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天香的嶽小釵,這些人平時那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一時間都看傻了。
嶽小釵饒是非常大方自然的一個人,依舊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握着粉拳,暗自給自己打氣,只要引起邊強的注意就算成功了,也不枉自己像動物一樣被人們圍觀。
邊強坐在酒樓之上,看到下面被圍觀的嶽小釵,不由得微微一笑,心說一切果然hi是按照計劃在進行,只是有些單芯的是,如果以後嶽小釵知道了這只是爲了拍電影,一切都是假的,會不會引起反感,到時候會不會離他而去呢?
邊強皺着眉頭,就算以他對女人的瞭解推算也算不出嶽小釵的舉動,說起來嶽小釵是個冰雪聰明,氣質高雅的女人,對於自己的愛情比然有自己的憧憬,就算最差經的愛情恐怕也要比現在或者一會兒要經歷的愛情要好得多,要是盈盈那種妖女恐怕還會被這種方式吸引,而嶽小釵有點循規蹈矩,真遇到這種事恐怕氣憤要大於獵奇,到時候就算有衆女幫忙說情,恐怕也難以挽留住,除非……
邊強沉吟良久,還是搖搖頭,女人有的是,自己沒必要做得太過,還是一切交給老天安排吧,如果嶽小釵真的到時候不願意留下來,那就隨她去吧。
這時只聽酒樓之內一片譁然,邊強留神一看,原來是嶽小釵進了酒樓,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路上樓很快來到三樓,舉目四股,很快和邊強打個對眼,不由得一怔,她是見過衆女給邊強畫的畫像,對面的男子很像的樣子,莫非這就是採花郎君郎君?!
她暗自欣喜,卻緊緊握拳忍耐住,在距離邊強不遠的座位坐下,中間有屏風隔開,再也看不到對方,不由得舒了口氣。
接下來店小二兩眼放光的走過來,看着嶽小釵在發呆,嶽小釵咳嗽幾聲,店小二才如夢方醒,磕巴的問道:“姑,姑娘娘,你需要些什麼?”
嶽小釵對店小二的表現不以爲意,隨便點了幾道小菜,想了想,又要了一壺酒。
很快酒菜都上來了,嶽小釵吃了半天,也隨便喝了幾杯酒,可是邊強卻一直沒見過來搭茬,不由得有些焦急起來,要不是沒發現邊強離開,都要恨不得自己過去抓住他,讓他去給雲姑治病了。
邊強從納米蟲的建設中看到嶽小釵一臉的不耐,意識到這時候應該差不多了,只能起身走過去坐在嶽小釵對面,笑道:“姑娘一個人再喝悶酒嗎?可是有什麼心事,要不要我陪你喝,順便說說心事,或許我能辦幫你,就算幫不到也能讓心情好受些不是嗎?”
嶽小釵仔細打量着邊強,比起江湖上的某些公子哥,邊強只能算是普通相貌,勉強可以恭維有點小帥,不過揮灑之間卻有一股不凡的氣質,不得不說有這股氣質襯托,對於女人很有吸引力,如果不是之前就知道這位是採花郎君,恐怕也會很有好感,再加上雲姑病重的憂愁,恐怕還的會被說動,邀請他坐下一起喝杯酒,心想到時候被他灌醉了,恐怕就是丟了清白的時候吧,哼!別人或許會這樣,可是我嶽小釵不會這樣,不要小瞧我,小瞧我的人,現在都已經死了。
不過心裡如何想,也不會帶在臉上,也不會拒絕邊強的請求,因爲這本來就是她和衆女商量好的,計劃的一部分,當即表現出一番猶豫,接着對邊強看了又看,才勉強道:“你不請自來,不經同意就坐下,我也不想說你,看你神光內斂,恐怕也是江湖中人,我就不爲難你,你可以坐在這裡吃才喝酒。”
“多謝姑娘。”
邊強抱拳道。
嶽小釵點點頭,不說話,只是自己夾菜喝酒。
一時間場面有些沉悶。
