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勝男天生好勝,在一般情況下她是不允許特戰部隊的戰士接近自己的,不過在厲勝男的身上有一個定位追蹤裝置,如果厲勝男長時間不現身,保護她的戰士就可以根據這個追蹤裝置,找到厲勝男所處的方位。
厲勝男自己跑到江城市歷練,並聲明不要保鏢,但必須戴上追蹤裝置,卻是她和家裡談好的條件。一般情況下,以厲勝男的身手,就算從事警察這樣的職業,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碰到意外的可能性也不大。
誰知,還真有敢太歲頭上動土的人物,厲勝男爲了保護喬凱,居然和他一起被陳俊雷動迷暈了過去,而且陳俊那麼猴急,差點就把厲勝男給污辱了。不然的話,就算特戰部隊的戰士行動再快,等到他們趕來時只怕也來不及了。
厲勝男回到牀邊,將牀邊的便攜式錄像機拿在了手中,臉上頓時一片飛紅。她和喬凱發生了關係,本來就已經夠羞人了,現在還被錄了下來,這是何等的尷尬錄像機中的母帶,厲勝男自然是要收回了,不然的話萬一流露出去,還有臉見人嗎
處理好了錄像機之後,厲勝男靜靜的在牀邊坐着,就這麼端詳着喬凱熟睡後的面容,心中也不知是怎麼一個滋味。
如果喬凱現在就醒過來了,要怎麼和他相處呢以後怎麼辦呢難道真要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厲勝男心中思如潮涌,一時之間也沒有定論。而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只聽一陣玻璃被敲碎的聲音,七八名持槍的武警同時破窗而入,衝進了一樓。其中兩名身穿迷彩服的戰士,行動之快遠勝身邊的人,他們只是稍稍觀察了一下地形,就兵分兩路,一個衝向了地下室,一個則是飛躍向前,手在樓梯上一搭,一個靈巧的翻身就上了二樓,槍口第一時間直接伸向了屋內,然後快速晃動着身形衝了進去。
下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喬凱依然是睡熟未醒,但厲勝男卻是冷哼一聲,道:對方全都被放倒了,你們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幹什麼
衝上二樓的那名戰士,聽到厲勝男的聲音後,臉上緊張的神情頓時放緩下來,將槍一收之後,快步走進了屋內,向厲勝男敬了一個禮,然後默默無言的站在厲勝男的身後。
特戰部隊的戰士,其身份是要嚴格對外保密的,但可以節制地方武警。這一次爲了找尋厲勝男的下落,兩名特戰部隊的戰士調動了江城市的武警力量,但他們的身份不能公開,除了向厲勝男敬禮之外,自然不敢通報什麼番號。
不過厲勝男卻認識這名戰士,因爲他是特戰部隊警衛中隊二分隊的隊長,叫做胡軍友,以前執行的任務就是保護已退役的厲華將軍,從小跟着爺爺長大的厲勝男自然認識他。這一次,爲了暗中保護厲勝男,連胡軍友也派到江城市來了,可見長輩們是如何關心厲勝男。
厲勝男從自己的衣服上摘下了一個鈕釦,正是安裝在她身上的追蹤裝置。厲勝男將這玩意塞到了胡軍友的手中,低聲道:謝謝胡叔叔你調動地方警力,沒有暴露我的身份吧
胡軍友低聲道:小姐,我們調動武警時,是以中央警衛局的名義。這些地方武警只知道執行命令,並不知道任務內容。
厲勝男點了點頭,如果她厲家大小姐的身份在江城市曝了光,只怕各路領導都會把她當菩薩一樣的供起來,再想當警察執行任務幾乎就是不可能了。
當然了,胡軍友等人的營救還算及時,但如果不是喬凱突然發威,就算厲勝男能夠最終被救出來,清白也肯定不保了。一想到陳俊所用的齷齪手段,厲勝男就怒火頓生,向胡軍友道:外面那個受傷的傢伙,是一個什麼副市長的兒子,居然想佔我的便宜你們可別讓他好過還有另外一些人,都是香港的黑幫份子,不能因爲他們的港籍身份就輕易的放過他們
胡軍友一聽,居然有人敢佔堂堂厲家大小姐的便宜,頓時臉都綠了。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那還有臉回京都見厲老將軍於是胡軍友二話不說的衝出屋外,準備提審陳俊。不過,看到倒在地上的陳俊其子孫根已經一團稀爛時,胡軍友卻是一腦門的冷汗。
厲大小姐對付色狼時的殘忍,早就是名聲在外。現在看來,這位副市長公子的下場,將會更增厲勝男的威名
當然了,胡軍友對陳俊可沒什麼同情心,早就想好了以破壞國家安全的名義,把陳俊提到京都好好的修理一下。別說他是副市長的公子,就算是省長公子,得罪了厲家也別想脫身
由於屋裡的人全被喬凱擊倒,警方很輕易的就控制了局面,但喬凱卻一直熟睡不醒。從他的體表特徵來看,並沒有什麼不妥,但睡得這麼死,也很有一些古怪。無法可想之下,厲勝男只好吩咐胡軍友將喬凱送到武警醫院,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
屋內的一片狼藉,誰都以爲是出自警界赫赫有名的女暴龍的手筆,但厲勝男卻知道這一切都是喬凱做的。特別是看到地下室的那扇鐵門,以那麼誇張的方式倒在地上,厲勝男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喬凱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大的破壞力能夠硬生生的撞開鐵門衝出來,那需要多大的力量難道喬凱熟睡不醒,和他突然暴發出這麼大的力量有關嗎
厲勝男一時之間想不明白,而熟睡中的喬凱也解答不了她的問題。事實上,就算喬凱醒了過來,他又怎麼解釋雲體風身也許,喬凱只能像冒充網絡黑客一樣,再冒充一下隱世不出的古武高手了。
但誰也沒想到,喬凱這一睡,居然睡了那麼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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