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私人的全息儀中,黃玉磊神情有些呆滯的走出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的一個多小時當中遭遇到了什麼。
一個開始被他完全壓制的傢伙,竟然在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不僅反敗爲勝,而且還模仿了他最擅長的逆流十三殺打敗了他,他此時已經震驚的無法言語,甚至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無論天賦再怎麼卓越,逆流十三殺也不是短短一個多小時能夠練成的,特別是滑字勁的運用方法,那是需要經過苦練才能夠學會的。”黃玉磊突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臉色變的更加難看。
“那個傢伙一定是原本就會逆流十三殺,只是從一開始就打算要羞辱我纔會故意裝作那等模樣,一定是這樣沒錯的,否則他怎麼可能只看了十幾遍,就能夠學會逆流十三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黃玉磊心中涌起難以抑制的憤怒,如果只是單純的敗了那也無所謂,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被人這樣處心積慮的算計,卻是怎麼也咽不下這一口氣。
可是黃玉磊又很清楚,他絕不是那個“戰艦上的小兵”的對手,對方的逆流十三殺用的比他還要詭異,他已經完全沒有信心再和對方一戰。
不過這一口氣黃玉磊卻是怎麼也咽不下去,想來想去,黃玉磊眼珠子一轉,拿起通訊器撥通了一個號碼。
沒多時,通訊器就已經接通,一個和黃玉磊年紀相仿的紅髮青年出現在全息影像中。
那青年笑着說道:“玉磊,你小子晉升了進化者,怎麼也不出來和哥幾個慶祝慶祝?”
“竹哥,慶祝的事我們以後再說,大姐在嗎?”黃玉磊有些心虛的問道。
“大姐去女皇那邊表演了,晚上纔會回來,你找她有事情?”徐竹驚訝的看着黃玉磊,這傢伙平時最怕大姐,見了大姐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怎麼今天主動問起了大姐。
“沒事。”黃玉磊連忙擺手說道,也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纔對徐竹說道:“竹哥,我今天上角鬥場了。”
“纔剛晉升進化者就迫不及待了?怎麼,被人虐了吧?”徐竹笑嘻嘻的說道,黃玉磊纔剛剛晉升進化者沒多久,身體素質還沒上來,在角鬥場被人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黃玉磊臉一紅,像這樣丟臉的事情,他本來不想說給別人知道,可是那個戰艦上的小兵實在太氣人了,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想要找徐竹上角鬥場幫他教訓教訓那個戰艦上的小兵,所以雖然感覺有些丟人,不過還是把事情說給了徐竹聽。
徐竹聽完之後卻是根本不相信黃玉磊,嘿笑着說道:“玉磊,想讓哥哥幫你出氣就明說,一個多小時就學會逆流十三殺,還能用逆流十三殺打敗你,這種事怎麼可能呢?”
“所以我才氣憤啊,那人根本就是早就會逆流十三殺,明顯是存心爲了要讓我難看,纔會故意裝成不會的樣子,他這樣處心積慮的羞辱我,我咽不下這口氣啊。”黃玉磊想到這件事情,忍不住有些憤怒的說道。
“這到是很有可能,既然會逆流十三殺,那就很有可能是我們戰神武道館的人,不過戰神武道館那麼多分館,你又不認識那人,也很難找出來他是誰,想來是你以前在武道館中得罪了什麼人,別人纔會故意這麼整你吧?”徐竹沉吟道。
“竹哥,我纔剛剛晉升進化者,我能得罪誰啊?再說就算我得罪了人,我也沒有得罪過會逆流十三刀的人啊。”黃玉磊說完又急道:“竹哥你快些上角鬥場來吧,回頭那人要是離開了角鬥場,再想找他就不容易了。”
“我還在外面,你總要等我去找個有全息儀的地方吧?用通訊器又玩不了角鬥場。”徐竹說道。
“那你快點啊。”黃玉磊卻是心裡面着急的很,生怕那個戰艦上的小兵下了線。
等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等徐竹找到了一家全息儀服務站上了角鬥場,黃玉磊連忙把韓森的id告訴了徐竹,讓徐竹向他發起挑戰。
徐竹直接向戰艦上的小兵發起了挑戰,可是很快系統的提示音就已經響了起來:“對方已脫離角鬥場社區。”
黃玉磊頓時鬱悶的說道:“竹哥,我都說了讓你快點吧,你這麼晚過來,人都已經走了。”
“不急,你不是說他四勝一千多敗嗎?應該是個常來角鬥場玩的,以後肯定能碰到。”徐竹笑了笑說道。
黃玉磊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這樣了。
韓森贏了黃玉磊之後就離開了角鬥場,他這麼急着離開,就是因爲想要把這套逆流十三殺的刀法教給張丹楓。
他答應過要幫張丹楓找一套合適的刀法,可是他給張丹楓s級的聖堂卡,張丹楓卻又不肯要,先前他把骷髏刀法教給了張丹楓,可是因爲性格和身體素質都有些不太對路,所以張丹楓怎麼學也學不到其中的精髓。
骷髏刀法對於身體柔韌性和對節奏的把握能力要求太強,而張丹楓走的卻是暴力快刀的路線,骷髏刀法學不會也很正常。
這一套逆流十三殺卻有可能適合張丹楓,韓森這麼急着離開角鬥場,就是想要把這套逆流十三殺教給張丹楓,讓他練一練試試看。
撥通了張丹楓的號碼,正好張丹楓也沒有進庇護所世界,韓森把逆流十三殺演示給他看之後,張丹楓大爲喜歡,連贊好刀法,並且很興奮的讓韓森把逆流十三殺各種技巧都傳授給了他。
等到韓森教完了逆流十三刀,已經到了午夜,韓森正準備要睡上一覺,可是通訊器卻響了。
韓森看了一眼通訊器,是楊曼麗的號碼,接通了之後,楊曼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全息影像中。
“上面給了我們小隊一個很麻煩的傢伙,爛賭鬼他們都搞不定,只能上交了。”楊曼麗淡淡地說道。
韓森微微皺眉,問了一句:“你也搞不定嗎?”
“再過一個多月,我也該晉升第二庇護所了,有些事情你也該自己去做了。”楊曼麗眼睛微微眨了眨。
她很少說謊,說謊的時候就會有這麼一個小動作,楊曼麗之所以上交給韓森,那是因爲她真的搞不定那個麻煩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