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蕊從房間出去之後,直接就上了二樓,悄悄打開了其中的一間房,見到了躺在牀上的熱火,然後又貼在第二間房間的門口,聽了聽聲音,裡面傳來了羅格的鬼叫聲,接着她直接走進了第三間房中,見到了她想要找的丁玄承。.
躺在牀上丁玄承早已熟睡過去,來到了突尼斯之後,他經過了兩場艱苦的征戰,身體早就已經疲憊不堪了,此刻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他睡的比誰都香甜。
取出了****,芯蕊偷偷的摸到了丁玄承的牀邊,看着牀上正在熟睡的男人,眼神中射出了一絲猶豫,將槍口對準了丁玄承。
砰……
毫無徵兆的,槍響了,卻並不是芯蕊手上的槍,而是牀上閉着眼睛的丁玄承,看都沒看就準確的擊中了芯蕊手上的槍。
卡啦……芯蕊手上的槍掉在了地上,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的槍法能準確到這種程度,不用眼睛瞄準,閉着眼睛完全憑藉自己的感覺也能一槍命中。
“艹,讓我睡個好覺會死啊。”丁玄承鬱悶的撓了撓頭。
“我要殺了你,替爺爺報仇。”芯蕊叫着就準備衝到牀上去跟丁玄承拼命。
砰砰……
槍聲連響,芯蕊驚呆了,對方再次毫無徵兆的開槍了。
剛剛從牀上起來的芯蕊只是穿着一件絲質的睡裙,丁玄承的子彈準確的將她睡裙的兩根吊帶給打斷了。
啊……芯蕊一聲驚呼,一隻手護上了自己的胸,另外一隻手遮住了自己的下身。
丁玄承猛然的睜開了眼睛,這個時候不能光憑感覺了,這等好事不看白不看。
“嘿嘿,MM要上我的牀其實很容易,不穿衣服就行了。”丁玄承猥瑣的眼神不住的在芯蕊的身上游走着。
“你個死流氓,我要殺了你。”芯蕊一聲怒吼。
“你來啊,看誰吃了誰。”丁玄承笑的更加猥瑣了。
芯蕊也是個不服輸的女孩,心想着,反正也被他看到了,反正自己還有內衣,一下就鬆開了手,豁出去了,直接就衝到了丁玄承的牀上。
“我靠,還真來啊。”丁玄承傻眼了,本來是想逗逗這丫頭的,卻沒想到芯蕊真的衝了上來。
準備不足的丁玄承一下就被芯蕊騎在了身上,芯蕊彪悍的施展出了一記鎖喉,將丁玄承控制住了。
“靠,別掐,掐死了。”丁玄承臉都綠了,沒想到自己一下沒注意被芯蕊給掐住了。
“我就要,掐死你混蛋,還我爺爺來。”芯蕊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丁玄承也有些生氣了,這個丫頭還真是不知死活,老子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啊。想罷一伸手,丁玄承就抓住了芯蕊的手腕,往外一芯蕊沒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就撲到了丁玄承的懷中,嘴脣沾到了一起。
“你個流氓,佔我便宜,我跟你拼了。”見到自己的初吻這麼輕易的就被這個流氓給佔了,頓時又羞又怒,拼命的扭動,掙扎了起來。
我艹……丁玄承在心中吼叫了一聲,兩人的姿勢太曖昧了,加上芯蕊在他身上的扭動,頓時男性最原始的生理反應就出現了。
芯蕊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身體正被一個像鐵杵一樣的玩意頂着,但卻沒有想到是那玩意,不服氣被丁玄承給擒住,反而動作更加的劇烈了。
“別……別動了……“丁玄承倒抽了一口涼氣,臉色都變了。
“哼,本小姐今天跟你拼了,死混蛋,臭流氓。”芯蕊還以爲自己得逞了,臉上現出了得意的表情。
“我艹,我讓你別動了,聽見了麼?”丁玄承爆吼了一聲。
芯蕊被丁玄承突如其來的吼叫給弄懵了。
“你個壞蛋,還我爺爺。”雖然憤怒,但芯蕊還真的不敢亂動了,因爲在剛剛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了一個非常強悍的玩意在玉門關的口子上,一種觸電的感覺傳進了她的內心,不由的有些酥麻。
深吸了一口氣,儘量控制着自己的獸性,丁玄承狠狠的瞪了一眼芯蕊。
“一個姑娘家,闖進男人的房間,你是想讓我佔便宜還是怎麼滴?”
