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頓時全場一片死寂。
“怎麼可能?”
“怎麼可以是?”
“眼前的這男人竟然是錢海波?”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
衆人已完全是呆若木雞的狀態。
夏傑就更不用說了。
他嚇得額頭直冒冷汗,斗大斗大,比黃豆還粗的汗珠。
這……這不可能吧?
此人真的就是錢海波?
得罪了錢海波,以後都別想在這裡混下去了啊!
而且,更爲驚人的是,這位楊先生好像比錢海波還牛啊!
就連錢海波都對楊先生恭恭敬敬。
這一次性得罪了兩位大佬。
以後還怎麼混?
他的眼裡含着一絲希望,又有些許恐懼,看向了熙姐。
熙姐卻眼神篤定地衝他點了點頭。
夏傑直接嚇尿,撲通一聲跪在了錢海波的面前。
那面如土色的臉龐,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顫抖着聲音說道:“錢……錢總,是小的眼瞎,不該當衆羞辱你,我該死,我該死。”
說完便抖着手,端起一杯滿杯酒,遞到錢海波的面前。
苦着臉說道:“錢總,這……這杯酒敬您。”
旁邊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也嚇得全身冒着冷汗。
剛剛嘲笑錢海波和楊立,他們也有份。
楊立他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
但是錢海波的身份可是實打實的啊!
他們得罪不起。
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說道:“錢總,對不起。”
錢海波那居高臨下的神態。
讓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他只是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夏傑。
似乎是要把夏傑給看透了。
夏傑端着酒,身體都在顫抖着,頭也不敢擡起,額頭上的冷汗繼續冒了出來。
半晌後,錢海波才緩緩開口,森冷的地說道:“楊先生還在這裡,這杯酒我不喝。”
說完便撇開臉,看向了楊立。
夏傑即刻會意,立馬端着酒,跪爬着到楊立跟前。
滿臉恭敬地說道:“楊先生,請你高擡貴手,放了我們們吧,我已經知道錯了,這杯酒就當賠禮道歉了。”
他的手依然在顫抖着,酒都輕輕地灑出了一些。
擡頭看着楊立,汗水都流進了左眼。
他的左眼立時眨了幾下。
不敢用手去擦。
這讓他非常難受。
楊立緩緩地轉過頭,瞥了一臉狼狽的夏傑。
平靜地看着。
直到過了半晌,他才冷冷地回了句,“我已經喝夠了,我先回去了。”
說着他便起身,拉着常萌就要離開。
“錢總,不好意思,有些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臨走前,他還禮貌地跟錢海波打了聲招呼。
錢海波立馬恭敬地站起身來,滿面堆笑地應道。
“好的好的,楊先生有時間再過來玩。”
隨後楊立便帶着常萌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現在,你們也可以走了。”錢海波冷冷地說道。
剎那間,所有的人都驚懼。
“完了,看樣子,這完全是不接受道歉啊!”
“夏少這回完蛋了,一下子得罪倆位大人物。”
“真的是邪門啊!怎麼就看不出來,他是這麼厲害角色。”
“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爲何錢總如此恭敬他。”
“好啦,好啦,別想了,其實也是我們沒眼力勁兒,你說常小姐帶來的朋友,能是小人物嗎?”
“我們還好,最苦的就數夏少了,這下是認識了錢海波,但沒想到是這種囧態下認識的。”
“行了行了,別叨叨了,夏少要走了,我們也快跟上吧!”
說一行人就跟在夏少的屁股後面,倉皇地逃離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一羣人,諾姐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隨即臉上又露出深思的表情。
想到錢海波對楊立的態度如此恭敬,不禁心生好奇。
轉頭看向了錢海波。
問道:“錢總,剛纔那叫楊立的人,什麼來路啊?”
其實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
只是剛剛有那麼多人,她不方便問而已。
畢竟,楊立看上去其貌不揚,誰能想到竟然是一個比錢海波還要厲害的大人物?
此人,到底是大家族的花花大少呢,還是哪裡來的狠角色?
錢海波轉頭看了她一眼,從坐位上緩緩地站了起來。
一臉嚴肅地說道:“這個人可不是一般人,以見到他一定要恭敬待之,不然的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這話,諾姐不禁心中一顫。
緩緩轉頭看了看旁邊的熙姐,熙姐點頭,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
“可是,他……他到底是什麼人?錢總,您還沒有說呢!”諾姐輕輕地咬着下脣。
現在,她依然不知道楊立到底是什麼人。
這讓她更是好奇。
錢海波看着她,淡淡地說道:“我剛剛不是都說清楚了嗎?以後別去惹他就行了。最好與他做朋友,反正絕對不要做敵人。”
錢海波起步欲離開,而後向身後的人員吩咐道:
“大家都給我記住了,以後楊先生過來這裡玩,一律免費,而且還得恭恭敬敬地對待,聽清楚了嗎?”
錢海波這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人,立馬大聲齊道。
“聽清楚了,錢總。”
諾姐瞧着這陣勢,都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暗歎道:比錢總還要厲害的人物,那是得有多厲害呢?
她那兩顆圓鼓鼓的眼珠子,不禁在眼眶裡打起了轉。
眼前不禁浮現出楊立的面孔。
還有剛剛楊立的神態動作。
心裡忍不住動起了小心思:
“做朋友?不能做敵人?要是把他拿下的話,那無疑找了個強大的靠山,而且還那麼帥,那麼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