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強無奈的轉過身,說好的郎君,到最後又成了強哥,很好的表演到最後竟然又失敗了,本來想說幾句,可看着盈盈眼中的脈脈深情,一下子明白盈盈是假戲真做了,一時之間也不好說什麼了。
“哈哈,嘻嘻!”
衆女都笑了起來。尤其是阿九她們笑得最大聲。她們纔不管什麼假戲真做,直管笑夠了再說。
就算盈盈那一派的女人也不禁莞爾,她們明白這是假戲真做了,雖然也是笑,卻沒有嘲笑的意思。
任盈盈羞得臉成了大紅布,邊強急忙讓別人繼續演戲。
可是之後上來的衆女,一個個別說和任盈盈相比,就算和阿九比起來也差得遠了。
邊強不信邪的讓衆女輪流演了一遍,沒想到一個出彩的都沒有,出類拔萃的還就是阿九,以及任盈盈。
邊強一陣無語,難道表演才能還和領導能力掛鉤,不然爲什麼兩位大姐大這方面也要比其他女人也強?實際上領導能力確實和演戲有共同之處,但要說演戲精湛的人就有領導才能那就是瞎扯了。不過有領導才能的人天生有表演細胞倒是一定的。
衆女演戲老是齣戲,這下子還如何正式拍戲?如果和解決這個問題,成了邊強最苦惱的問題。坐在生化沙發上想了半天也沒頭緒,後來乾脆不想了,和衆女一起揣摩劇本。
一時間大廳內鴉雀無聲。
不知多久,阿九質疑道;“阿強,這劇本是不錯,不過裡面的武功招式也太差勁了,難道咱們演戲的時候也要按照上面的招式演下去、’
邊強也覺得招式方面很爛,當然這也怪不得清麗,畢竟她不會武功,能憑空想象到這些招式已經算是不錯了,也不能苛求不是,說道;’招式確實差了一點,如果你們不願意按照上面演,咱們就按照以前對練的模式,等等,我貌似想到了什麼、’
邊強說話間,腦海裡靈光一閃,高興道;’我覺得咱們完全不用拘泥於劇本,自由演戲就好。’
’阿強,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阿九衆女都是疑惑不解。
邊強解釋道;’是這樣,本來我是打算咱們這些人演一齣戲,再召集皇帝一號等手下幫忙一起演好這部戲,可惜演的再好,不如在一個世界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幹什麼、’
衆女有點臉紅,她們老是齣戲那叫演得好,不過邊強的意思也聽明白了,就是跳出劇本的框架,在一個世界,比方鹿鼎世界,在這個世界隨便幹什麼,實際上依舊由攝像頭,不過都藏在暗中,自然就不會有拍戲的感覺,一切都自自然然。
這樣的好處就是能讓衆女擺脫齣戲的情況,不過沒有劇本的規範,不知道以後會偏題到何時何地。
衆女把擔心說出來,畢竟拍電影不是目的,一切都是爲了結婚那場戲。
邊強說道;’這好辦,依舊以劇本大綱爲依據,我還是採花大盜,你們自己可以去江湖中創出名頭,到時候我一一去攻略,最後開始拍結婚那場戲。’
’嗯,這主意好,我們都聽大明你的。’
衆女紛紛表示同意。
接下來衆人討論去那個世界,第三世界有十二個小世界,已經去過六個,按照邊強的說法,去過的自然不在考慮之列,只能從沒去過的六個世界下手。
盈盈問道;’強哥,我們也不知道傳送門在哪裡,尋找恐怕也要花不少時間吧,不如去笑傲世界。笑傲世界你一次還沒去過呢。’
任盈盈說的不錯,邊強確實沒去過笑傲世界,不過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有點想家了,希望能和邊強一起回去。
邊強考慮一下,覺得笑傲世界沒有吸引他的地方,委婉說道;‘肯定是要去的,我的計劃是剩下的世界再加上笑傲世界,在拍攝期間遊玩一遍,你們想想,拍攝遊玩兩不誤豈不是好。’
衆女也表示同意,任盈盈還是建議第一個世界去笑傲世界。
邊強心想從笑傲世界尋找其他傳送門倒也可以,正待答應,傳訊器響了,這是和將軍一號專門聯繫的傳訊器,接通之後就聽到鰲拜爽朗而恭敬的聲音;’主公,我已經打下俄國同時發現了兩座傳送門。’
