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志氣!」靈墟使者拍了拍手,向歐陽福道。「既然你們大小姐都發話了,難道你一個小小僕人還要反對不成?」
歐陽福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自己在反對的話,恐怕大小姐先對自己發火了,如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準備好,我要開始了。」歐陽雪擺開架勢,向靈墟使者道。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歐陽雪這個架勢一擺開,頓時引來一片的驚呼聲,很顯然都在驚訝歐陽雪的功夫竟然如此精湛。
歐陽雪得意揚揚的看了看靈墟使者,似乎在挑釁。誰知靈墟使者只是冷冷一笑,道了聲「來吧!」
明顯看出靈墟使者眼中的不屑,歐陽雪憤怒的向他衝了過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的實力表示不屑,不可饒恕。
歐陽雪身體已人類根本不可能達到的速度瞬間來到靈墟使者的身前,然後單手化爪,抓向靈墟使者的面具。
「第一招!」靈墟使者隨意一閃,已經躲過歐陽雪這看似雷霆之式的攻擊。
「哼!」歐陽雪冷哼了一聲,身體一轉繼續對靈墟使者展開攻擊。
楚雨在旁看的不斷搖頭,這歐陽雪的實力也算不錯了,勉強也算個高手。但是在靈墟使者的面前,卻軟弱的像個嬰兒,已經過去將近二十招了,不單沒碰到靈墟使者的衣服,反而還被人家耍的團團轉。
「沒勁,你說這丫頭才這麼點實力就敢這麼囂張,要知道靈墟雖然只是個交易地,但卻能屹立幾百年依舊存在,可見底子有多麼雄厚。這下這個小丫頭可踢到鐵板上了。」好色和尚到是在旁看的不亦樂乎,時不時在舉頭論足幾句,似乎根本就忘記了剛剛被他口中沒用的小丫頭逼的滿臉通紅。
這好色和尚天生命犯女人劫,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女人,漂亮的也好,不漂亮的也好,好色和尚對其都一點辦法沒有。本來是高手,是英雄,在女人面前也變成了廢材,狗熊。
「管那麼多幹嗎?就算有麻煩也是他歐陽家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楚雨根本就不在乎,對於這種大小姐如果不讓他們吃點苦頭的話,根本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嘿嘿也是。看,三十招結束了。」好色和尚興奮的向歐陽雪的方向一指,果然歐陽雪正紅着臉氣呼呼的瞪着靈墟使者。
「哼,你贏了。阿福,我們走。」經過這三十招,歐陽雪自然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全身黑衣看不清楚容貌的傢伙的對手,所以打算離開。
「歐陽家的丫頭,你好像忘了什麼吧?我可是說過,如果你三十招碰不到我的話可就認由我處置。」想走怎麼可能那麼容易?靈墟使者一下出現在歐陽雪的面前,笑着說道。
「你說過嗎?我不記得了?」歐陽雪根本認帳,閃過靈墟使者繼續向前走,可惜速度更快的靈墟使者一下子又擋在了歐陽雪的面前。
「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再不讓我離開的話,小心我們歐陽家對你客氣?」歐陽雪搬出了歐陽家,希望可以讓對方畏懼。可惜她卻忘了,對方對歐陽家根本不屑一顧。
「丫頭,就算你老爹在我面前也要客客氣氣的,誰讓你犯了我們靈墟的禁忌,自然要給你些教訓。」靈墟使者突然抓住歐陽雪的胳膊,一陣極其強烈的真氣瞬間涌進了歐陽雪的身體,頓時,歐陽雪暈了過去。
歐陽福很聰明的沒有向靈墟使者動手,而是在靈墟使者停手了之後,客氣的問道。
「不知您打算怎麼處置我家小姐?」
「也沒什麼,只是封了她的氣門而已!」靈墟使者輕描淡寫的說道,同時將歐陽雪拋給了歐陽福。
聽到歐陽雪被封了氣門,歐陽福的身體明顯劇烈的一震,但馬上就恢復過來,聲音沙啞的向靈墟使者問道。
「不知我們可否離開了?」
「走吧。」靈墟使者揮了揮手,道。
歐陽福抱起歐陽雪,默默的離開了靈墟。熱鬧一結束,所有人又都各自忙碌起來,畢竟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看歐陽家如何出醜的。
「想不到竟然被封了氣門,歐陽雪恐怕這輩子也沒辦法練任何武功了。」好色和尚有些幸災樂禍道。
氣門是一個統稱,不管你練的是武功也好,道術也好,只要氣門被封就等於武功被廢。如果七天之內解開被封的氣門還有恢復功力的可能,如果七天之後的話,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能治好了。
「如果歐陽家肯出五千萬的話,我到不介意幫歐陽雪治一下。」楚雨隨口道。
「嘿嘿,到是忘了你楚大神醫的本事。」好色和尚哈哈一笑,老實的跟在楚雨後面看着楚雨在不同的人身邊詢問價格。
最後,楚雨將整個靈墟逛了個便,從找到了一個給價最高的,已五千五百萬賣了出去。
本來那人只給五千萬,後來在楚雨的無敵嘴皮下,只好又加了五百萬。其實楚雨多要這五百萬也是有原因的,他答應了詩詩要幫她弄一件法寶幫助她修煉,這五百萬自然就是用來準備法寶的。
輕輕鬆鬆賺了五千萬,楚雨帶着好色和尚奢侈了一把,要了兩碗過水麪條,氣的好色和尚險些沒把麪條倒在楚雨的臉上。
「你丫的也摳了吧?好歹是五千萬啊?更何況這鬼靈也是我出手幫你抓的,你就請我吃這個?至少也要去五星級飯店吃套海鮮宴吧?」好色和尚不爽的向楚雨質問道。
「就算點了你也不吃,那不是浪費嗎?」楚雨反問好色和尚,頓時將好色和尚頂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算了,跟你這種貪財的傢伙在一起,我是別指望佔到什麼油水。」好色和尚一副認命的表情,頹廢的吃着上的麪條。
「咱倆誰跟誰啊?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楚雨拍了拍好色和尚的肩膀。「還是我的!」
「靠!」好色和尚冒出一句粗話,然後繼續對碗裡的麪條發動着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