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才知道黃胖子的那個房間也留給他們了,這樣就有了兩個客房,似乎不用再睡沙發了,但這廝顯然有不同的想法,寧可睡沙發,也不離開她們。
萱姨和曾馨菲剛進入房間,把包往沙發上一扔,接着就是重重的坐了下去,往後一靠,閉着眼睛就不想動了。
房立威抱着已經睡着的佳佳進入臥室,脫了外套,安頓好,回到客廳,看到兩人差不多都睡着了。
昨天晚上本來睡的就晚,又參加了拍賣會,根本就沒有休息,之所以能一直逛到現在,全靠興奮喜悅的心情支撐呢。
現在回到酒店,是徹底的放鬆了,不睡纔怪。
房立威抱起萱姨,想給她衝個澡,睡的能舒服些。但萱姨醒了,瞭解了他的想法,催着放下她,拉着昏昏欲睡的曾馨菲進了浴室。
房立威從空間裡拿出她們的睡衣,給遞了進去,只開了一條小縫,恐怕他看到似的。
“真是,老夫老妻的,還害羞。”房立威坐到沙發上嘀咕。
時間不長,兩人出來直接進了臥室大睡特睡去了。
剩自己一個人,當然不是沒事幹,拿出手機給彭思琪她們四個都打了電話,說說情話。
時間過的可就快了,最後和韓豔玲一直聊到後半夜,才心滿意足的睡覺。
一直睡到九點多,陸續起牀,簡單的吃了早點,整裝出發,按計劃來到了毛料市場。
顯然是這兩天賺錢有些上癮了,不光是房立威,就連萱姨和曾馨菲都顯得非常積極。
毛料幾百到幾萬價格不等,但逛了一上午,房立威有些失望,就像黃胖子說的,要多看少買,果然是那麼回事兒,與活動比,天差地別啊。看來那活動也是精心準備的,不是隨隨便便的弄些原石售賣,顯然是經過精挑細選才運過來的。
不是沒有發現翡翠,也有,但不是雜質太多,就是不成形,看到了一塊黃翡,挺感興趣,但只是零星的幾小塊,做戒面倒是湊合了,一問價格,三萬。算了,直接放棄。
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花了三千買了一塊毛料,足球大小,裡面是無色的似清水一樣的翡翠,差不多有拳頭大。
房立威來這裡並不是沒有目的的,他想買些便宜的毛料,裝到大箱子裡託運回去,不光是障眼法,替代那些帶翡翠的。以後有了這麼多廢毛料,也可以做些掩護什麼的,別到時候隨便解出一塊就是帶翡翠的,沒法解釋啊。
拎着兩大皮箱買來非常便宜的毛料,放到了車上,準備再轉轉。
回去的時候發現有個男子正糾纏萱姨她們,才離開一小會兒,就有人找不自在了。
房立威氣勢洶洶的走到近前,擋在萱姨和曾馨菲前面,看着那個男的,三十歲左右,留着小八撇胡,正有些氣憤的盯着房立威看。
萱姨拉了一下房立威,“他說能帶我們去買到好的毛料和翡翠。”
“嗯?”原來是自己搞錯了。
“你們是一起的?”那名男子問道。
“是啊。”房立威回答了,好奇的問道:“你說的那個地方有好貨色?”
“那是當然了,不光有毛料,還有各式翡翠飾品呢,這兩位美麗的女士配上翡翠玉石,絕對更顯高貴漂亮。”這人還不忘捧幾句。
“在哪兒?”房立威被他說的有些興趣,想去瞧瞧。
“你們跟我走吧。”說完,前面帶路。
“遠不遠啊!”
“不遠。”
說是不遠,結果七拐八拐的走了十多分鐘纔到,房立威擡頭一看,是一個店面,名叫玉石齋。
進入店裡,就有店員夥計迎了上來。
房立威打量一下,確實是擺放着各種翡翠首飾,手鐲,掛件,耳釘,戒指等,還有雕刻的各種惟妙惟肖的擺件,琳琅滿目,直晃人眼。
但房立威不看這些,他直接透視進去看本質,也就是知道觀看翡翠的水頭、顏色、結構和雜質多少等方面入手了。
多是多了,但沒什麼好貨色啊。房立威不禁有點掃興。不過他不是爲了看這些,想看的是毛料。
準備想問毛料所在位置的時候,發現帶他們來的那位正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在小聲交談着,看那男子紅光滿面的,可能是老闆。
“毛料在哪裡啊?”房立威問道。
“跟我來?”店員夥計帶着他們向裡走拐了一個彎。
房立威發現裡面的空間較大,架子上擺着大小不一的原石,小的擺在上面,大的擺在下面,沿着牆面擺滿了貨架。
房立威也不浪費時間了,直接透視了一遍,結果依然讓他大失所望,什麼比市場的更好啊,還不如那邊的呢,整個貨架上的全是廢石頭。
搖了搖頭,萱姨她們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沒什麼好貨色,幾人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來到了外邊,老闆和那個男子還嘀咕呢,發現他們出來。
那名男子問道:“怎麼樣?有相中的嗎?”
老闆揹着個手,留着八撇胡的男子一隻手伸出兩根手指,搭到了他的手裡,老闆馬上伸出一根手指打着八撇胡的手。
房立威把這點小動作都看在眼中了,什麼意思?把自己這夥人當大頭宰,然後分成?
