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妃走後,韓森卻越想越不對勁,怎麼狐妃早不來晚不來,哪一個神靈她都不選,偏偏選了自己這剛剛現世的神廟。
“能夠在神宮這種地方動手腳的,恐怕也只有那位大神了。”韓森覺得這事肯定與附身於孤婉兒身上的神有關。
“不行,我這神廟不能再開了,若是再開下去,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韓森一念至此,連忙收了天神冠,傳送離開了神廟。
韓森摘下天神冠之後,財神廟就處於封閉狀態,因爲沒有神在廟內,也無法被挑戰。
“那位大神到底想要幹什麼呢?神榜之戰,好似第二名也只有破壞級的神格武裝一件,就算我是第一名,提升一個檔次,最多也就弄個災難級的神格武裝,給件毀滅級的神格武裝是不是過分了點?”韓森很是懷疑,是那位大神故意如此。
可是轉念一想,就算是那位大神,也應該猜不到金毛吼會把第一之位讓給他,不可能提前算計好纔對。
“難道是臨時決定的?”韓森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
想不出一個結果,韓森便不再浪費時間,目光看向諸天神廟,在其中尋找無界神的神廟,打算先把無界神挑了再說。
可是韓森找到無界神的神廟之時,卻發現無界神的神廟竟然是封閉狀態。
“竟然不在嗎?”韓森微微有些鬱悶,根據他當神靈的經驗,神靈想要封閉神廟只有三種辦法。
正常情況下,神靈都有一定的封廟時限,這也是神靈可以離開神宮的時限,這個時間段不會很長,而且使用一次權限之後,要過很長時間才能夠再次使用封廟權限。
還有一種就是在神靈被斬殺一次之後,無論神靈有沒有被換掉,只要神靈願意,都會有一個月的封廟期。
當然,也不可能放棄這個權利。
封廟時限最長的一種就是神靈附身於大宇宙生物,離開了自己的神廟,那麼這座神廟就會無限期的封閉,誰也無法挑戰,必須等神靈歸位之後,神廟纔會再次開啓。
狐妃許願進廟之事,各族生物都看在眼裡,雖然不知道狐妃進廟之後發生了什麼,卻也讓不少生物心中有了異樣的想法。
自此之後,有不少各族生物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進入神廟之中許願。
神靈對於許願者自然是來者不拒,除非遇到特殊情況,否則很少會打殺各族的許願者。
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韓森現在沒有心情關心那麼許多,沉思片刻之後,就向着神宮之中的一座神廟飛了過去。
無界神不在,韓森選擇了另外一位災難級的神靈,想要先試一試災難級的神靈到底有多強。
“咦,那是不是金幣?”
“果然是他,我們大宇宙的神榜第一高手要去挑戰神靈了!”
“什麼神榜第一高手,那是黃金犼讓給他的好不好?”
“無論如何,金幣的實力不容小覷,不知道他會挑戰什麼等級的神靈?”
“應該是破壞級吧,畢竟還沒有生物敢於挑戰災難級的神靈。”
“不對啊……他向神宮的上層飛過去了……難道說他想要去救黃金犼?”
“別開玩笑了,連韓神父和無定山的兩位真神都被剎那女神輕易秒殺,金幣去了不是找死嗎?”
“那也難說,金幣和黃金犼的關係非同一般,黃金犼連神榜第一之位都讓給他了,怎麼也要試一試吧?”
過了一會兒,各族生物看到韓森飛向了一座災難級的神宮,便有人揶揄道:“我就說吧,他不可能去挑戰剎那女神,那就是找死。”
“黃金犼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把神榜之位讓給了他,還不如人家韓神父呢。”
衆人議論紛紛之時,韓森已經進入了神廟的範圍,落在了神廟前的廣場之上。
這是一座古老的石頭神廟,神廟看起來有點像是古世紀的教堂,神廟的二層,是一個巨大的石鍾。
時針、分針和秒針都在慢慢的跳動,似乎與普通的鐘表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大了一些而已。
“刻之神!”韓森看着神旗上的神號,目光微微一凝。
任誰都看的出來,這位刻之神很可能是一位時間系的災難神靈,韓森來挑戰刻之神,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在異種化狀態之下,能否與災難級的神靈一戰,再者就是爲了挑戰剎那女神做準備。
同樣是時間系的神靈,若是連災難級的神靈都幹不過,又怎麼可能戰的過毀滅級的剎那女神。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當真是自尋死路。”一個尖細的聲音從神廟的石門之內傳出來。
伴隨着那聲音,石門緩緩打開,一個身影從神廟中走了出來。
韓森和宇宙各族的生物都盯着那從神廟中走出來的神靈,這還是第一次有生物挑戰災難級的神靈,分外惹人矚目。
等那身影走出石廟大門之後,衆多生物纔看到,那是一個怪異的生物。
身形看起來像是人類,但是皮膚卻是黑色的甲殼,更像是一個人形的蟲子。
而且他的雙眼也很古怪,眼睛沒有瞳孔,全部都是眼白,而在那眼白之中,竟然有着時間刻度和指針。
韓森不敢大意,畢竟他並沒有真正與災難級的神靈戰鬥過,以前斬殺的神靈,也都只是破壞級而已。
天蘿神槍握在手中,全身的力量凝聚於槍尖之上,洞玄經也被韓森推向了極限,一剎那間整個宇宙在韓森眼中變成了一部複雜的機械,無數宇宙在運轉。
嗡!
一槍刺出,彷彿空間直接被槍尖刺穿,剎那間就到了刻之神的面前。
刻之神冷冷地撇嘴,如同手錶一般的左眼之中,指針飛快的轉動。
韓森的槍速已經極快,可是刻之神的速度卻更快,身形向左側微微一閃,就躲開了天蘿神槍的刺擊。
韓森神色不變,槍若暴雨一般狂刺而下,可是那刻之神的身形飄逸,看似漫不經心的身形移動,韓森的那暴風驟雨般的槍法,卻連他的身體都沒有能夠碰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