’好,很好。辛苦了。’
邊強高興地勉勵一句,想了想,說道;’我明天過去看看。’
掛斷傳訊器,將事情說了一遍,既然有了新的傳送門,去笑傲世界自然就只能靠後了,任盈盈知道是不可爲,也只好改變主意,同意先去俄國。
俄國距離大清路途遙遠,不過擁有登陸機的邊強表示毫無壓力,實際上現在就可以說走就走。
不過昨天和孝惠約好了,倒不好失約,當然暫時幫助孝惠’脫離苦海‘的計劃只能暫停了。只是可惜了約好的計劃。
邊強轉念一想覺得也可以繼續做,兩年未見,玩點刺激也不錯。
嗯,還是要把握火候,邊強深深明白,孝惠可不是他的那些侍女忠心不二,一起誒以他爲中心,沒有調製過的孝惠可是很聰明的女人,玩的過火要是因此恨上他就不好了。
夜裡,邊強繼續繼續歡樂大業,因爲想着一會多陪陪孝惠,所以把最後的機會留出來,直到在幾處地方玩遍,纔出現在太后寢宮。
這時候早已經是後半夜了,孝惠早就睡了。
邊強也沒喚醒,直接上去。
孝惠貌似被嚇到了,確實睡着突然有人在身邊,誰也要嚇一跳,掙扎着嬌喝道;’是誰,給我下去,我要殺了你。’
她狠狠瞪着那道黑影,又氣又怒的。
好吧,屋裡十分黑暗,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誰。
邊強附耳說道;‘寶貝孝惠,我是邊強,說好過來的,你忘記了嗎、’
假太后無語,心說老孃等到後半夜,以爲不回來了才睡覺,沒想到剛睡熟,這個採花賊就來了,真是豈有此理。氣煞我也。
邊強到現在也沒發現假太后是假冒的,依舊按照以前的套路繼續。
假太后自從跟了神龍教主,因爲神龍教主練功的緣故,已經有好些年沒有經歷那種事情了,根本抵抗不了……
第二天,邊強醒來,發現假太后還在昏迷之中,也沒叫醒,也沒有懷疑。
好吧,邊強還是覺得有些問題的,只是一是系那個不到這方面,後來想不出問題所在,乾脆離開,直接回去召喚衆女駕駛登陸機去了俄國。
不知多久,假太后甦醒過來。伸個懶腰直起身來,被子滑下來,稍一活動感覺到什麼,立刻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一時間又氣又羞,怎麼就稀裡糊塗着了的道了。
邊強你個混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下次我一定要把你的那玩意剪掉,氣呼呼說着,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昨夜的感受,不由得又臉紅起來。情不自禁想到,還是不用這樣懲罰了,有點可惜呢。
忽然假太后給自己一個耳光,喃喃道;‘蘇荃吶蘇荃,你是水性楊花的女子嗎、怎這樣想,下次見面一定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一定。’
蘇荃給自己打了半天鼓勵之氣。接着想起教主交給的任務不經一陣氣餒,來了一個月,非但沒完成任務,反倒清白身子被玷污了,真是豈有此理。
她胡思亂想之際,忽然靈光一閃,邊強既然和孝惠相好,好對自己使壞,自己完全可以以牙還牙,順便或許還能完成任務呢。
她思索半天覺得事情完全可行,取出易容藥物一番化妝,半小時後就變成了邊強的模樣。又換了衣服,回想邊強的聲音,模仿了幾句,覺得差不多了,才撩開被褥,打開下面的通道,將孝惠拉出來,柔聲道;‘寶貝,讓你受苦了。’
孝惠出來,呆呆看着蘇荃,蘇荃有點心驚肉跳,以爲自己裝得不像,被看出了破綻,硬着頭皮說;‘寶貝,怎麼了、’
‘哇。’
孝惠猛地撲在蘇荃身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說起來蘇荃的易容術也就一般,換做任何一個侍女都瞞不過去,可孝惠不是侍女,沒有和邊強之間的親密度滿值,再加上將近兩年不見,感覺很像就是,怎麼也沒想到這是個冒牌貨。
蘇荃一邊安慰,一邊將胸部後移,免得過於厚實的胸部引起懷疑。
過了一會兒,孝惠止住哭聲。
