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還想說什麼,龍之平拉住了她的手說:“也好,楚楚,歡迎你經常來玩啊,在東送楚楚回去吧”。
楚楚向龍之平和林君說:“伯父伯母再見”。跟着龍在東走了出去。
等倆孩子走出去,林君問龍之平:“你是怎麼了?難道你不喜歡楚楚,那可是兒子看中的人啊,你要反對我可不依,再說我也喜歡楚楚”。
龍之平說:“我什麼時候說我反對了,我也覺得這姑娘不錯”,龍之平從看到楚楚的第一眼起,在楚楚的眼裡看到的除了驚愕就是緊張,沒有看到絲毫的驚喜,這讓他心裡很放心。
林君不解地問:“那你剛纔的態度…?”
龍之平說:“你沒感覺出楚楚的情緒變了嗎?”
龍之平這麼一說,林君纔想起,自從龍之平進來,楚楚就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話,於是說:“我說你會嚇到人家嘛,你還不承認,說自己不是老虎,現在怎麼樣?”
龍之平說:“她要這樣就被嚇到了,就不配做我們龍家的兒媳『婦』”。見林君還是疑『惑』地看着他,又解釋說:“肯定是你兒子沒有告訴人家我們是幹什麼的,所以人家才被嚇到了”。
林君想想覺得有道理,但還是不放心地說:“我不管啦,要是楚楚真的被嚇到了,你要負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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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平寵溺地看着不講理的夫人:“放心吧,你兒子會搞定的,你就等着抱孫子吧”。
對哦,孫子纔是頭等大事,要怎麼對兒子說呢?說到孫子,林君的腦袋裡就被這個事情佔領了,暫時忘了要龍之平負責的事情了。
回去的車上,楚楚一直沒有說話,龍在東知道楚楚現在心裡肯定沒有轉過來,所以也沒有說話,想等楚楚自己冷靜一下再解釋。
兩人一直沉默到了學校門口,龍在東停下了車,對楚楚說:“楚楚,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絕對全部告訴你”。
楚楚說:“我都看見了,還需要問什麼?我現在只想問你,龍大哥,你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爲什麼要騙我?”
龍在東一聽知道楚楚鑽進牛角尖了,忙說:“楚楚,公平一點,從我們交往到現在,我沒有隱瞞過你什麼,只是這些事你沒問,我就沒有主動告訴你”。
楚楚一下子哭出了聲:“對,我傻,我笨,我相信你,所以我什麼都沒問,所以你就這樣欺負我,像耍猴一樣耍我”。
龍在東見楚楚哭了,也慌了,伸手去拉楚楚,準備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來,可楚楚掙脫了,這是楚楚第一次這麼明顯的拒絕他。龍在東說:“楚楚,我決沒有這個意思,是,我沒有主動告訴你是有私心,我是怕你知道以後退縮,更怕你因此不接受我…”。
楚楚反駁道:“你這樣我就能接受了?你就是希望我沒得選擇,只能跟着你走,你就是在騙我”。
龍在東無奈地說:“楚楚,你太偏激了,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更是在顧忌你的感受,如果我的作法無意中傷害了你,我向你道歉”。
楚楚還是不依:“我不要,我不要你道歉,你根本就沒有考慮我的感受,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龍在東見楚楚還是很激動,心想現在這種狀態,談下去也無益,於是對楚楚說:“楚楚,我只要你記住,我是真心愛你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們都冷靜一下吧,我明天要回去了,下週我回來我們再談好嗎?”
楚楚沒有說話,拉開車門跳了下去,龍在東在後面喊道:“楚楚,我等你電話”。
楚楚還是沒有回答,抽噎着走了。龍在東望着楚楚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就是他的楚楚,有這麼大的驚喜還和他鬧彆扭,要是換成別的姑娘,早就高興得睡覺都要笑醒了,可誰叫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楚楚呢,看來註定要吃苦頭了,好事多磨啊。
付飛紅在回市府的路上,接到了曲翠玉的電話:“付市長,我是曲翠玉,最近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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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飛紅興趣缺缺的說:“曲書記啊,我嘛,就是瞎忙,有事嗎?”
曲翠玉可沒理會付飛紅的語氣,反正自己想見的又不是他:“付市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自從你們過來指導工作後,我們縣裡的同志也很想去梅山參觀學習啊,都催過我好多次了,我怕打擾到付市長的工作,所以打電話來問問,什麼時間合適啊?”
