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的基因存在重大缺陷,穩定性也不足,不可能達到標準。”基因碑卻直接拒絕了韓森。
韓森聳了聳肩:“不測就不測,萬一我達到標準了,那是你的損失。”
“絕無可能。”基因碑回答的斬釘截鐵。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帶你去看看我女兒,若是她符合你的標準,也省得你再苦苦尋找歸宿了。”韓森無奈地摸了摸鼻子說道。
“你女兒在哪裡?我直接帶你過去。”基因碑說道。
“在庇護所內。”韓森答道。
“在庇護所嗎?”基因碑似是有些遲疑。
“有什麼問題嗎?”韓森敏銳的感覺到,基因碑似是對庇護所三個字有些忌憚。
“那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我去那裡不太好,我送你到庇護所的大門前,你把女兒帶出來給我瞧瞧。”基因碑沉吟半晌之後才說道。
“怎麼?你怕進庇護所?”韓森故意激它,希望基因碑能夠說出一些秘密。
基因碑顯然沒有那麼複雜的情緒,只是說道:“我剛纔已經說了,那裡不是我的管轄範圍,按照規則,我不能進入庇護所。”
“庇護所是誰的管轄範圍?”韓森一直很想知道庇護所到底是什麼來歷。
韓森以前以爲是秦修弄出的庇護所,可是後來證明,秦修也只是發現了庇護所並且利用而已。
之後韓森又以爲是神亂會長亂的傑作,可是亂卻告訴他,庇護所是和基因神殿同等級的存在,並不是她建造的,她也只是發現並且利用了而已。
“不知道。”基因碑的回答卻讓韓森很失望。
韓森還想再問什麼,手中的水晶座鐘卻轉動了起來,時空頓時被扭曲,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韓森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站在了庇護所的大門前,也就是以前的大寂滅星域之內。
庇護所的大門依然關閉着,韓森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裡,是爲了從鎮天宮首座手裡搶回自己的孩子。
如今想來,似乎就發生在昨日一般,還能清晰回憶出所有細節。
“我幫你打開庇護所的門戶,你把女兒帶來便是。”基因碑說着,水晶座鐘的指針就再次旋轉了起來,一股奇異的時空力量涌向庇護所的大門,硬生生把庇護所的大門推開了一條線。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進去嗎?你現在並不是基因碑,只是水晶座鐘而已,應該沒有問題吧?”韓森到不是真的想要打動基因碑,而是想要藉機會多打聽一些關於庇護所的事情。
“說的也是,我現在附身於天之時鐘,到也不需要顧忌太多,那就一起進去吧。”誰知道基因碑考慮了一下,竟然真的決定進去了。
還沒有等韓森再說什麼,水晶座鐘已經扭曲了時空,帶着韓森一起衝進了庇護所之內。
韓森帶着基因碑回到了聯盟的家裡,讓他意外的是,亂竟然不在家,到是寶兒一個人,正在花園裡面刻苦練習。
韓森沒有直接走進花園,就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見寶兒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着要與那葫蘆藤融合,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縱然寶兒的身體強橫,可是這樣的融合對她的身體負擔也是極大的,每次失敗都會讓寶兒坐在地上好一會兒動不了,漂亮的大眼睛都出現了血絲,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溼透。
即便如此,寶兒也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依然還是一次次的嘗試着融合葫蘆藤。
韓森知道寶兒最怕辛苦了,別看她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是實際上還是小女孩性子,平時受了一點委屈,就會撲到韓森懷裡撒嬌訴苦,根本不可能再去嘗試。
可是這一次,她卻很是認真地一遍又一遍的嘗試,有着以前從未有過的執著,看的韓森也有些奇怪,不知道亂到底對寶兒說了什麼,才讓她這麼死心塌地的練習,就算亂不在這裡監督,也沒有要偷懶的意思,還是那麼刻苦。
“寶兒,休息一會兒吧。”見寶兒身上都已經泛紅,再繼續下去,那時流的怕就不是汗了,心中大爲疼惜,走進了花園說道。
寶兒從小跟在韓森身邊長大,比韓森自己的親女兒還要親,看她如此受苦,韓森心裡面實在不是滋味。
“沒有時間休息了,亂說我必須要儘快成功,否則就趕不上參加基因碑之戰了,到時候若讓秦修成爲基因碑之主,你和媽媽、弟弟、妹妹就都會消失的。”寶兒小臉上寫滿了堅毅,說着又拿起了葫蘆藤,再次嘗試與它融合。
韓森頓時明白過來,寶兒之所以如此拼命努力,與她平時的性格完全不同,就是爲了他和家人啊。
韓森看向寶兒的眼神變的更加溫柔,在寶兒再次失敗之後,伸手按住了她的腦袋,揉着說道:“不急在這一時,先休息一會兒,老爸有事找你。”
“什麼事?”寶兒這才停了下來,望着韓森問道。
韓森拿了一條毛巾,擦去了寶兒臉上汗水:“給你做一個測試,如果你能通過這個測試,就不用再去參加基因碑之戰,也能夠成爲基因碑的主人,成爲三十三天之主。”
“真的嗎?可是亂說要打敗包括秦修在內的所有競爭者,才能夠成爲基因碑的主人。”寶兒說道。
“凡事總有例外。”韓森把天之時鐘拿了出來。
基因碑在韓森腦海中非常不滿的叫道:“我說過了,是歸宿不是主人。”
“好吧,是歸宿,那你到是看看,我女兒的基因如何?能不能達到你的要求。”韓森指着寶兒說道。
“你的女兒,基因達到要求的可能性很低,不過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求我了,我就大發慈悲的檢測一下吧。”頓了頓,基因碑又說道:“讓你女兒把一滴血滴在錶盤之上。”
“寶兒。”韓森看向了寶兒。
寶兒好奇地打量着天之時鐘:“爸爸,這是什麼?”
“你別管它是什麼,自己咬破手指,在錶盤上滴一滴血。”韓森實在很難解釋的清楚,索性就不解釋了。
寶兒乖巧聽話的很,沒有再多問什麼,咬破了手指之後,將她的一滴血滴在了水晶座鐘的錶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