邊強幾次試圖詢問,挑起話題。嶽小釵都是帶搭不理。暗自鬱悶,這嶽小釵還真是不好擺佈,對於欲擒故縱貌似有極大的經驗,要說以前幹過是不可能的,只能說是從小就有的天賦,說起來自着放面女人貌似有先天優勢,都非常會演戲,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如何表現,尤其是嶽小釵這樣,要不是事先知道,恐怕還真被套路了。
他暗自感嘆,卻不知道嶽小釵也是一直腹誹邊強太過狡猾,到現在也沒露出豬哥像,這意味邊強依舊頭腦冷靜,不是套路的最好時機。
兩人互相捉摸着,同時夾菜喝着酒。不知不覺就過去一盞茶的功夫。
期間這一桌可以說是其他酒客的焦點,誰不想和嶽小釵一桌,完全對邊強羨慕嫉妒恨啊,只是沒人敢過去,這完全是被二人氣勢所壓制的緣故,江湖中人都明白其中意味,心裡震驚之下早就溜走了,反倒是普通人不明白,只是有些害怕,但迷於美色又不甘心離開,就在周圍帶呆看着,也有人故意顯擺自己有錢有勢,把古董寶物擺在桌子上,大聲介紹着,雖然貌似和對面友人說話,實則注意力都在嶽小釵這邊。
其中一人更是拿出一根人蔘出來,神情倨傲,不過一句話沒說。
嶽小釵也是見多識廣,對於這些人的表現極其厭惡,一直沉着臉當做不見。
邊強轉轉眼珠,忽然嗅嗅鼻子,嘀咕道:“沒想到還是一株千年人蔘。”
嶽小釵眨眨眼,敏感的發覺這是一個機會,好奇地問道:“你說什麼千年人蔘?”
邊強使個眼色,說道:“就是那一桌,擺在桌上的人蔘就是千年人蔘,說起來那可是大補之物,如果料理好了,足以提升武者十年功力。”
千年人蔘在每個世界的作用不同,在這個世界有提升功力的作用,如果是在本世界反而只有固本固元的作用,至於提升功力的作用反倒是沒有的。所以雖然驚訝千年人蔘的出現,到不怎麼在乎,畢竟大清後宮藥房裡也有不少千年人蔘的。
”哦,原來是這樣。”
嶽小釵對於千年人蔘也不看重,或許對於普通江湖中人這是不可多得寶物,對於嶽小釵,卻算不得什麼,在幾歲的時候她已經吃過好幾根了。
邊強見嶽小釵並不驚訝,知道恐怕這玩意兒嶽小釵並不需要,繼續道:“說起來千年人蔘除了能增長功力,對於昏迷,彌留之際的人也有奇效,能吊住病人一口氣。”
嶽小釵白一眼,道:“這種事貌似是常識。”
意思是這種常識就不要拿出來顯擺了。
說得輕鬆,實際上桌子底下金握着粉拳,指甲都要插入肉裡了,沒辦法好緊張,十分怕被看出來自己實際上非常記賬這件事的。
邊強尷尬的聳聳肩,繼續道:“好吧,這完全是常識,但在我手裡確實有更多的妙用。起到別人做不到的。”
嶽小釵興奮的心臟差點掉出來,米昂強壓住劇烈的心跳,漫不禁心的說道:“哦,看不出你還是醫道高手。”
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前幾天我看到一個例子,有人危在旦夕,重傷嚴重,以爲命不久矣,吃了保屍靈丹,你可以治好嗎?”
雖然說得非常自然,但如果在遠處看就會發現嶽小釵的嬌軀在微微顫動,這時激動的。
邊強淡然笑道:“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不過保屍靈丹這種藥物有誰會吃,人都死了,吃那玩意兒,恐怕也就是那種……女人才會那樣。”
實際上他想說臭美的女人,後來意識到雲姑畢竟是嶽小釵的母親,也不好刺激她,所以到最後避而不說。
就算不說,嶽小釵也不是傻子,豈能聽不出來,雖然覺得不鞥這樣,但還是下意識瞪一眼,說道:“本來就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爲了保存肉身,我覺得沒什麼不好,況且現在我能感覺到還有一口氣在,也就是說並沒有死,你能把她治好嗎?”
“這個……嗯……”
邊強擺出一副爲難的樣子。
嶽小釵冷笑道:“就知道哦啊你在說謊,果然一試之下你就露陷了。”
“怎麼可能說謊,我真的可以治好,不過……”
邊強頓了頓說道:“我拼什麼要去救?”