付飛紅一下子來了興趣,曲翠玉主動打電話來,說明她很想來梅山,更說明這裡有吸引她的東西或是人,自己只要耐心一點,一定會有所收穫的。
付飛紅馬上熱情地說:“這有什麼難的,兄弟單位嘛,隨時來都可以啊,我們隨時都歡迎”。
曲翠玉說:“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馬上組織人,明天把名單傳給你”。
付飛紅說:“沒問題,我們一定做好接待工作,有什麼要求曲書記儘管提出來,我一定想辦法滿足”。
曲翠玉一聽,格外高興,可又不敢表『露』出來:“付市長客氣了,我們能有什麼要求啊,只是這次去的都是徐書記以前的老部下,希望能和徐書記敘敘舊”。
付飛紅心裡一陣高興,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這次一定要好好利用這次機會,爭取有所突破。儘管她根本不知道徐凡現在在哪裡,也不知道徐凡會不會找藉口迴避,但只要曲翠玉來,她就能在他們彼此的態度中發現蛛絲馬跡。
付飛紅說:“那是應該的,我馬上向徐書記彙報,我想徐書記就是再忙,也會抽時間出來見見老朋友的”。
曲翠玉安心了,終於可以見到徐凡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找機會和徐凡獨處,一定要徐凡給自己一個承諾,最好還能懷上他的孩子。
付飛紅馬上給徐凡打電話:“徐書記,石頭縣的曲書記要帶些人來梅山參觀學習,曲書記說他們都是徐書記以前的老部下,希望能和徐書記敘敘舊,看徐書記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好安排”。
徐凡正在南州處理龍建明的後事,他還希望早點結束要去燕京看望易彩依,於是說:“付市長,我在南州呢,還有一些要事要處理,短時間可能都回不去,你全權接待就是了,告訴他們對不起了,有時間我回去看他們,對了,告訴辦公室,接待規格高一點就行了”。
既然徐凡都這麼說了,付飛紅也沒和徐凡囉嗦,付飛紅聽徐凡一付公事公辦的語氣,心中疑『惑』,難道自己懷疑錯了?難道他們真的沒什麼?難道是神女有情,襄王無意?付飛紅心裡不甘心,都走到這步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看看曲翠玉會有什麼表現也好。
事情很快成行了,曲翠玉帶着石頭縣的幹部來到了梅山。
付飛紅親自趕來迎接:“曲書記,歡迎歡迎啊,歡迎大家來梅山指導工作”。
曲翠玉說:“付市長客氣了,我們是來學習的”。
付飛紅說:“我們相互學習嘛,對了,徐書記本來是要親自來接待大家的,可臨時接到通知,去省裡開會去了,我來陪大家不介意吧?”
曲翠玉期待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沒有徐凡,這次梅山之行還有什麼意義呢?曲翠玉眼神的變化被付飛紅準確地看到了,有戲,他們肯定有事,這瞞不了自己。於是她繼續說:“不過徐書記走的時候交待了,要我好好招待大家,他會盡快趕回來,爭取在大家走以前見大家一面”。付飛紅說完,還是盯着曲翠玉的眼睛看。
曲翠玉哪裡防着付飛紅呢,她正陷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拔出來,一聽徐凡會趕回來,眼裡又燃起了希望。
付飛紅此時敢肯定,自己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一整天,付飛紅都陪着石頭縣的同志參觀,晚上,就住在了青龍鎮,晚飯後,付飛紅來到曲翠玉的房間,因爲喝了些酒,曲翠玉正靠在牀上休息。
付飛紅關心地問:“曲書記,是不是喝醉了,很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啊?”
曲翠玉坐直身體說:“沒事,躺了一會好多了”。
付飛紅遞了一杯茶給曲翠玉,說:“喝點茶吧,會舒服點,曲書記沒喝多少啊,怎麼就醉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曲翠玉喝了口茶,靠在牀上搖搖頭,沒有說話,神情卻有些憂傷。
付飛紅說:“我陪你說說話吧,曲書記,我看過你的身份證,你比我大一歲,我就叫你姐吧,免得書記市長的那麼見外”。
曲翠玉說:“那怎麼行,我只是虛長你一歲,可沒有你的見識和前途,怎麼擔得起?”
付飛紅卻不客氣的說:“姐,我從燕京來掛職鍛鍊,人生地不熟,又沒有知心的朋友,我們第一次開會我就覺得我們投緣,難道曲姐還要拒絕我不成?”
曲翠玉說:“我是怕高攀了,既然妹妹這麼說,就依你了”。