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森拳頭之上凝聚出不死鳥之炎,直接開啓了七道基因鎖,一拳狠狠地轟在了水晶花瓶的上半截。
可是韓森卻只感覺手臂如同要被震斷了似的,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整條手臂都打着顫,那花瓶卻是紋絲不動,不死鳥之炎直接從花瓶上面滑開,一點痕跡也都沒有留下。
韓森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一拳已經是他在不使用金烏變身和超級帝靈之下的最強力量,就算是一塊萬斤巨石也應該被打碎了,水晶花瓶竟然毫髮未傷,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讓韓森眉頭大皺。
韓森略一沉吟,就把插在腰間的太阿劍拔了出來,一劍斬向了水晶瓶,那般強大的力量斬在水晶瓶之上,卻只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像是指甲在皮膚上颳起的白痕一般。
韓森頓時心中一驚,水瓶花晶的重量和硬度都遠遠超過他的想象,竟然連太阿劍這樣的神兵利器,在韓森的全力一擊之下,也只留下了一道白痕,實在有點嚇人。
可惜鳳凰神劍帶不出庇護所,自然也不可能帶來,否則以鳳凰神劍的鋒利,也許比太阿劍的效果更好一些。
韓森又嘗試了幾種力量,卻都打不破水晶花瓶。
看着裡面從希望到失望,又從失望到絕望的黃昏,韓森一咬牙,把魔羊刀也召喚了出來,一手握着太阿劍,一手握着魔羊刀,雙手瘋狂的揮動,一劍劍一刀刀斬在花瓶之上,在晶壁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白痕。
若是沒有看到也就罷了,現在韓森又怎麼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黃昏被困死在這裡。
太阿劍和魔羊刀雖然斬不開花瓶,但是卻可以在上面留下痕跡,所謂水滴石穿,斬上幾千幾萬劍,韓森不相信斬不開這花瓶。
如果實在不行,韓森就只能變身金烏或者超級帝靈試一試,無論如何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困死在這裡。
神廟之內刀劍撞擊晶壁的聲音連成一線,晶壁上被斬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白痕,可是卻始終沒有破裂的意思。
“你走吧,打不破的。”黃昏似乎已經放棄了,又在晶壁上寫了幾個字。
韓森卻不理她,嘴裡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雙臂不停的顫抖,虎口都已經崩裂,鮮血順着手指流了下來。
他不知道斬了幾千劍幾千刀,白痕到是留下了不少,可是卻似乎沒有太大的作用,若是再繼續下去,他的雙手恐怕就要先廢掉了。
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他的力量不足,空有神兵利器也發揮不出全部的威力。
一咬牙,韓森直接召喚出了三爪金烏獸魂,與三爪金烏融爲一體,化爲了一隻黑色的金烏,一雙爪子泛着淡淡的金色,突然間被血色染紅,一爪向着那花瓶晶壁抓了下去。
嘭!
九道基因鎖的血脈命神經配合上三爪金烏的超神體,這一爪的威力恐怖無邊,抓在水晶瓶之上,令水晶瓶微微動搖了一下,上面似乎泛起了細微的裂紋。
韓森一看有門,二話不說,又是一爪子抓了過去,那血紅的爪子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晶壁,令水晶瓶搖晃不止,上面的細紋越來越多。
黃昏也是滿臉驚喜之色,已經激動地難以自持,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瞪大了眼睛看着水晶瓶上那些逐漸擴大的細紋。
水晶瓶的硬度令韓森吃驚,他不停的爪擊水晶瓶,雖然水晶瓶上的細紋越來越多,可是卻依然已經破裂的意思。
連那堅硬鋒利如同神兵利器一般的金烏爪,也因爲連續的高強度爪擊碰撞,此時已經鮮血淋漓,有血水從爪上溢出。
成功就在眼前,韓森又怎麼可能現在放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水晶瓶,鮮血沾在水晶瓶之上,與那細紋一起越變越多。
轟!
終於,韓森一爪之下,已經滿是裂紋的水晶花瓶,似是鋼化玻璃般碎裂成豆粒大小的碎晶,如雨一般落下。
黃昏已經驚喜的難以置信,呆呆的站在那裡,臉上的喜悅漸漸擴散開來,雙手捂着臉似是在抽泣。
“你沒事吧?”韓森解除了金烏變身,雙手之上已經滿是鮮血,金烏身受傷就等同於他受傷。
不過這點傷自然算不得什麼,韓森也不在意,把自己的戰鬥服外套脫下來拋給了黃昏,讓她可以先遮住赤裸的身體。
可惜在庇護所之外,獸魂是沒有辦法轉移的,否則轉給她一隻鎧甲獸魂就行了。
黃昏接過外套,穿在了自己身體,她的體型嬌小,韓森的外套穿在她身上,與裙子差不多,正好遮住了屁股,露出雙條渾圓修長的美腿,看起來十分的惹眼。
看到黃昏穿好了衣服,韓森就問她:“你怎麼會被困在這裡?”
黃昏沒有說話,一雙十分美麗的淡金色眼睛看着韓森,似乎是十分的好奇。
見黃昏不回答,韓森還以爲她受了太多的驚嚇,就起身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和我一起進來的還有其他隊友,之前我們走散了,必須先去找到他們。”
韓森走了幾步,卻發現黃氏站在原地沒有動,還是那樣看着他,神色有些奇異。
“走啊,楞在那裡幹什麼?”韓森轉身看着黃昏皺眉道。
黃昏張了張嘴,聲音很是沙啞,像是粗中有菸酒過度的感覺:“我的時間不多了,記住我的話,不要忘記任何一個字。”
“什麼時間不多了?”韓森皺眉道。
黃昏沒有回答,只是看着韓森自顧自的說道:“我叫黃昏,大校,藍血特種部隊的成員,韓敬之的副官,特勤調查科第七行動小組的調查員。”
“什麼?”韓森瞪大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樣看着黃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黃昏,嘴脣都在打着顫。
“你說你是韓敬之的副官?特勤調查科第七行動小組的調查員?”韓森指着黃昏,激動地全身都在發抖,連聲音都顫抖的厲害。
他不知道黃昏是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可是這卻是他與韓敬之和第七行動小組最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