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剛說完之後,薛振強卻笑了。充滿鄙夷的看了薛振剛一眼說道:“薛振剛,你去告吧,因爲你根本就贏不了的。”
薛振剛滿臉自信的說道:“不可能的。我一定能贏,畢竟,你們這個新薛氏集團剛剛成立,恐怕名字審覈都剛剛通過不久,我會先向工商局申請駁回你們這個名字,然後會向專利局提出申請,因爲我們薛氏集團是有商標產權的。”
薛振強笑了:“薛振剛,既然你知道薛氏集團擁有商標產權,那麼你怎麼就認爲我的新薛氏集團就沒有商標產權呢?”
“你肯定沒有的。”薛振剛十分自信的說道。
薛振強笑着說道:“薛振剛,那就麻煩你直接去國家商標產權局的官方網站上去查一查吧,當初進行商標申請的時候,我不僅註冊了薛氏集團這個商標,還註冊了新薛氏集團的這個商標等一系列和薛氏集團有關的商標,包括現在薛氏集團的這個商標的所有權都是屬於我的。而我們簽訂股權轉讓合同的時候,我只是在合同中規定將薛氏集團的產業轉讓給你,但是卻並沒有說要把薛式集團的商標產權給你,也就是說,我現在依然是薛氏集團這個商標的擁有者,如果我願意,我隨時可以收回這個商標,而你們薛氏集團這個名稱必須要進行更換。
我沒有主動去找你們麻煩你們就應該去燒高香了,現在你卻想要用商標產權法來牽制我,你有資本來牽制我嗎?你以爲我當初把你從農村老家弄到北安市的時候,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是什麼樣的嗎?我清楚的很!所以,當我把你提拔到公司副總裁位置上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商標註冊等一系列防禦性後手了。
薛振剛,我的親弟弟,我真沒有想到,你依然是那種恩將仇報、以怨報德的性格!你竟然與外部勢力相互勾結,想要奪走我薛振強的所有產業,你真的夠狠的。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因爲秦峰幫我在後面出謀劃策的話,這次我真的要丟掉整個薛氏集團了。
但是你千算萬算都不會算到,自己一頭撞進我們薛氏集團的秦峰竟然會成爲你薛振剛偌大陰謀的破壞者!而秦峰,卻是我薛振強的幸運星!秦峰,謝謝了。”
說完,薛振強笑着看向秦峰,感激的點點頭。
秦峰連忙笑着說道:“岳父大人,一家人不說兩句話。”
秦峰說完,薛佳慧的臉色當時就紅了,狠狠的瞪了秦峰一眼,薛振強卻露出了一副老懷甚慰的神色。
聽秦峰和薛振強在那裡相互寒暄着,薛振剛、薛寶林父子徹底傻眼了。
尤其是薛振剛,他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顫抖着聲音說道:“薛振強,難道你從我一開始進入公司就可以防備我了?”
薛振強冷笑着說道:“那當然,我們兄弟兩人從小可是一起穿着開襠褲長大的,我不過打你兩歲罷了。你是什麼德行我還不清楚嗎?”
“既然你知道我,爲什麼還要把我帶進公司?”薛振剛悲憤的問道。
薛振強冷冷的說道:“因爲我們是親兄弟!雖然我通過上大學離開了農村,並且還發達了,但是那個時候,你還在農村務農,父母還在農村,爲了能夠讓你也從農村跳出來,爲了讓父母能夠有一個幸福的晚年,我必須要幫助你,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只不過你的野心太大了而已。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是親兄弟啊。我不幫你幫誰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薛振強的眼角已經溼潤了。
薛振剛的心在這一刻也猛的一顫。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爲什麼薛振強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容忍着他們父子兩人在薛氏集團內胡作非爲,任憑他們上下其手。
因爲他們是親兄弟啊!
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薛振強的心顯得那樣火熱,那樣熾烈,而他薛振剛卻又那麼狂野,那麼黑暗。
此刻,皇甫臺、唐菲菲和現場的記者們都聽得有些傻眼了。這是一個典型的農夫與蛇的故事啊。
王正飛嘆息一聲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相煎何太急啊!”
