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這世界的人都他媽瘋了倫敦的夜跟很多地方不一樣,這裡常年有霧氣籠罩,所以倫敦也被人稱爲霧都,霧中的的月色如同迷幻,讓人感覺到一種捉摸不到的美。*.*
西克街,騎士會的總部就在這條街上,西克街在倫敦算較繁華的一條街道,但這條街的繁華並不是因爲他的商業,而是因爲夜生活,騎士會是倫敦兩大幫派之一,歷史悠久,據說其前身延續到了上世紀中葉,當時這個組織是由一名騎士組建,所以命名爲騎士會。
騎士是歐洲中世紀時,受過正規軍事訓練的騎兵,後來演變爲一種榮譽稱號,用於表示一種社會階層。在紛亂局勢中,國王和貴族都需要一些在戰爭上具有壓倒性優勢的兵種,爲此他們會悉心培育一些年輕人,使之成爲騎士。而騎士的身份,往往不是繼承而來的,其本質也與貴族不同,除了和貴族一樣能夠獲得封地之外,騎士也必須在領主的軍隊中服役,並在戰爭時自備武器與馬匹。
歐洲大多數歷史光輝國家文化裡,騎士往往是勇敢、忠誠的象徵,每一位騎士都以騎士精神作爲守則,是英雄的化身,歐洲的騎士制度和日本的武士制度亦有相似。
每當騎士遇到自己無法匹敵的敵人時,往往會帶領着自己的隊友,喊起:“忠誠——信仰——榮耀——勇氣”,最後,這些騎士會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自己的家園,騎士們永遠不會背棄自己的家園,即使代價是死亡。
爲榮譽而戰!甚至不惜犧牲。“騎士”這一稱號本身就是一個榮譽,獲得這樣的稱號並不容易。一名候補騎士想要成爲正式騎士,需要經過很多嚴格的考驗,那不僅僅是需要高明的騎術,還需要有傑出的統率力、豐富的戰鬥經驗,和一個顯眼的標誌性成績。需要你付出代價來成全大多數人利益,敢於犧牲。
而隨着英國王室的沒落,王權已成爲了一種象徵,國家的實際控制權是在以首相爲核心的內閣手中,騎士也隨之變成了一種傳說,而當年騎士聚集的騎士會,也因爲政fǔ的干涉和打壓,逐漸轉入地下,變成了一個黑幫組織,這就是騎士會的由來。
西克街附近的數十條街,都控制在騎士會的手上,是騎士會的根基所在,屬於他們傳統控制範圍,這裡的夜生活也已經成爲了倫敦人的一種生活習慣,賭場林立,妓院,一些躲在暗中的癮君子,軍火交易,毒品交易,黑暗經濟在這裡完全不用掩藏什麼,只要你需要,在西克街騎士會的地盤上就能買到。
當然倫敦政fǔ不是不知道,而是他們確實管不了,騎士會的實力太強大了,在倫敦,乃至整個英國都有自己的勢力,人馬齊整,並且還有先進的武器裝備,倫敦警察曾經嘗試過剿滅,最後不僅沒有動搖騎士會的根基,反而促成了倫敦警察的一個世紀笑話。不僅沒能將罪犯繩之於法,還在行動中死了不少警員。輿論的壓力,國家的壓力隨之而來,警察局長被撤職,還牽連到了不少政客,於是在倫敦警局和地方政客心中,逐漸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西克街周圍是警察禁地。
在這樣的背景下,騎士會的發展壯大就順其自然了,法律在他們身上已經失去效用。
西克街上,流鶯們在街邊不斷舞動着自己的身體,希望能借此早點吸引來顧客,對於她們來說,人生中最快樂的事情變成了一種工作,在某種程度上,這些人如同行屍走肉,早已麻木,她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一個健碩的青年,帶着棒球帽,單肩揹着一個超大行囊,從街口緩緩走來。
“先生,需要服務麼?我的服務很好的。”穿着皮衣皮褲黑絲襪的流鶯們爭先恐後的迎了上去,賣弄着自己的風騒,希望能憑藉着自己的姿色吸引青年。
青年微笑着將圍攏上來的流鶯撥開,似乎對這些女人不感興趣,但只是幾步,便停住了,衆流鶯身後的一個女孩吸引了他的注意。女孩年紀不大,金髮碧眼,金黃的秀髮如同金色綢緞一般,臉上畫着跟年紀並不匹配的妖豔濃妝,有些羞澀,眼神死死的盯着青年,卻不敢上前。
在青年看來,這應該是個享受青蔥歲月最好時光的女孩,但現實的殘酷已讓很多人不得不臣服,女孩似乎也屬於這類,在這污濁骯髒的地方,青年從來沒想過會遇上這樣的女孩,讓他怦然心動。
“先……先生……“女孩望着青年結結巴巴的。顯然是新手。
“呵呵。“青年笑了笑,將棒球帽往上挪了挪,女孩便看見了青年的模樣,黝黑的肌膚,亞洲人,身材很健碩,笑容很陽光。
“你需要……需要……服務麼?”女孩好容易從自己嘴裡擠出服務這兩個字。小臉紅撲撲的,嬌豔無比。
“你有什麼服務?”青年正是準備惡戰騎士會的丁玄承,看着女孩,他不由有種憐惜的感覺,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有……你知道……就是那種……”女孩說不出口。
