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自己成功的用一塊邊角料騙到了五百塊,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精明的商人。
沒想到轉眼間,這臉就被打的腫的老高。
那哪裡是什麼邊角料,分明就是帝王綠,加工好些能賣出一千多萬的帝王綠,就這樣被自己以賣白菜的價格賣出去了,店主現在是後悔都來不及,只希望這件事沒有太多人知道,這張老臉還能留下一點來。
只不過他這個念頭纔剛產生,剛纔勸說趙昊的中年人就已經開始冷嘲熱諷了。
“這位店主果然是神通廣大啊,你說這裡面有好玉,邊角料裡也能開出帝王綠,我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對啊,事實證明我確實沒有坑這個年輕人啊。”
店老闆背對着衆人,臉上已經是一副苦瓜相,他混跡這行十幾年,自然聽的出來那個中年男子這是在笑話他,給他的傷口上撒鹽。
但爲了自己的面子,那店老闆還是硬挺着那心中無邊的悲痛,幽幽地迴應了那個中年人一聲。
“是啊是啊,店主這種明知是玉還要將原石賣給我的精神,真的讓我很是感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麼無私的人,謝謝哈。”
趙昊得瑟的擺弄了兩下手中的帝王綠,就放到了沈夢緣的眼前,“你看,我說的對不,哥哥我分分鐘給你開出玉來,厲害吧?”
“厲害個屁。”沈夢緣還沒有說話,一個略微有些耳熟的聲音出現在了趙昊背後,伴隨着的還有一陣陣年輕男女的笑聲。
轉過身去,竟然正是不久前剛剛被自己強大的力量征服了的郝帥。
“怎麼了,郝帥?”趙昊把那塊帝王綠放到了左手上,然後伸出了右手,做出一副要握手的樣子。
“我可不想被你這種人髒了手。”郝帥瞟了趙昊的右手一眼,冷哼一聲,把雙臂抱在了胸前,完全無視了趙昊伸出的右手。
“怎麼,怕了?”
看出了郝帥眼神中的一些畏懼,趙昊知道他應該是被自己捏怕了,這纔拿出這句話來她搪塞自己,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
“我會怕你?呵呵呵,有些人還真的弄不清楚差距啊,我告訴你吧,人與人之間有高貴和低賤的區別,這是從血液中流下來的,看你穿的一身地攤貨,我就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是低賤的,而我,便是那高貴的人。”
“你說說,你一個低賤到了穿地攤貨的傢伙,有資格和我握手嗎?”
郝帥揚起了高傲的頭顱,說的頭頭是道,底氣十足。
“好吧。”趙昊無奈了,收回了右手,“怕了就是怕了,能把怕說的這麼天花亂墜,你也是牛比。”
“我不是怕你。”郝帥呼着粗氣,雙手叉腰,眼睛裡都要噴火了。
“那握個手?”趙昊笑問。
“就不握。”郝帥的臉陰沉的不成個樣子。
想他堂堂西江首富之子,後天中期古武者,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挑釁了。
而且還是一二再再二三的挑釁。
最關鍵的是他還不能去迴應,因爲他根本不是趙昊的對手,一會之前那猶如鐵鉗一般的手,現在還讓他記憶猶新。
“看來你還是怕了。”趙昊無所謂地拿起那塊帝王綠看了看,裝到了口袋裡,然後伸手拉住了沈夢緣,“夢緣我們走吧,別被傳染了膽小的性子。”
“誰膽小?”
郝帥死死地盯着趙昊的手,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
人美錢多的沈夢緣一直以來都可以算是自己的追求對象,但這麼多年了,別說牽手了,就連個笑臉都不經常給自己。
而今天,她竟然和一個穿着地攤貨的小子拉手了。
而且那小子還是先把自己貶低了一頓,然後再拉住了自己心愛女人的手。
“你等等。”郝帥伸手叫住了趙昊,“你一個低賤的人,有什麼資格嘲笑我,對了,看起來剛纔你開了一塊極品玉,不知道你敢不敢我和比比?就賭你所有的財產,你要是輸了,就把你所有的財產都交給我,當然了,你還得離開夢緣。”
“我們兩個又不是男女朋友,你說這話有意思?”沈夢緣氣地翻了一個白眼,郝帥在沈夢緣這裡拿本來就不怎麼好的印象,再度狂掉。
“你說,你到底敢不敢和我比。”意識到了沈夢緣對自己感觀的再次下降,郝帥爲了挽回一點,對趙昊顯得更加的咄咄逼人,手指頭都已經指到了趙昊的鼻子上了。
“要比什麼?”趙昊不耐煩地問道。
“呵呵,看那賭石挺厲害的,我們就比賭石,敢不敢?”
“賭石?”
一聽到郝帥要賭石,郝帥一邊的那些富二代們一個個都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體,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趙昊。
“真沒有想到,郝哥又要跟別人賭石了,這哥們完蛋了,根本沒有贏的可能。”
“是啊,我記得郝哥上一次賭石還是在半年前,那個號稱西江賭石界大佬的周澤,直接被我們郝哥給來了個絕殺,就差沒有把內褲也輸走了。”
“呵呵呵,也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答應郝哥的賭約,要是真答應了的話,我覺得這小子明天就能上《西江日報》了,就連標題我都替他想好了,史上最二土豪。”
“答應不?又害怕了?”見趙昊不回答,郝帥還來勁了,輕笑一聲問道。
“呵呵,你有意思嗎?郝帥?”從剛纔起來到現在都沒有說一句話的沈夢緣嗤笑一聲,和郝帥四目相對。
“你師父就是石玉,你以爲我不知道?用從石玉那裡學到的東西來和趙昊對賭?你可真能想到,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石玉,這是誰?”感到沈夢緣在說出石玉這個名字來的時候身體明顯地晃動了一下,趙昊很是疑惑。
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夠讓從小到大都過的如小公主一般,父親更是坐擁百億財富的沈夢緣在說出他的名字時都感到有點激動。
那這個人得有多牛逼啊,難不成比自己都牛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