說話之間,王正飛充滿鄙視的看了薛振剛一眼。
薛振剛沉吟良久之後,慘笑着說道:“大哥,我想問你一句,如果沒有秦峰幫你暗中佈局,那麼我這次背叛你行動能否成功呢?我要聽真話。”
薛振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十分真誠的看向薛振剛說道:“振剛,即便是沒有秦峰的佈局,你也不可能成功的,因爲那些向你們父子靠攏的股東們大多數全都是我安排的。你真的認爲你給他們一些好處和甜頭就可以收買他們嗎?你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你可不要忘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和我一起創業走到今天的,他們很多都是和我並肩奮鬥了十幾年甚至二十多年的兄弟,雖然他們不是我的親兄弟,但是,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背叛我呢?哪怕是你們父子兩人真的成爲了薛氏集團的大股東,哪怕是我把所有的股份全都轉讓給你們父子,也有辦法讓你們狼狽的滾出薛氏集團!因爲我纔是薛氏集團真正的掌控者!因爲我纔是薛氏集團真正的締造者!
振剛啊,你這個人非常聰明,頭腦非常靈活,但是,你的心胸和格局太小了。你也不想想看,像我們這些白手起家的創業者哪一個不是經歷過商場上的風風雨雨起起伏伏?我們又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公司被別人給竊取呢?
當然了,我萬萬沒有想到,秦峰,我女兒的男朋友,我未來的女婿,自從進入我的薛氏集團之後,接連換了三份工作,三個崗位,卻悄然之間完成了一個驚天佈局,這手段、這能力簡直逆天了,說實在的,對比一下他的佈局,我之前的那些佈局實在是太小兒科了,我現在才深深的感覺到,我已經老了。
現在我才能深刻的感受到太祖那句詩的真正含義——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我們都老了,未來,是屬於秦峰他們這一代人的!”
薛振強說完,王正飛和曹國明使勁的點點頭,他們看向秦峰的眼神充滿了欣賞。
薛振剛聽完之後,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寶貝兒子薛寶林,又看了看坐在主席臺上風輕雲淡瀟灑自如的秦峰,一陣怒火從心底深處升起,猛的張開嘴,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緊接着,薛振剛的身體直接向後倒去。
好在薛寶林手疾眼快扶住了自己的父親,但是低頭看去,薛振剛已經不省人事了,他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手眼已經歪斜了。
看到這種情況,薛寶林嚇壞了,連忙大聲喊道:“快,叫救護車!”
皇甫雲分開衆人快步走到薛振剛身邊,爲薛振剛號了號脈,立刻從口袋中拿出幾根便攜式銀針,對衝着他憤怒的瞪着眼睛的薛寶林說道:“還不趕快把他放下,他現在是中風的症狀,甚至還有腦溢血等其他併發症,我先給他紮上幾針,緩解一下病情,等待救援。”
薛寶林自然是知道皇甫雲醫術之高明的,雖然心中恨皇甫雲恨得要死,但是現在,父親病情危急,他也只能先讓皇甫云爲父親醫治了。
皇甫雲先把薛振剛放平,然後拿起銀針插在了薛振剛的地倉、頰車、下關、太陽、人中、承漿、合谷、陽白等穴位上。大約過了十多分鐘之後,當皇甫雲把銀針取下,原本看着口眼歪斜面目猙獰的薛振剛臉部終於恢復了正常,神志也清醒了起來,他緩緩睜開雙眼,環視了一下四周,慘笑着說道:“我右邊身體動不了了。”
皇甫雲點點頭:“我這次施針只能先救你的口眼歪斜,身體偏癱需要以後慢慢診治。”
薛振剛慘笑着說道:“我這是咎由自取啊!咎由自取!這人啊,不能太貪婪了!大哥,對不起,弟弟我錯了!”
說完之後,薛振剛老淚縱橫。
薛振強淡淡的說道:“振剛,你安心養病吧,只要有我薛振強在一天,就有你薛振剛一口吃得,我保你一生衣食無憂!”
薛振剛慘笑着點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時,救護車來了,薛寶林立刻招呼人把薛振剛擡上了救護車,憤怒的用手點指了一下薛振強等人,滿臉怨毒的離開了。
因爲這個突發的小插曲,這次新薛氏集團的成立大會有多了一些花邊新聞,尤其是皇甫雲十分鐘施針就將薛振剛口眼歪斜的病給治好了的新聞更是被媒體記者曝光了出來。
如此一來,國醫館這邊,皇甫雲這邊排隊的隊伍一下子變得長了很多。
要知道,這可是有視頻直播的,整個過程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皇甫雲能夠在當着那麼多人力挽狂瀾,這可不是誰都具備的。
救護車走了,現場再次恢復了平靜。
皇甫臺望着坐在主席臺上的秦峰,上前走了幾步,站在主席臺前,怒視着秦峰吼道:“秦峰,爲什麼?你爲什麼要給我設局?爲什麼要坑的我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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