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感覺全身暖洋洋的,並且自己腦海中的宮殿周圍此時瀰漫着濃厚的才氣,如同仙境一般,同一時間,他發現自己無論是思考能力還是觀察力等感官方面,竟然都上升了不少,要知道,他本身可是化神期的修士啊,如今竟然還能夠在這個基礎上提升,林天欣喜心道,“這個世界真是一塊福地啊!”
“那張樑沒想到竟然如此下作,之前還一副好兄弟的樣子給大家推薦林公子,沒想到狼子野心竟然想在作詩比試上暗害與他,這下倒是惡有惡報,吃到苦果了吧!”
“沒錯,他張家雖然在朝中有一位三品的侍郎,但是他張樑只是一個旁系的公子,此次文宮被毀,那位侍郎大人也不會去爲這麼一個後輩去求修復文宮的異寶的,這張樑以後算是廢了,大家可要離他遠一點。”
“你這話說的,現在誰還管那張樑啊,等林公子下來,我定要去結交一番,聖前童生啊,一出手就是‘鳴州詩’,未來成就不可限量,若是能與其交好,怕是以後飛黃騰達有望!”
傾盆大雨落下,不過孫縣令的官印在此,足以籠罩這一片土地不被大雨淋到,此時,孫縣令在得到林天的同意後,緩緩拿起那首詩,一旁已經聚集過來不少官員富紳,他們都想近距離瞻仰一下這鳴州詩的風采。
就連孫縣令都是笑的合不攏嘴,大喊三聲“好!好!好!”
“我自打中了進士圍觀以來,到現在也才作出過一首鳴州詩,沒想到林公子你僅僅在童生還未到之時便作出一首‘鳴州詩’,未來前途定是不可限量!作爲池縣的縣令,我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縣文院學習,明年直接參加院試,定能中秀才,說不定還能拿到秀才第一的‘茂才’!”
林天心中也是欣喜,不過他可不想等到明年,於是竟然搖了搖頭,“我想今年就參加院試,不知孫縣令可否允許?”
一瞬間全場都炸開了鍋,心道這小子瘋了吧,這纔剛成爲童生就要去靠秀才?難不成考秀才該學的知識都提前學完了?
孫縣令有些擔心的解釋道,“你這才成爲童生,應當鞏固和學習,萬不可急躁,考秀才的內容可遠比童生困難,可不是作詩一兩首就行的,還需要考‘經義’和‘聖言’,院試在即,你就算過目不忘,也是學不完的!哪怕你這次考中了秀才,也最多前三十,還不如學習一年,爭取一下來年的第一‘茂才’,這兩者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得到的好處亦是如此!”
林天依舊堅持,“孫大人,請相信我,讓我參加這一次的院試吧!”
林天一再堅持,孫縣令也不好多說,畢竟自己也不瞭解林天,不過,池縣終歸出了一個人才,孫縣令當務之急是給林天落下戶籍,遲則生變,別到手的功績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