嶽小釵撇嘴道:“不能救就是不能,說再多有什麼用?”
邊強受不得激,怒道:“你,既然怒不相信,我好久給你治治看看,如果治不好我就是騙子,可是如果治好了呢,你怎麼說?”
嶽小釵轉轉眼珠,說道:“如果你治好了,我自然是佩服的,會到處宣揚你是當代華佗。”
邊強搖搖頭,說道:“我救人可以,當可不是爲了你說的名聲,也不用你宣揚,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告訴你,那個受傷的女人和我沒有關係,你不要想趁此機會向我提出分外的要求。”
嶽小釵瞪着眼說道。
“是這樣嗎?不過既然你說出來的,總要付出代價,這樣吧,如果我治好了那人,你需要心甘情願的親我一口。”
V去指指自己的嘴脣說道。
“你,你個登徒子!”
嶽小釵瞪着眼睛一臉的怒意。
“不答應嗎,那就當我沒說。”
邊強聳聳肩,站起身來,貌似要離開的樣子。
嶽小釵有些慌神,真的很怕邊強離開,到時候不要說計劃沒法開展,也失去了藉此機會治好雲姑的機會,心道小釵也小釵,不就是親一口嘛,之前說好的要犧牲一些色相,甚至已經有了以身飼虎的決心,現在只是親一口不知比想象的要輕多了,好有什麼可想,一定要答應下來,補鞥昂過的,急忙道:“誒,你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應,不過需要你真的能治好那人才行。”
“原來姑娘是顧慮這些,完全不用的,不治好病人,我怎麼可能提前套取賭注。”
邊強貌似恍然的說着,“既然姑娘答應,可以領我去看看病人。”
“好的,咱們即刻啓程。”
二人付了飯費,嶽小釵領着邊強出了酒樓,一路來到客棧,到了一處住房,推門而入,來到臥室,指着牀上的女人說道:“就是這個病人。”
邊強哦了一聲,搬個凳子坐在牀邊,擺出一副大夫的姿態,將雲姑的玉臂從被褥中拿出來。
嶽小釵看着邊強的臉色,沒發現什麼淫褻之色纔算鬆了口氣,最起碼錶面上邊強還過得去,治病的時候不會胡思亂想,但既然知道其名聲,嶽小釵可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就怕邊強趁她不注意,對雲姑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邊強右手兩根手指搭在脈門上,擺出一副看病的姿態,閉着雙眼,貌似在探查病情。
嶽小釵不敢打擾,站在一邊雙手攪在一起,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怕邊強治不好,會說出,或者作出搖頭的姿態。
老半天,邊強睜開眼睛,沉思着。
嶽小釵忍不住問道:“郎君,這病能治嗎?”
說着話,臉上的關心溢於言表。
邊強看着嶽小釵閃過一絲疑惑,接着注意到雲姑的臉,接着又看看嶽小釵,眯着眼睛,微笑道:“嶽姑娘,這病我可以治好,不過貌似這女人和你相貌很像啊!”
嶽小釵愣了愣,猶豫一下,橫向說不認識,但問題是邊強既然起了疑心,就算矢口否認就會好了嗎,恐怕反倒會因此有了芥蒂,到時候救治的時候留一手,到時候沒治好雲姑到時候纔是弄巧成拙,想了想,說道:“其實,這人是我的母親。”
頓了頓,鞠躬道歉道:“這件事是我不對,不應該騙你,還希望不要因此不給我母親治病。”
邊強呵呵一笑,說道:“本來以爲姑娘會矢口否認,沒想到會很乾脆的說出來,對此我很讚賞,所以你欺騙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不過剛纔的賭注是不是改一下?”
嶽小釵深吸口氣,知道最重要的時刻來了,就在想着坦白的時候就明白賭注肯定會發生變化,如果不改還能是傳說中的採花郎君嗎,這也在她意料之中,美神可說的,爲了母親她可以做任何事,哪怕因此失了清白也在所不惜。說道:“賭注可以改,你可以說怎麼改,當然如果你如果你次脅迫於我,讓我做一些違揹我心願的事情,我寧肯母親繼續昏迷下去也不會讓你救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