呵呵……丁玄承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先生,看你也像常來的,這小妮子有啥意思,不如我陪陪你,要怎麼玩就怎麼玩。”一個年級稍大一些的棕發女孩走了過來,似乎想跟女孩搶生意。
“別別別……先生,你要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什麼都可以的,吹……**,都可以的只要你開心。”女孩頓時緊張了起來,瞪着清澈的大眼睛,似乎很不想失去這單生意。
該死的上帝,難道你沒看見自己在作孽麼?這樣的女孩,你居然讓她出現在這種鬼地方!看着女孩迫切的眼神,丁玄承更加心疼了起來。
“走吧……”丁玄承一拉女孩小手,推開棕發MM,一臉厭惡。
“哼……小*,你給老孃等着。”棕發女孩見生意被搶,惡狠狠的威脅着,就算自己做不成,也不能讓其他人從手心將丁玄承搶走。
女孩停住了腳步,似乎有些害怕,手心內都是汗。
“先生,還是讓露絲姐姐陪你吧,她的技術……技術很好的。”說着這些污言穢語,女孩總忍不住害羞。她找不出合適的代替詞,上牀、*這樣粗俗的話,她說不出口。想了半天只覺得技術兩個字合適。
“我就看中你了。”丁玄承壞笑着說道。
“別……”女孩似乎很怕棕發女孩,驚恐的將小手從丁玄承的手中抽出。
“哼……”棕發女孩得意冷笑起來。
“去你媽……滾開。”丁玄承不耐的翻手一耳光甩了出去,本來就天賦異稟的丁玄承,加上這段時間的訓練,手上力量奇大無比,生生將棕發女孩給打飛了出去。
“現在可以跟我了麼?”丁玄承顯得很紳士,微笑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女孩捂着嘴,看着遠遠被其他妓女們圍着的棕發女孩,眼神中除了驚恐還有震驚。
“你這樣的女孩,就不應出現在這種地方,我帶你走,離開這裡。”丁玄承望着女孩,語氣堅定。
女孩的眼眶溼潤了,丁玄承的話讓她很感動,她的人生中,已經很久沒人這樣待她了。愣着,女孩呆呆的站住,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丁玄承的話就像繞樑三日的天籟一般,不住的在她腦海中迴響。
“可以麼?”丁玄承再次詢問了一句,牽着女孩小手的拇指,在女孩手背上輕輕按了按。
女孩一點頭,丁玄承的出現就像是上帝賜給她的禮物,如此美妙。緊緊的回握着丁玄承,女孩的臉上洋溢起了輕鬆的微笑。
纔剛走幾步,女孩剛纔的好心情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瑟瑟發抖的躲在丁玄承身後。
“莉亞,你到爸爸這裡來。”棕發女孩帶着一大幫人將兩人圍住,其中一名中年白人,自稱是女孩的父親。
丁玄承一看就知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鳥。爲首的一名白人壯漢,似乎是老大,剃着個大光頭,身上密密麻麻的紋滿了各式各樣的圖案,就連那個增量的光頭都沒放過。
“擦……人才……”丁玄承忍不住的噴笑,光頭的腦門上居然紋着一隻憤怒小鳥。
光頭身邊站着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就是他剛剛自稱是女孩的父親。落魄盡顯,臉上沒有絲毫精氣神,跟活死人似的,一雙眼睛綠幽幽的閃爍着貪婪光芒。
“這人是你父親?”丁玄承有些懷疑,這樣一男人,怎麼可能生出如此標緻的女兒,暴殄天物。同時丁玄承也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她叫莉亞。
“是的,他是我父親。”莉亞不敢出來,躲在丁玄承身後說道。
“莉亞,你給我過來,光頭哥給你找這麼好一工作,你不感謝人家就算了,還夥同外人將光頭哥的馬子打傷,太不像話。”男人站在光頭的邊上,望着莉亞,訓斥着。
“亨利,你他媽什麼意思,讓女兒聯通外人來砸我場子是不?”光頭一翻眼睛,望着男人。
“不是,光頭哥,你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是吧。”亨利滿臉堆笑。
“金手指?哈哈哈哈哈……”光頭臉上露出了猖狂的謔笑。
“小子,你看不上我馬子還打人是不,我今天讓你知道騎士會的厲害。”光頭瞪着丁玄承,眼神猙獰。
丁玄承暴汗,這他媽是什麼世界,將自己女人送給別人玩,不玩還不行,生氣!媽了個巴子,這世界的人都他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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