知道錯了,趙昊也不說話了,伸手指向西方。
“下一個目標,七個美女妖精。”
“嗯?”
一聽到美女兩個字,豬八戒的兩個眼睛裡面頓時又出現了心形。
“八戒啊,看來你還是被坑的不夠慘啊。”孫悟空手搭在豬八戒的肩膀,輕搖着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對啊,是這樣的。”
想到這次的事情,一股寒氣襲了豬八戒的後腦,使得他情不自禁地聳了下肩。
“我覺得這次師父怕是又想要坑我。”
“老豬啊,你還是太嫩,師父什麼時候故意坑你了?這次還不是你非要搶?”
“嗯嗯,好吧,不過我敢打賭,師父說的那七個美女妖怪,肯定是假的,依我看,七個老巫婆。”
“好,我跟你賭了,只是不知道你要拿什麼和我賭啊?”
“啊。”
豬八戒一驚,緩緩地扭過頭。
這才發現,出現的臉居然是趙昊的。
“呼,師父你怎麼回來了?”豬八戒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別搞這些虛的,說吧,要賭什麼?”趙昊直接道。“嘿嘿,師父我哪裡敢和您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