那個八撇胡可能是個拼縫的,負責帶着顧客上門,如果買了東西,老闆就要給他好處吧。
他覺得很有可能,不過無所謂,人家也是爲了賺錢,關鍵是你買不買東西,如果你買了,挨宰了,那是你自己不識貨,也不能光怨人家帶你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房立威沒有自己相中的,如果真發現了好東西,倒是想讓他宰。最後的結果是誰佔便宜,還不好說呢。
“就這點兒毛料,沒別的了?”房立威不掩飾臉帶不滿的問道。
“那麼多都沒有看中的?”八撇胡男子故作驚訝的問道。
“市場裡更多呢,我也沒看中幾塊啊。你不是說這裡都是上好的嗎?我看也不過如此麼。”房立威的口氣中帶着些許輕蔑的意思。
“嗯?”老闆聽了房立威的話皺了皺眉頭,被輕視感覺有些不爽。
“好料子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們出不出得起價格。”那位老闆在幾人身上瞄了瞄,明顯在懷疑幾人是不是能買的起。
“只要你有,就別怕我出不起價。哥們今天出來看石頭,肯定是帶足了錢。”說着還從兜裡掏出三張卡晃了晃,用手捻開,一副咱是有錢人的模樣。
萱姨和曾馨菲看着差點憋不住笑,這小子裝的太不像了,明顯熟練度不夠。
“好,你們跟我來。”老闆和夥計交代了幾句,帶着他們從後門走了,進到另一個房間。
房立威一看,這裡的確有毛料,比外面的還要少,只是擺在正對面的架子上。
“就是這些毛料,不過這裡的都是明碼標價不還價的。”老闆指着那些毛料稍顯驕傲的說道。
房立威掃了一圈,看了看價格。好麼,最便宜的都標價十五萬,最貴的那個有二百三十萬,果然夠貴。
最貴的那塊有半人高,房立威馬上透視進去,想了解下這個二百三十萬的傢伙到底金貴在哪裡。
還真見到了翡翠,油青地淺綠色,而且還不純,夾雜些灰色的成分,有手掌大小。
得,哥們長見識了,這玩意還是留給李經理那個大頭比較好。
房立威從一側開始看,顯然不能因爲他的價格而受影響,那塊二百三十萬的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得不說,能搬到這裡的,內裡還真是都有貨的,雖然檔次不是那麼好,但多少是那麼個意思,不過相對於價格,可就難以接受了。
就在快看完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抹豔紅,立即仔細觀瞧,果然是紅翡,鮮豔而亮麗的紅色,玉質非常細膩通透無瑕疵,具有玻璃的光澤,半透明狀,與自己空間裡的那塊大的紅翡幾乎差不多。有一個半拳頭那麼大,也不小了,關鍵是他的拳頭大啊,拍賣的那塊冰種的只有雞蛋大小,還賣了一千二百萬呢,這個拿出去會怎樣?
房立威估不出具體價值,但這種玻璃種的極品紅翡,絕對會價格不菲。
標價六十八萬。
“倒是不貴,哥們現在財大氣粗,接受能力也增強了。”
其實不是他接受能力增強,關鍵是太超值了,翻的不只是十倍、二十倍,很可能是百倍呢,怎麼可能嫌貴。
耐着性子把接下來的看完,反正這裡也沒人跟自己搶,不着急。
這廝表現的四平八穩的,摸摸這個,瞧瞧那個,也看不出他到底看上了哪塊。
曾馨菲也抱着佳佳挨個的看着,小傢伙也看到了那塊帶紅翡的毛料,外表看上去確實要比其他的受看一些,個頭也不是很大,兩個籃球的大小。
“媽媽,這個好。”
房立威全看完了,其他的表現就都一般般,正好聽到佳佳的話,轉頭一瞧,就是那塊紅翡,馬上走過來,從曾馨菲懷中把佳佳接了過來。
“佳佳說這個好嗎?”指着那塊帶有紅翡的毛料問。
“是的,爸爸。”小傢伙點頭承認。
“那就買這個了。”房立威直接定下來。
“我靠,就這麼簡單?還要小孩子說的算?”老闆聽着他們的對話一愣一愣的。
看房立威仔細研究的樣子,還以爲他能懂一些呢,最後竟然是以兒戲的形式選中了一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那位八撇胡男子在旁邊可是得意異常,不管怎麼買,買了就好,今天又小發了一筆啊。
“老闆,我們就要這塊了。”
“好,六十八萬。”
“那個……能不能便宜點兒啊。”這廝故意表現有些猶豫的樣子。
“說過了不講價的。”老闆很堅決。
“交易吧。”
老闆痛快的拿出合同,雙方簽了,付完錢,紅翡也歸他們所有。
老闆高興的問幾人,要不要再看看別的原石。
房立威馬上問道:“你別的地方還有?”有的話,說什麼不能錯過啊。
老闆苦笑道:“您真能開玩笑,都在這裡了,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哪有那麼多啊。我是說這裡還有沒有您看中的了。”
房立威感覺挺可笑,自己現在聽說毛料心就癢癢啊,真有點上癮的意思,關鍵全是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