蘇荃又安慰又道歉,讓孝惠很享受。
蘇荃看在眼裡覺得時機成熟,找個理由問起寶藏的事情,孝惠知道正正的清朝已經被顛覆,想了想還是把寶藏的事情說了一遍。
可能是覺得既然說了機密,也不想保留其他,也將圓明園那口井裡有傳送門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孝惠不知道那是傳送門,只是以爲是一種寶物,一種可以和清朝寶藏媲美的寶物。
蘇荃沒想到不但知道了寶藏埋藏的地點,還知道另一個大秘密,欣喜之下猛地咯咯笑起來。
這可不是男子的聲音,孝惠也是聰明女子,立刻意識到受騙了,氣道;‘你個妖女,竟然騙我。’
‘我就騙你了,你能怎麼辦呢。’
蘇荃故意挑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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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惠冷笑道;‘我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確實無法奈何你這個武林高數,不過,’
她停住不說,蘇荃好奇地問道;‘不過什麼、’
孝惠吸口氣,大聲喊道;‘來人吶,救命啊,有刺客殺人啦。’
蘇荃變了臉色,怎麼也想不到孝惠會在如此不利的情況呼救,亮出寶劍橫在孝惠脖子上,冷笑道;’孝惠太后,你不想活了嗎、’
孝惠冷然道;’你個妖女騙我說出兩個大秘密,以後不知會惹出多少事來,我寧願死也要把你留下來。’
說話間,眼淚又留下來,她實在是很悔恨,因此也有了死志,拼死也要把蘇荃留下。
蘇荃冷哼道;’哼,你想死,我偏偏不讓你如願,我讓你一聲活在悔恨中。’
’無所謂,只要你死了就好。’
’你以爲那些侍衛嫩攔下我嗎。妄想。’
蘇荃雖然這莫說,也沒有往外硬闖的心思。
迅速脫衣換了宮女的服侍,換了人皮面具,急急跳窗而出。乘着侍衛們還沒過來逶迤而出皇宮,路過圓明園,想起那件可以和真個寶藏相比的寶物,不由起了好奇之心,暗中潛入直奔水井。
與此同時,邊強和衆女已經來到俄國首都莫斯科冬宮,一下登陸機,將軍一號帶着衆多武林高手和將領還有不少白人美女等在外面,一見邊強,都跪下行禮高呼主公。
邊強擺擺手讓他們起來,一起進了冬宮,冬宮是沙皇皇宮,面向涅瓦河,中央稍爲突出,有3道拱形鐵門,入口處有阿特拉斯巨神羣像。宮殿四周有兩排柱廊,氣勢雄偉。宮內以大理石、孔雀石、石青石、斑石、碧玉鑲嵌;以包金、鍍銅裝璜;以各種質地的雕塑、壁畫、繡帷裝飾。
邊強參觀了冬宮,不得不說冬宮相比起大清皇宮另有一番迷人景色,就像隨行的那些白人美女一樣,總是讓人心曠神怡。
將軍一號發現邊強注意到那些美女,殷勤的說道;’主公,這些女人都是沙皇俄國的貴族,其中有公主皇后還有不少貴女,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絕對是沙皇俄國最美的一批女人。’
沒想到將軍一號也學會拉皮條了,邊強暗自無語,不過這些女人不要白不要,當然放在這裡也不行,他不會常來這裡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美女送去阿房宮,那裡纔是這些女人的歸宿。
說起來,將她們送去那裡還有個好處,那就是扶持另一個有色人種,因爲秦始皇滅六國,順便出征西域,在西域滅了無數國家,也搶來許多白人女子,最漂亮的一部分自然就送入阿房宮了,不過她們這些人只佔總數的極少部分,因爲膚色的原因,因爲言語不通,受到歧視和辱罵,簡單來說就是冷暴力,倒是沒人敢肉體傷害這些女人。這些女人都是他這個上仙的所有物,誰也沒那個膽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