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報仇不難,就看你願意用多少錢來買你弟弟和你老婆的命了。”蘇陽答道。
“只要能報仇,我願意奉上我的全部家產。”武大郎憤然答道。
老實人也有想殺人的時候,武大郎就是個列子,他可以爲了親人做任何事,即便散盡家財,但親人的背叛,甚至絕情到要了他的命,這無疑會讓他陷入瘋狂。
武大郎怨念這麼深,爲什麼沒有變成惡鬼,厲鬼?
蘇陽並不關心,他更在乎的是武大郎的家產還剩下多少,要是都被那兩敗家子給敗光了,這買賣可就虧大發了。
當然,作爲一個不合格的店主,蘇陽對這單買賣的熱情並不高,他打算原計劃不變,先陪方一勺去玩,明天再去收拾那對狗男女。
但當蘇陽說出計劃,當事人武大郎還沒表態,原本應該最開心的小廚娘卻搖頭了,“蘇哥哥,武大伯好可憐啊,你還是先幫武大伯吧,一勺沒關係的,明天再去玩也可以啊!”
“哎~”
見此,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朱厚照就借用他從電視劇裡學的話嘆道,“多好的姑娘啊,就這麼被豬給拱了,可惜了,可惜了......”
“怕是你心裡在埋怨此豬非彼豬吧......”
虞姬是個電視劇狂魔,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盯着電視機,朱厚照知道的,她自然也知道,便順着這話,拿他打趣。
“既然一勺說了先替武大郎出氣,那就聽一勺的,你們要不要一起去?”蘇陽問。
方一勺嫉惡如仇,自然會跟着蘇陽。
朱厚照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寶貨,這事怎麼可能落下他。
至於虞姬,她現在已經迷上電視劇了,每天唯一的興趣就是追劇,可她也不知道幾人這一去,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便也只好跟着。
於是乎,蘇陽四人便同武大郎一起,穿越到了水滸世界的清河縣城。
武家算不到高門大宅,鄉紳豪門,可在清河縣也能躋身前十,府宅也是不小,和蘇陽租的兩套兩室兩居的房子比起來,那可就大了十倍不止。
武府大門敞開,門楣兩側的柱子上都掛着白布,橫樑白布纏白花,尤爲扎眼。
“武大郎,你到底死了多久?你家裡怎麼還在給你辦喪事啊?”蘇陽問。
“我死了都好幾個月了,這......”
很顯然,武大郎也鬧不明白這是鬧哪出,他心裡倒是懷疑家裡是不是誰又死了,奸.,/夫?還是那個賤.,/人?
門房沒人看門,蘇陽等人也就直接走了進去,剛到院子裡,就看見廳堂白布飄揚,堂中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尤爲扎眼。
但更扎眼的還是廳堂中的兩個人。
一男一女。
女的披麻戴孝,模樣撩人,男的穿紅戴綠,一身騷.,/氣。
兩人就站在棺材旁,肆無忌憚的親親我我,大有就在這靈堂之中做點什麼的意思。
“那人是你弟弟?”蘇陽再一次發問。
但武大郎卻搖了搖頭,咬牙切齒的說,“那人是我家餅鋪的合夥人,西門慶。”
我特麼就說這故事好像缺了點什麼,敢情好戲好在後面呢。
想到這,蘇陽嘆息的拍了拍武大郎的肩膀說,“做男人要能屈能伸,一頂帽子是戴,兩頂帽子也是戴,看開些,下輩子爭取給別人戴。”
話落,朱厚照也在旁邊神補一刀,“老蘇這話說的沒錯,這輩子你帽子戴的越多,就說明你下輩子會長的越高。”
“兩位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方一勺一臉懵逼的看着憋着笑的幾人,完全不明白戴帽子和長高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