芯蕊一愣,才感覺到兩人現在的姿勢太曖昧了,自己豈不是白白的讓這個混蛋將便宜都佔光了麼。一想到這裡,不由的更加憤怒了起來,再次掙扎。
“你再動一下,我立馬就把你給做了,行不。”丁玄承惡狠狠的瞪着芯蕊。
轟……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了,兩人在房間中的爭執把外面的人給驚動了。
芯蕊頓時羞紅了臉回頭望了一眼。
“爺爺……“芯蕊驚恐的叫了起來。
進來的人居然是在約克書房被殺死的尼沙克。老頭開門之後見到了這個狀況,頓時尷尬無比,身後還跟着赫爾。
“沒事,沒事,我們出去。”老頭攔着赫爾不讓他看見裡面的情況,就將幾人給推了出去。
房間的門關上了,瞬間就陷入了沉默中,一時間兩人都沒有開口,但姿勢仍然還是那麼的曖昧。
“究竟是怎麼回事?”芯蕊望着丁玄承問道。
“我的大小姐,你想知道事實的真相,去問你爺爺啊,我現在就想睡覺,你這樣鬧騰讓我怎麼睡啊。”丁玄承哭喪着臉,望了一眼下面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在極度憤怒中已經準備給這個小丫頭一些顏色看看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芯蕊頓時臉都紅了,兩人尷尬的狀態,“不知道,找人問問啊,真是的,要命。”丁玄承恨不得一頭撞死。
“我出去,打擾了。”芯蕊趕緊結束這種狀態,心中就像被輕輕的撓動了一下,癢癢的,卻沒辦法平復過來。
“要命……”丁玄承用枕頭死死的將自己的腦袋捂住了。
芯蕊飛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拿出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換上之後就出門了。在客廳轉角有一間很大的房間,尼沙克和赫爾幾人似乎在計劃着什麼,一張很大的桌子上擺放着一張地圖。
“將軍,我們如果能將整個突尼斯城包圍起來,我相信很快就能從政fǔ的手上將突尼斯城取回來,而且政fǔ的一些重要官員都在這裡,對我們的大業很有幫助。”赫爾在地圖上標出了突尼斯城附近的幾個城市之後,望着尼沙克問道。
“沒用的,我之前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辦法,但現在突尼斯城的軍用機場能正常的運轉,這樣一些支持突尼斯現政權的國家,就會將物資源源不斷的往突尼斯城中運送,如果我們不能將突尼斯城的這條生命線掐死,即便是我們將突尼斯城圍死了也不一定能起到應有的作用,憑藉那些空運的物資,突尼斯城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尼沙克搖了搖頭,赫爾想到的事情他之前已經嘗試過了,根本不成功。
“那我們如何才能將這條生命線給他掐斷呢?”赫爾問道。
“這個我現在也沒轍,要是我有辦法,突尼斯城早就已經到我的手上了。”尼沙克搖了搖頭。
“爺爺……”芯蕊叫了一聲。
“是芯蕊啊,睡好了麼?”尼沙克慈愛的問道。
一聽尼沙克提起睡這個字,芯蕊的小臉就不由的紅了起來,想起自己剛剛跟丁玄承的一些曖昧,心頭不由的怦怦直跳。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芯蕊問道。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尼沙克笑了笑,的確,這一切並不是他主導的,而是金手指跟丁玄承兩人決定的。
雖然說現在尼沙克已經明着是個死人了,但尼沙克還是很感謝金手指跟丁玄承,要不是他們兩人的狸貓換太子的計策,現在死的就真有可能是尼沙克了。
“你能告訴我麼?”芯蕊迫切的望着尼沙克。
“還是讓我來說吧。”芯蕊的話音剛剛落地,背後就傳來了金手指的聲音。
“師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看電視上說爺爺已經死了。”芯蕊問道。
“這一切都是我跟丁玄承兩人的計策。”說着金手指的眼神就陷入到了回憶中。
一天前的晚上,金手指找到了戰鷹幾個成員的住處,本來是想試“爲什麼不殺我?”丁玄承望着放棄了追擊自己的金手指問道。
“傭兵難道真的要分出生死,才能一較高下?”金手指反問道。
“難道傭兵存在的意義不是這個麼?”丁玄承不屑的笑了笑。
“這條項鍊是什麼人給你的?”金手指指着丁玄承脖子上的項鍊。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說是她從小就佩戴的寶貝,保平安的。”丁玄承並沒有隱瞞。
“小子,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剛有能力逃出我的必殺,而且還有反擊的實力。”金手指笑了。
“你害怕了?”丁玄承的臉上顯出了一絲傲色。
“怕,我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將這件事情忘記了,似乎在這個世界上讓我害怕的人已經不存在了。”說到這裡的時候金手指的臉上有些落寞。
“你是在說謝忻飛吧,我想這個世界也沒有其他的人能讓你金手指害怕。”這個世界上像金手指這個級別的傭兵並不多,比他還厲害的就更少了,不過謝忻飛絕對是其中的一人。
“小子,你知道的蠻多嘛。”金手指望了一眼丁玄承。
“能將你們的故事告訴我麼?”丁玄承的眼神中射出了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